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回头看去,是大哥华潇。
华潇依旧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外袍松松垮垮半敞着,他露出招牌式的痞气笑容,“小妹,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知道叫上大哥呢。”
“不用我说,大哥也会来的。”
林安安深知大哥爱凑热闹,之前还在想他怎么没来,现在看来,之前他是有事耽搁,瞧,现在不是急吼吼的跑来凑热闹了吗。
华潇目光宠溺,揉了揉林安安的头,笑道:“以后,这种好玩的事情记得叫上大哥。”
林安安虽然很想躲开,但还是乖巧的任由他撸猫一样摸头了,她心里清楚,大哥是在暗示,遇到麻烦要记得第一时间找他帮忙。
华潇很喜欢现在的妹妹,很乖很可爱。
华潇先取了一副较厚的皮质手套戴,走到那叫嚷不停的夫子面前,一边戴手套,一边玩味的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戴上手套?”
“放开我……”不断叫嚷的夫子诧异的看向他,忽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他看过关于刑罚手段的书籍。
其中有一种刑具,使用之前,需要戴上手套,以免烫伤。
“不会是……”
“呵呵,显然你是猜到了。”
华潇也不卖关子了,拿来一个长手柄的烙铁,烙铁的底是平的,底越平,烫伤的面积就越大。
“不……不……不要过来……”夫子哭喊起来,接近崩溃。
华潇将烙铁烧红,手握住长柄一端,用烧红的平底对着夫子,“说说吧,为何要制造秦三郎和我二弟之间的矛盾,背后指使者又是何人?”
夫子慌乱的摇头,整个人像是疯癫了起来,“不,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呵呵,那就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样硬了。”
“啊!”
皮肉烧焦的气味,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以及夫子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囚牢。
严刑逼供了一个时辰后,夫子奄奄一息着,却还是摇着头,沙哑呢喃:“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华潇将手里的刑具随手一扔,带着几分懊恼的出了牢房,对华严安摇摇头。
林安安很郁闷,其实她很想看看全过程,但被秦三郎紧紧捂着眼,完全看不见。
秦三郎松开手,林安安看向囚牢里的夫子,此刻那夫子身上血淋淋的,神色疯癫。
“都这样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林安安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应该有比性命更重要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所以就算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华潇沉着脸,显然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失败,在他手里,可从没有撬不开的口。
“比性命更重要?看来是软肋了,或是妻儿,或是老母。”华玉道。
林安安算是听明白了,这夫子是被挟制了。
她问道:“他不是在帮平乐侯做事吗,说不定这事情就是平乐侯叫他做的。”
华玉摇头,“应该不是平乐侯,他是平乐侯门客的事情很容易查到,平乐侯应该不会这么愚蠢,让明面上的人来做这种事情,一查就会查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