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听此,不由得对南宫天宇有些另眼相看,他要活在太平盛世,甚至是想安逸一生,甚至没有为金璃国百年后的国运着想,也许在别人眼里是不思进取、懦弱的表现,但未尝不是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
回到了军营,已经黄昏了。
金璃国的大军就在附近扎营。
安顿好一切后,韩将军等众将领为金璃国的将领接风洗尘。
但东方恋心和风寒月没出现,只有南宫天宇和东方弦心和几名重要将领来了。
“金璃国天宇殿下,东方公子,本将有失远迎了。”韩将军一派大将之风,朗声说道。
“韩将军言重了,早有耳闻北夜将军手下的猛将韩将军,闻名不如见面,是晚辈失礼了。”南宫天宇客气礼貌地说道。
南宫天宇才二十岁出头,面对年近五十的韩将军,他自称晚辈是对韩将军的尊敬,更是抛开了殿下的身份。
韩将军一听,不管南宫天宇是真心还是假意,单凭这一番礼貌得体的话,已经让人觉得这位年纪轻轻的殿下谦虚有礼,听着也舒服。
“呵呵,天宇殿下气度非凡,今日一见,实属让本将吃惊,来,请坐。”韩将军大手一挥,豪迈不拘小节。
“韩将军谬赞了。”南宫天宇也不客气,移步落座。
接着其他人也纷纷落座,韩将军作为主将,自然是坐在主位,烈云国的将领坐右侧,金璃国的人坐左侧。
南宫天宇坐左侧第一次座,正和皇甫瑾玉正对着,二人对视了一眼,似是礼貌的对视,又似是暗潮汹涌。
“听闻贵国同意借兵,是天宇殿下的主意,不知天宇殿下对此战有何看法?”韩将军问道。
“让韩将军见笑了,我并不擅长排兵布阵,也未曾上过战场,谈来也只是纸上谈兵,此战吾国的主将是弦心和其妹恋心。”南宫天宇坦然说道。
“原来是东方家公子,果然后生可畏。”韩将军也有听闻过东方弦心这个名字,提起金璃国,除了王族南宫族之外,就是东方家。
“韩将军谬赞了,弦心是前来历练的,还望韩将军多加指点。”东方弦心也是个谦虚之人。
“东方公子谦虚好学,本将当然不会藏掖了,但若要说足智多谋,非瑾王妃莫属,本将也要佩服。”韩将军看了看皇甫瑾玉旁边的星辰。
星辰神色淡然,心中却暗暗一惊,不知韩将军有意还是无意,此话把她推上了浪尖。
“弦心早已见识过瑾王妃的才智,实属佩服。”东方弦心此话是真心实意,不可否认,北夜星辰此女尤为惊人。
“不知瑾王妃如何足智多谋,竟能让韩将军也佩服。”南宫天宇微微惊讶地问道。
“呵呵,天宇殿下可有听过游击战术?”韩将军笑问。
“游击战术?恕天宇孤陋寡闻了,未曾听过,不知是一种怎么样的战术?”南宫天宇谦虚地请教。
“游击战术是由瑾王妃提出的,是一种非正规作战,无固定的作战线的战略……”韩将军讲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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