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中一阵阵哄堂大笑。
在茶楼二楼,一男子眯起了眼睛。
其实这男子也是个说书的,来到皇城就是为了偷故事。
这位说书先生将偷来的故事带去了东北,在东北的一座茶楼内开始说起来。
东北反王的亲爹和养父都喜欢听说书的说故事,毕竟他们平日里也闲得很,斗斗蟋蟀,听听故事,也算是老年人的悠闲生活了。
“啧,今日这个故事倒是有趣。”东北反王的养父撇撇嘴:“你要不要将你身上的骨头切一块下来验一验那孩子是不是你孙子?”
东北反王的亲爹板着脸,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东北反王的养父原本也只是玩笑话而已。
却没想到,等回到了住处,东北反王的亲爹命人取一把火上烤过的刀来,要锋利的。
“你要做什么?”东北反王的养父惊讶,忙喊住下人,不许他们去取。
“取骨。”东北反王的亲爹说的云淡风轻。
东北反王的养父瞪圆了眼:“这只是一个说书人的荒唐之言罢了,你还真信了?你老糊涂了不成!”
“如今吾儿就那一个子嗣,那女人以前是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谁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吾儿的,虽然他很是可爱,可终究要试一试才好。”东北反王的亲爹再一次下令:“快些去取刀来!”
那些下人犯难了,这边叫他们取刀来,那边叫他们不许去,他们到底该听谁的?
这两位都是王的父亲,都是一样的地位。
犯难的下人们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这时,东北反王的亲娘来了。
东北反王的亲娘蹙眉看向两人:“你们两个又在吵吵什么?谁的蟋蟀被谁的蟋蟀咬死了?还是谁的斗战神鸡被咬死了?”
东北反王的亲爹闭上嘴,不敢说话。
东北反王的养父可不会帮他隐瞒,气道:“你快说说他,他是个老糊涂,说书人说什么信什么!今日那说书人说,若鲜血能融入先祖的骨头中,就是血肉之亲,他一回来就叫人取刀,准备切骨。”
闻言,东北反王的亲娘吓了一跳,倒抽一口冷气。
“当真?”
东北反王的养父点头:“你说愚蠢不愚蠢,这种话都信!”
东北反王的亲娘怪罪的看向东北反王的亲爹,“你怎么这般糊涂,你这是要切身上哪块骨头?”
东北反王的亲爹有些气虚,却还是小小声道:“切一根指骨就是了,总要试一试的,否则……我们万一这给人养野种怎么办?”
“别闹。”东北反王的亲娘没好气道:“那说书人说的话能信吗?”
东北反王的亲爹嘟囔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东北反王的亲娘横眉冷对过来。
东北反王的亲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敢发声了。
东北反王的亲娘和东北反王的养父都以为东北反王的亲爹这下一定是清醒了,不会再做愚蠢的事情了。
可他们没想到,等他们一走,东北反王的亲爹还是命人取来了火上烧红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