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是那个家伙……所以才在看到这张脸的情况下,还露出那种让人恶心的画面……”
caster将兜帽重新覆盖在自己头上,原本在他眼中的火焰就像是熄灭了一样。
对眼前的金发少女失去兴趣,眼中重新恢复死水般的黑暗,深沉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真是无趣,我竟然也会认错人。”
说着,他就想要离开这里。
Lancer不会允许,不提她知道对方的恶行,就是那熟悉的容颜。
都是她现在不能让caster的理由。
“为什么?!!”Lancer发出质问的颤音,手上的动作更快,但是却没有原本直取caster性命的那个气势。
她看到熟悉的面容啊!
那是一直伴随她大半人生的朋友,同僚,义兄。
对方不仅忘记骑士的荣耀,还在做邪恶的谋划。
将无辜之人视为燃料。
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是我的原因吗?凯!!!”
“是我将不列颠带入毁灭……是我没有关注你们,你们到现在还在埋怨身为为亚瑟王的我吗?”
Lancer不停的质问着,她何尝不是在质问自己。
为什么自己不在生前做的更好。
死后就算是参加战争,还要与自己的圆桌厮杀。
明明自己的义兄是那样的温柔,在死后却成为这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caster不是没有想要承认自己身份的想法……
不是没有,顺势下坡,让Lancer心态不稳就此退出。
可即使卑鄙如他,也不会在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面前说出否认自己身份,代入他人身份的话。
他也是英灵。
caster可以没有道德,可以卑鄙凶狠。
可就是不会否认自己的过往。
那是他存在过的证明。
是自己坚持,在虚无独自行走如此之久的坚持。
否认他,不如就此消逝。
“你这家伙!!!”
犹如被触碰逆鳞一般,一把黑色的长剑被caster召唤,抓在手中。
一直躲闪的身体,第一次还击。
“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
砰!
剑器与大枪的碰撞。
让岌岌可危的大桥终是发出最后的悲鸣,大块的铁块四散开来。
滴滴滴……
急刹车声音,怒骂声。
同一时间响起。
行驶在路上发现不对劲的人们,终于是发现不对劲。
想要倒转方向,可是已经来不及。
这座同样是冬木的地标建筑在一次次的交锋下轰然倒塌。
巨大的魔力源,由这里向冬木的其他地方散发。
同一时间,其他的从者与御主都接收到讯息。
“看来又有人发生战斗。”
远坂时臣问向言峰绮礼:“你觉得是caster吗?”
言峰绮礼将贴近太阳穴的手放下。
“assassin传来消息,是caster与Lancer,他准备伺机出手,目标放在caster上面。”
“嗯……看来你们相处的很不错,绮礼。”
远坂时臣点头:“assassin已经被调教的不需要强制命令,令咒看来都比较多余了。”
男人优雅的晃动手中的红酒杯,红色的液体透过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
言峰绮礼则是露出笑容。
……
“那个家伙审问的怎么样了?”berserker端坐在地下的荆棘御座。
“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如上位所料一样,caster找到了外援,似乎是……祖国那边。”
亲信如实回答。
听到结果,berserker苍白的脸上露出追忆。
“不列颠吗?那caster的身份应该也是那边的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呢?”
等待berserker思考一会后,亲信将后续讲出。
“似乎……这里的祖国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美好,上位……”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berserker皱眉,他知道能让追随自己多年的亲信都露出犹豫一定是一些不是很好的消息。
“是的……不列颠分成了好几个派系,有保王派,和其他支脉。每一个都认为自己是正统……”
亲信将整理的笔录,和军队在这个世界收集的相关信息摆在berserker眼前。
只是扫视几眼,berserker就发现不对。
“亚瑟王?!那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人!?”
“诺顿王无故失踪?”
“传说中的黑皇帝!?”
越是往下看,berserker手指的力度就在加深。
到最后,修养再好的,常年面不改色的berserker也在这一刻露出疑问。
“是历史的差别吗?”
亲信适时开口:“是的,上位。我们没有找到皇帝的尊号……”
“最相近的就算是黑皇帝……根本没有黑龙皇帝的名号,就连皇帝陛下成为王的名号‘凯萨’也没有出现……”
“历史的不同……还有传出亚瑟王是不列颠之王的版本……甚至有诺顿王与亚瑟王的后代是不列颠正统的说法。
很难想象,不过现在的不列颠皇室是这样宣传的。”
berserker啧了一声。
“历史的书籍没有保存完整,就连这样的说法都能传出。
这里不还说亚瑟王是男的吗?难道诺顿王是女的?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berserker现在还没有向着时间线的想法去靠。
他现在只以为是皇帝驾驶时空城离开,让宵小篡改历史。
“无所谓……”
“将主要的目的放在圣杯上吧!本来只是一场练兵……现在看来有点意思。”
berserker打定主意,将原本的assassin从首位剔除。
军团的中心放在caster上面。
他现在对这位能调动当前不列颠的从者可是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