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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被天子的狠厉所吓到,不敢直视天颜。

往常遇到这种情况,福总管还在的时候,他或许还敢出声劝慰一下陛下,如今福总管因为冒犯圣颜被罚杖打,余下的各个宫人屏气凝息。

“撞门。”冷不丁听到陛下的吩咐,随行的小剪子微微张圆了眼睛,似不可置信般。

“是。”小剪子身前的侍卫应道。

“嘭!”

“嘭!”

熟睡的慕柠瑶猛地被这巨大的声响吓得一个激灵,眼神一片清明,忙从床上坐起,对着帘子外候夜的宫女喊道:“发生什么事情?”

“奴……奴也不知道。”小宫女慌张无措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混着这连绵不绝的巨大声响,扰的慕柠瑶脑袋疼。

饶是谁从熟睡中被硬生生吵醒,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慕柠瑶倒也不害怕,现在身处皇宫中,还是防卫仅次于御殿的椒房宫,料想这世上也没有那个不知好歹的贼人敢在她宫中行不轨之事,就算有心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毕竟宫中禁军不是摆着的。

“拿本宫的披肩过来。”

外头候着的宫女忙找到塔在屏风上备着的披肩恭敬递上去,“娘娘,披肩在这。”

声音恭敬之余,更多的是恐惧不安。

闻言,慕柠瑶看过去,觉得这个小宫女面生的很,大抵是内务局新调过来的,毕竟宫中只有两位主子,用到的宫人不多,反而有许多闲置的宫人。

“你也别害怕,随本宫出去瞧瞧,看谁那么大胆敢深夜扰本宫安眠。”

小宫女小心的觑了一眼上头的皇后娘娘,在烛火的映照下,脸色更显白皙,朦朦胧胧间,那双美人眼更是明亮,莫说还是配上那副曾经被称为“第一美人”的脸,当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如果让前朝百官亲眼瞧上一瞧如今披头散发,满脸不耐却异常艳丽的皇后娘娘,怕是就能明白皇后娘娘为何能独得天子的宠爱,三年而不衰。

“奴领命。”小宫女用恰到好处的声音回答,将恐惧和惶恐结合的恰到好处。

几声巨响过后,椒房殿中各处的灯火都亮起,各处早已经歇息和当值的宫人,结伴走了出来,循着声音来到殿门前。

只一眼,便被从黑夜中缓缓走出的天子,吓得跪下去了。

掌事姑姑,跪在地上,额头点地,回想着刚刚无意的那一眼,今日娘娘怕不是真的惹怒陛下了,陛下居然怒成那个样子。

说句大不敬的话,刚刚那一眼,让她以为陛下是过来取娘娘性命的,暴怒的面容,毫不掩饰的恨意,和那双淬着凶光的眼。

慕柠瑶还没有跨出寝殿的门槛,原本不断的震耳巨响已经消失了,抬眼望去,殿中空地上跪满了人。

仅仅是看着满地弯曲的后背,没有瞧见正脸,慕柠瑶也知道跪在地上的人都是她宫中的奴仆。

继续往上,触及一张脸,怒意十足,脸色惨白,大抵是昨晚失血过多,刚刚又被自己紧闭宫门一举气到的缘故,傅斯冽此次终于忍不住了。

“皇后好大的胆子,明知朕今夜前来,偏偏要唤人关上宫门,戏弄于朕。”

傅斯冽一步步逼近,慕柠瑶从未见过如此直白怒斥自己的傅斯冽,一时间反应不及呆愣在原地。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慕柠瑶才发觉傅斯冽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夜深,臣妾倦了,想要早些歇息,没想到要给陛下传话,害的陛下跑一趟,是臣妾的不是。”说着,慕柠瑶正准备屈身行礼。

“嘶!”慕柠瑶的下巴被傅斯冽掐着,维持着行礼不上不下的一个姿势,十分难受。

“原以为,昨晚之事,朕揭过不谈。”说着,傅斯冽瞥了一眼慕柠瑶裹着白布的手腕:“仅仅是略施小惩,没想到皇后反而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慕柠瑶直视着他盛怒的眼,反问道:“陛下,究竟是谁不识好歹,难道不是陛下强求在先的吗?是陛下不顾臣妾的哀求,硬生生折了臣妾的念想。”

“啊!”下巴的力度突然加重,傅斯冽阴狠的开声:“你还是想逃,还是想逃。”

慕柠瑶听着这声音,看向傅斯冽的眼,一片猩红,再也不见清明,顿时看见自己今晚接下来的命运,忙厉声道:“陛下,您今日大抵是累着了,明日再来吧。”

说着,用完好的左手去掰禁锢着自己那只宽厚的手。

“嘎吱!”清脆的骨折声,伴着皇后娘娘的尖叫声一起响起,令满宫中的人颤抖不已,胆小一些的已经跪不住了,瘫软在地上。

陛下平日里如何疼爱娘娘,娘娘又是如何得宠的,后宫中人人都曾亲眼目睹或听闻过,如今陛下此番对待娘娘,令殿中众人胆寒不已。

特别是原先在椒房殿伺候的宫人,心中此时都有一个疑惑,今后皇后娘娘失宠了,身为椒房殿中的宫人跟着这样一个说好听点叫与世无争的主子,难听点叫死心眼、端性子的主子,还有活路吗?

“备水!”傅斯冽吩咐完,不顾慕柠瑶的挣扎,径直将人抱进了寝殿中。

慕柠瑶感受到一边传来的疼痛,一边直面失去理智的帝王,不知是惊还是恐,此时额头已经渗出薄薄细汗。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折断,慕柠瑶无力阻止傅斯冽在自己身上作恶,只能说道:“你要干嘛?”

傅斯冽笑着回道:“皇后看不出来吗?你我夫妻,深夜能做什么?”

眼见身上一件薄薄的寝衣就要被褪下,慕柠瑶忙道:“阿冽,今早我来葵水了,此事不便。改日好不好。”

闻言,双眼通红的傅斯冽愣了一小会,意味不明的端详着身下楚楚可怜的人儿,轻笑了一声。

正当慕柠瑶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蒙混过关的时候,裸露的莹白肩头传来一阵细细麻麻的阵痛。

那是突然俯身埋头在她颈窝处的傅斯冽,正用着牙齿细细研磨着她肩头吹弹可破的肌肤,热气混着刺痛一起传来,刺激着慕柠瑶脆弱的神经。

她极为难耐的喊了一句:“阿冽,你先松开好不好。”

后半句隐隐带上了一股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