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走出书房,神色凝重,直到见到林安安,他才掩饰去脸上的沉重,带着笑容走近,很是自然的握住林安安的手,温和道:“我们回去吧?”
刚刚蹭了一顿饭的林安安表示,现在心情好,就让他牵牵小手吧。
书房内,华严安不悦的看向屋顶,严厉道:“都下来。”
屋顶上传来华潇讪讪的笑声,华玉的干咳声,以及华立的一声:“是。”
于是,华立就从屋顶破个大洞跳下来了。
与此同时,书房门前,华潇和华玉慢慢走进来。
华严安看了看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再看了看憨厚木讷的二儿子,最后认命的闭了闭眼,也难怪别人谁也不算计,偏偏就算计老二了。
“华立,去祠堂跪着。”
闻言,华立一脸受伤,“爹,我是听你的话从屋顶上下来的,为何被罚的是我?”
华潇一把拉过还在发傻的华立,“别废话,爹罚你,你就认着!”
华立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朝着祠堂而去。
等华立走了,华严安冷眼看向老大和老三。
华潇讪笑道:“我哪里知道二弟这么实心眼,还真从屋顶上跳下来了,我还以为他和三弟都跟着我下屋顶了呢。”
华玉一脸无奈,“我也是没想到……”二哥会这么……憨。
华严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秦三郎所说,你们也听见了?”
华玉点头,“爹,我觉得他这次做的很好,最后一个考验,算是通过了?”
“呵!”华严安脸色黑下来,“想要得到我的认可,就凭现在的他?”
“可是……”爹明明说过,这是最后一个考验。
华玉想要脱口而出,却被华潇悄悄拉了拉衣袖,把话憋了回去。
华严安逐渐平复了情绪,这才缓缓说道:“潇儿,派一些人保护他。”
“保护秦三郎?”华潇疑惑道:“他不是已经将幕后之人杀死,已经没有人会对他产生危害,为何还需要派人保护?”
华严安却是冷笑一声,“那小子太天真了点。”
此言一出,华潇和华玉对视一眼,华潇问道:“爹的意思是,幕后之人还未死?”
华严安望向窗外,此刻一只雀鸟停在树枝上,啄着树枝上的虫子,忽地,飞鹰急速扑去,鹰爪牢牢抓住了那只雀鸟……
“虽然不清楚秦三郎为何被人盯上,费尽心思想要得到他的效忠,但有一就有二,解决一个势力,未必没有第二个势力。当即,应该查明,秦三郎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着他们。”
闻言,华玉垂下头,声带不解,“玄机阁,并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华潇叹了口气,“我这边,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华严安的眉头皱成川字,紧抿着唇。
气氛越发凝重……
许久,华玉开口:“爹,我回山上一趟吧。”
华严安沉思片刻,最终摇头,“再看看吧。”
等华玉和华潇离开后,华严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雕,木雕是一个女子,若仔细看,那张面容,竟与那黄土高坡上,一处巨大山石堆砌起来的石屋中的石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