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还没走到帐营,看到她的帐营里竟然有烛光,谁在帐营里?
骄阳眉头一皱,接二连三地有人假扮她在帐营里,还明目张胆地点着灯!
骄阳掀开了帐帘,就见皇甫琰玉坐在那儿,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皇甫琰玉眼神冰冷,身姿一动不动,见她披着斗篷,她一定是去做了什么不见得光的事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骄阳走进帐营,她有些怒气。
“你去哪里了?”他冷冷地质问,为了今天中午的事情,他辗转反侧也睡不着,他不知神使鬼差还是什么,想暗中来看看她,结果竟然发现她不在,三更半夜她能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管得着么?”骄阳也懒得维持表面功夫。
“你别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皇甫琰玉压抑着怒气,不知从何时起,对着她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又怎么样。”骄阳反而笑了,解下斗篷,随手扔到一边的床上。
“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置于何地?”皇甫琰玉一字一句地质问。
“以前我确实想把你怎么样,但现在不想了。”骄阳倒了一杯水漱口,然后取过丝布,把丝布放到木盆里浸湿,洗脸净手。
“你是会退婚了?”皇甫琰玉突然站起来,烛光把他的影子映照得格外的暗沉,笼罩着怒气。
骄阳随手放下丝布,转过身来看向他,见他生气,不知为什么,她反而高兴了。
“不会。”她很明确地说道,若她想退婚,早就退了。
皇甫琰玉微微一怔,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果她要退婚,他的颜面都丢尽了。
骄阳坐到床上,看了他一眼:“我要睡觉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回。”
皇甫琰玉看着她,突然想到,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会同床而眠,会朝夕相对,这一切一切,曾经他都是无法想像的。
“还有何事么?”骄阳又看了他两眼,见他迟迟没反应。
“明天再说。”皇甫琰玉心绪凌乱,突然快步离开了帐营。
………………
次日清晨,士兵们早早就起床,在校场上操练。
皇甫琰玉很早就起来,他担心她一声不响地离开军营,所以他早早就在她的帐营外不远处等待。
直到太阳出来,骄阳才出了帐营。
皇甫琰玉看着她走出来,不知是不是晨光太炫目的原因,认真一看,北夜骄阳也不是那么艳俗,也许是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原因,他最讨厌就是那种容貌艳冶、衣着华艳的女子,他一直都觉得清丽脱俗的女子最美。
骄阳也看见了他,见他神色怪异,她又审视了他两眼。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皇甫琰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中映着她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他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想到此,他感到阳光有些灼热。
骄阳没看出个究竟,反正昨晚已经撕破了脸,也懒得做表面功夫,于是她走了。
皇甫琰玉见此,不禁有些气恼,于是立刻追上去,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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