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许真相仅仅是因为灵魂的融合让他的精神强度异于常人,但大战在即的普洛菲克还是选择了能够影响对方心态的说法。
反正,霸王色霸气究竟通过什么方式“攻击”或者说“影响”特定目标依旧是个未知数。
他成功了。
一瞬间,伊姆竟是失神。
“心中没有,便不受影响”这般说辞看上去荒谬,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不是真相。毕竟,这片大海上流传的说法里,精神和意志的确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实力。
照这么说……眼前这个才不过三十的男子,其气魄甚至在当年的乔伊波伊之上?
同样受到这番说辞影响的,还有一旁的海军元帅。
萨卡斯基右拳紧握,一脸肃穆,脸色甚至显得有些难看。
在面对伊姆霸王色霸气的冲击时,萨卡斯基亦有短暂的失神。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念头——难道自己的意志还不如一个海贼?
要知道,普洛菲克距离伊姆最近。
这样的想法非但没有让这位海军的中流砥柱出现动摇,相反,却让他充满战意。
萨卡斯基咬牙对抗,果然便发现伊姆的霸王色霸气对他的影响没有先前那般明显。
他不知道的是,除了他钢铁般的意志之外,更重要的是,伊姆已经将霸王色霸气收敛,全力对付眼前的普洛菲克。
即便知道,萨卡斯基也足以自傲,毕竟,同样距离伊姆不算太近沃丘利圣,依旧战战兢兢,汗流浃背。
“你分明不是‘d’又何必与姆为敌?”
“怎么,世界之王想要听听我的故事?”
普洛菲克丝毫不着急,他开始回忆自己,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这具躯壳的一生。
“我原本只不过是南海大泽岛上的渔民,父亲、母亲、妹妹,还有我,一家四口,虽然不甚富裕,但仍然幸福。”
“每天清晨太阳刚一升起,父母便出海打渔,直到晚上才返回家中。他们之所以这样辛苦,为的就是每年一度的高额天上金。”
“终于有一年,凑齐天上金之后,我们家乃至于整个岛屿都陷入了缺粮,我的父母全都在饥荒之中饿死。”
“可到了第二年,收天上金的家伙又来了!而且,天上金的数量,居然增加了!”
“于是,我杀了税务官,带着妹妹和同乡出海,当了海贼!”
说到这里,普洛菲克的眼睛里闪现出怒火。
“海上的日子很自由……和同伴们一起冒险的途中,我却时不时会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常问自己,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是征收天上金的税官吗?不,他只不过是个执行上级命令的可怜虫,要是没法按时收钱,他们就会受到惩罚,甚至丢掉脑袋!”
“是任命征收官的国王吗?不,国王的确腐朽,但是,收不到足够的天上金,他的国家就得不到海军的保护,海贼立即就会将整个国家吞没!”
“是无法保护平民的海军吗?不,海军军费有限,能够保护加盟国就已经捉襟见肘!”
“是洗劫城镇的海贼吗?不,他们曾经也不过是和我一样,交不上天上金走投无路的可怜虫罢了!”
“我当上了七武海,占据和之国,发展商队,资助海军,可是,这个世界上的海贼却没有减少。一问,我才知道,居然有人增加了天上金的额度,却减少了海军的军费。”
“于是我想清楚了……征收天上金的家伙,才是这一切的根源!而你,在背后给天龙人撑腰,暗中操控世界政府一手构造了这一切!”
“我不在乎是自由还是秩序,不在乎是公义还是强权,不在乎是‘神’或者是‘d’,我只知道,如果不把你们消灭,悲剧只会一遍遍上演!”
普洛菲克的长篇大论,丝毫没有让伊姆受到触动,
相反,她只是感到无聊。
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笑:“蝼蚁,岂能与神明并肩?姆创造这个世界,姆的意志必须得到贯彻,这是理所当然!”
“呵,”普洛菲克点了点头,“既然你持有这样的想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民把你拉下神坛也是天经地义吧!”
“你以为,能战胜姆?”普洛菲克的感知之下,伊姆依旧充满不可一世的自信和高傲。
“未尝不可,你看看吧这所谓的圣地,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世界的中心不复存在,强权必将被打破,新世界就在眼前。”
“我在这里,拦住他,”伊姆却只是简单的陈述着战场上的形势,同时也对五老星下达命令,“你们,去把其余人干掉!”
“是!”
伊姆大人一声令下,五老星齐声应答。
咆哮的封豨,鬼气森然的马骨,烈火熊熊的以津真天,翻腾不止的巨大沙虫,以及蛛腿牛角的牛鬼,分别扑向了眼前的对手。
萨卡斯基挡住了沃丘利圣,波鲁萨利诺依旧拦住了纳斯寿朗圣,一笑的对手还是玛兹圣,库赞显然对眼前的敌人感到头痛但还是挡下了庇特圣。
余下的萨坦圣,直接无视了玛蒂珐和传次郎的阻拦,朝着库赞扑了过去。
一笑和波鲁萨利诺都会飞,短时间内难以对付,剩下的萨卡斯基和库赞,萨坦圣凭借自身的“主观能动性”,本着柿子挑着软的捏的原则,在二人之中选择了库赞。
毕竟,当初海军本部元帅争夺战,库赞是失利的一方。
“真是的,被人小觑了呢!”库赞一脸不爽,但立即便转为了严肃。
没有人能够同时对付两名大将这一级别的强者,同时对付两名五老星,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严峻战斗。
“姆倒要看看……”伊姆胜券在握,她看着普洛菲克的眼神,试图想要从中找到荒乱,“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