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不开门。
好半天,还是不开门。
见装可怜无用,乐儿直接在门口撒泼打滚了。
可这一滚,身上的伤更痛了。
“姐姐,我好痛,是真的好痛……”
屋里的小锦鲤紧紧皱眉,最后用棉花球将耳朵堵住,免得自己心软。
撒泼打滚装可怜,什么招都用了,姐姐铁石心肠,乐儿也只能起身回去了。
找娘亲,他是想都不敢想。
娘亲和爹爹是一个联盟的,到时候非但不会给自己治,说不定还要再补上几下。
第二天一早,乐儿迷迷糊糊的醒来,浑身疼。
伤在第二天的时候,比起第一天来,那是更痛的。
他痛得哇哇叫。
闲儿看的心疼不已,闲儿安慰弟弟:“你忍一忍,我去求姐姐!”
“哥哥,你一定要成功啊,我快要疼死了!”
擦掉弟弟眼上了眼泪,闲儿凝重的点头:“我会努力的!”
闲儿见姐姐屋子门开着,跑进去瞧,人却不在。
在桌上找到一张纸。
小锦鲤猜到这些日子绝对不会消停,乐儿有的好闹。
生怕闲儿找上门,所以就留着纸条走人了。
小锦鲤出去避难了。
这下闲儿也是没办法了。
闲儿垂头丧气的回来,乐儿期待着往他身后瞧,却什么也没瞧到。
“哥哥,姐姐没跟你一起来?”他的小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闲儿抱歉的看向弟弟,叹了口气,“姐姐留了纸条,说是出去玩几天,勿念。”
这摆明了就是避难去了。
乐儿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傻。
乐儿眼泪模糊了眼睛,一下子就绝望透了。
可绝望的还在后面。
秦三郎拿着竹尺又来了。
“你可知错?”秦三郎平静的询问。
他手里的竹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手心,发出啪啪的声音。
听到竹尺敲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乐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旧伤未愈,难道又要被打了?
之前不怕,是因为只要痛一下,忍过去,然后找姐姐,姐姐呼呼就能好了。
更是不相信爹爹还会真的再来第二次。
这才会一点都不怕。
如今,姐姐不帮自己,爹爹真的来打第二次了,谁能不怕?
乐儿当即就委屈大哭:“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耍小聪明,再也不敢骗爹娘,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秦鹿的眼神软和了下来,将手里的竹尺递给闲儿,吩咐道:“带着去找你娘。”
闲儿:“……”
为什么觉得这不是一件好差使呢?
带着竹尺去找娘亲?
这是找打去?
闲儿小步子有些艰难的挪动,一步三回头。
直到走出门,门被无情的关上了,闲儿被关在了外头。
乐儿见可怕的竹尺被哥哥带走,心下松了一口气。
乐儿委屈的看向爹爹,小小声:“我真的知道错了,爹爹,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看孩子已经真心知错,秦鹿倒也不再为难。
秦鹿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问道:“若小落是骗你,你带着项坠过去找她,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闻言,乐儿茫然的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