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随他们去?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他们去!罗玥还有救,不一定会死,要是真生米成了煮饭,后悔也来不及啊!”
“我必须去揭露屈优那张小人面具!”
秦鹿依然紧抓着她,不当人走。
“媳妇,我们是来收揽屈优的,不是收揽罗玥。”
林安安:“……”
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她闷声闷气道:“我出的损招,我总要负责吧?”
“其实也不是损招,也许这是转机也说不定。”秦鹿莞尔一笑。
……
“”
躲在桃花树后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向那不远处的男子。
屈优温柔望去,与她对视。
偷看被抓个正着,罗玥又慌忙缩回头。
她拍着乱跳的心,仿佛是揣着一只乱跳的兔子,慌乱又无错。
她伸手慢慢摸向自己的唇,仿佛还有他的气息和余温。
我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我太大胆了。
哪有女子主动去亲的……
我……
她紧张又不安,可隐隐又有些兴奋。
亲到了优哥哥……
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要她真的做出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她是玩玩不敢的,主动去亲他,已经是极限了。
有时在想,若那时候没有冒领救命之恩,他和自己是否从无交集,若是那样,她情愿做一个冒领功劳的卑鄙小人。
那时候,姐姐照顾他,自己偷偷看着,直到姐姐走了,她才假装成庶姐,假装半路折回来,有什么忘记带走。
然后靠近他,说是再坐会儿。
就是陪着他坐一会儿,或是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想要看他唇角上扬的模样。
他应该以为是庶姐。
罗玥垂下眼,她好想活下来,陪在他身边。
可他,根本不需要。
罗玥决定,不去找安安,她能亲到优哥哥已经无憾了,痛苦的活在失去他的日子里,倒不如成为他的记忆,活在他心里。
……
林安安被秦鹿半拉半推的离开了这座山,一路都不搭理他。
马车内,林安安靠着,坐在离秦鹿最远的地方。
秦鹿扶额,“还闹脾气呢?”
都过了三日了。
秦鹿无奈又好笑的坐过去,却见小媳妇一挪屁股,拉开了距离。
“我错了,别生气了,以后你想插手谁家的事,我都不阻止你,还帮着你一起,成吗?”
“媳妇,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是怕你被屈优给记恨上,你说到最的肥肉要是被你搅和飞了,他能不记仇吗?若是他要整治你,很难防,我也不一定能防住。”
林安安撇撇嘴,想说我还怕不成?
可转念一想,那人有点阴险啊!
其实有点怕。
瞧瞧罗玥,不就被耍的团团转,心里说不定多懊悔当年冒领功劳的事情呢,殊不知,其实人家早就知道她不是救命恩人,想着法的接近她,杀她亲爹呢!
林安安狐疑的盯着秦鹿,“这样一个人,你防都防不住的,还想要收纳麾下,驾驭他?”
秦鹿眯起眼睛,“制衡之术,百里前辈能克制他,同样,他也能克制百里前辈。”
林安安:“论阴险,还是你更阴险。”
秦鹿不怒反笑,当是夸奖,“所以,我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