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篮球场的常客对那群突然涌入的人并不陌生,因为地下篮球场颇为混乱的原因,导致那群人经常时不时地光顾地下篮球场。
那群人穿着工整的警察制服,他们神情严肃,正快步的向人群聚集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一名带着精致警帽,穿着得体女警制服,身材凹凸有致的漂亮女警用那微微泛着寒光的美丽眸子一扫四周,说:“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说有人在这里斗殴惹事,请参与者积极配合调查。”
虹姐撇撇唇瓣:“好戏结束了。”
云若寒微笑着说:“我还没看够呢。”
那躺在地上捂着腿部痛呼的方子平在看见正朝这里走来的警察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精神,高声喊道:“警察同志,我报警,有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我要求验伤!”
方屠和那几名参与殴斗的人瞧见方子平偷偷使出的颜色,会意的他们很是配合的凄惨嚎叫起来。
那漂亮女警眼光很尖,一眼就看出王越是首领人物,语气威严冰寒地说道:“你是本次案件的参与者首领吗?”
王越说:“我是,不过我们是正当防卫。”
那漂亮女警说:“请你和你的朋友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王越说:“可以。”
那漂亮女警先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惨叫的方子平一干人等,然后对着她身后的警员说道:“小张小徐,你们带有伤者去医院验伤,带无伤者回警局接受调查,老李老赵,你们和在场人员收集事发画面和询问事情经过。”
“是!”那被点名的四名警察齐声回应,然后认真的按照那漂亮女警的命令分头行事。
那坐在长椅上的颜潇起身,几步踏步来到那漂亮女警身边,说道:“你好,刚才是我打电话报警,我证明方屠等人先动手,王越等人被动还手。”
那漂亮女警说:“嗯,你一会儿跟我们回警局录份口供。”
颜潇说:“没问题。”
虹姐欣赏地看了颜潇几眼,然后对着身旁的云若寒说道:“你那闺蜜挺正义的,你要不要也跟着去做个证明供词?”
云若寒说:“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有那公正的女警察在,有潇潇证明,再加上王越五人是正当防卫,去警局录份口供这事就算结束了,不需要大惊小怪。”
虹姐说:“不心动吗?”
云若寒说:“心动。”
虹姐说:“手痒吗?”
云若寒说:“手痒。”
虹姐说:“所以去认识一下?”
云若寒说:“等他从警察局出来再说吧。”
王越一干人等跟随警车来到警察局。
王越方面因为有着颜潇证明是方屠挑衅动手在先,所以这次的事情王越等人而言并不是很麻烦,但因为方屠和方子平一口咬定是王越等人招惹在先,所以事情还需要更加深入的调查。
那漂亮女警推开审讯室的门,对着那坐在长椅上的王越五人说道:“有人来保释你们,你们签了保释书就可以离开了,不过我们警方有随时叫你们回警局协助案件深入调查的权利。”
这次的事情虽然有着打架斗殴的成分存在,但因为没有人重伤的缘故,再加上只是几个人之间的纷争,当真可以用鸡毛蒜皮的小事形容,不过那漂亮女警本着负责的态度,所以行事非常的认真。
王越皱眉:“请问保释我们的人叫什么?”
那漂亮女警说:“她在警局门口等你们,你们出去后就可以看见了。”
王越五人在保释书上签好名字,然后离开审讯室,朝警局门口走去。
警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因为车身和玻璃通体漆黑的原因,导致看不清楚车内是什么状况,但王越能够猜得出来,保释他的人应该此时就在车内。
张的快说:“是谁保释的我们啊?”
瘦子说:“我们身边的熟人没人知道我们在地下篮球打架啊?”
宋温暖说:“保释我们的那人应该很有实力,不然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我们办理好保释手续。”
王越说:“走吧,回青春大学。”
张的快说:“保释我们的人就在那黑色商务车上坐着,出于好奇和礼貌,我们不应该去看看吗?”
王越说:“没那个必要。”
张的快和宋温暖微微皱眉,他们从王越那淡漠的语气中分析的出来,王越应该猜到了保释他们的人是谁,但似乎对那个保释他们的人有些不太感冒。
这让他们忍不住的好奇猜想,既出面保释他们,但却又让王越不爱搭理,那人会是谁呢?
黑色商务车的外观漆黑一片,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任何事物,即便从玻璃观看也是如此,但车内却能清楚的看见外面任何事物。
那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是一名身着银色制服的短发女人,她带着黑框眼镜,唇瓣朱红一漆,白皙脖颈上围着一条酥滑丝巾,典型的商务女郎装扮。
商务女郎看见王越五人从车身一侧走过,却没有丝毫停留,距离与商务车越来越远时,回首对着后排座椅上那将车内渲染的明亮照人的女人询问道:“老板,需要我下车去叫住那个叫王越的男生吗?”
那优雅的坐在后排座椅上的女人轻蹙黛眉,好一会儿之后才渐渐地舒展开来,但却仍然挂着淡淡的复杂神色,她说:“不必了,我们也离开吧。”
商务女郎说:“是。”
回青春大学的路上,耐不住心中好奇的张的快第无数次的问道:“王越,保释我们的那人究竟是谁啊,男的女的,能不能透漏一下?”
王越说:“真烦!”
张的快一怔,他并不在乎王越那话语中掺杂的寒冷语气,但他却越发好奇保释他们的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向来心态沉稳的王越如此暴躁。
“你们先回青春大学吧,我有些事情,就先不回去了。”
王越语气很烦躁地说完后,也不等待张的快等人应声,双手插进口袋,整个人十分落寞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