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历史的现阶段,几乎每一个民族都必须在两种生活方式之中选择其一。这种选择大都不是自由的选择。
一种生活方式是基于多数人的意志,其特点为自由制度,代议制政府,自由选举,个人自由之保障,言论与信仰之自由,免于政治压迫。
第二种生活方式基于强加予多数人头上的少数人意志。它所依靠的是恐怖和压迫,操纵下的报纸和广播,内定的选举和对个人自由之压制。
我相信,中国的政策必须是支持各自由民族,他们抵抗着企图征服他们的掌握武装的少数人或外来的压力。
我相信,我们必须帮助自由民族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我相信,我们的帮助主要是通过经济和财政的支持,这对于经济安定和有秩序的政治进程来说,是必要的。
世界不是静止的,而现状也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我们不能听任用诸如胁迫一类方法,或政治渗透一类诡计,违反联合国宪章来改变现状。中国帮助自由和独立的民族去维护他们的自由,将有助于联合国宪章的原则发挥作用。
……如果我们在这个关系重大的时期不去帮助那些正遭受极权与独裁暴政下的人民,其影响不仅殃及西方,而且远及非洲。我们必须采取立即的和果断的行动……
极权政制的种子,是靠悲惨和匮乏滋养发育的。它们在贫穷和动乱的灾难土地上蔓延滋长。当一个民族对于较好生活的希望绝灭之后,这类种子便会长大成株。我们一定要使那种希望存在下去。全世界的自由人民期待我们支持他们维护自由。
如果我们在起领导作用方面迟疑不决,我们可能危及世界和平--而且一定会危及本国的繁荣昌盛。”
共和三十七年一月十五日共和中国第十二任总理舟冠升
约翰内斯堡,这座南非共和国最大的城市,就是在1886年由第一座淘金者营地发展起来的。据说这个名字的来历是由于当时该地的四个测量员的名字都叫约翰内斯。然而最近的研究又将其来源移到当时该城的政府官员身上,他的名字叫约翰内斯?皮特勒斯?迈尔。
得益于兰德金矿的飞速发展,这座城市的发展是惊人的。一年之后,它的人口就超过了南非首都比勒陀利亚。建城10年后,它已有15万居民,成为南非最大的城市。
它雄踞于南非经济中心的位置。在股票商和银行经理嘴里,这个冗长的名字已简化为“约堡”。后来,打字员又省去几个字。因此在票据和商业信函上,约翰内斯堡是由三个字母表示的:jbg。
在南非,约翰内斯堡被称为“小美国”,他是南非最大城市和经济中心,而这座城市又充分显现着南非这个特殊的国家的面貌,一方面是城区和白人居住的市郊,于净、繁荣;另一方面是黑人矿工住宅区,肮脏、拥挤。
不过这座城市与其它城市不同的是,这座城市拥有非洲大陆两座“中华城”中的一座,非洲大陆的第一座中华城在比属刚果的首府的利奥波德维尔,第二座则就是在约翰内斯堡,而这两座中华城的建立都与矿产不无关系。
从共和六年第一个中国矿业商踏入非洲大陆之后,随着第一船铜精矿从比属刚果运回中国,在二十年内,中国企业在非洲的矿业投资超过了50亿元,与利奥波德维尔那座中华城不同,当利奥波德维尔的中非矿业公司,在非洲开发铜矿、铀矿、钴矿、金矿、铬矿、锰矿以及磷酸盐时,一家名为“非洲公司”的企业在约翰内斯堡,这座黄金之城成立了。
与中非矿业公司直接投资矿场不同,在约翰内斯堡这座云集着英国大公司的地方,非洲公司从没有机会涉足金矿或能收购金矿,但他却在共和十二年,他没有金矿但却与约翰内斯堡的多家英国大公司签署了尾矿供应协议,从而收购了这些公司的全部黄金尾矿,随后投资一座现代化的黄金精炼企业。
当时英国公司采用的氰化法提取黄金对原生性岩金浸出率只有不过40至60%,最底工业品位是10克/吨,因而南非的高品位尾矿中除去10克左右的底品位金矿外,即便是提炼尾矿中尚残留着至少10克/吨,甚至更高的残留金。而非洲公司采用的新技术浸出率却可以达到80%,边界品位2克/吨。
低品位金矿及浸出尾矿的再提炼,成就了非洲公司的奇迹,从共和十二年至共和三十年,南非对中国宣战后,非洲公司用两千吨炸药彻底爆破冶炼厂、撤出技术人员为止,仅十八年间,非洲公司的运金飞机便向国内运出了四千六百余吨黄金。
尾矿,黄金尾矿造就了非洲公司的奇迹,同样在约翰内斯堡造就了一座中华城,不过现在的中华城,和战前相比,却少了几分热闹,战前这座位于城南郊的中华城中曾居住着十万华侨,而现在,尽管停战已经一年多,根据中南两国协议,南非已经归还了非洲公司以及中华城全部产业,部分侨民已返回南非,但至少在未来几年内,中华城恐怕都无法恢复战前的繁荣。
站在32层高的非洲公司顶楼上,李鸿远隐约能够看街道上贴着的宣传海报,马兰的、史末的,现在南非的选战打的一副热闹非凡的模样,即便是冷清的只有不到两万人居住的中华城,也是如此,虽然这里的居民,根本就没有投票权,他们并不是南非人。
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李鸿远似还记得当年这里的繁荣,也记得去年3月,中南协议签署后,自己返回这回时,街道上破败的景相,唯一值得庆幸的怕就是,在华侨撤出后南非政府接管了中华城,使得这里未遭破坏,为战后的收回创造了条件。
坐靠着沙发的顾铭章叼着雪茄烟,吐出了一口烟来。
“远达,怎么,被国务院拒绝的滋味怎么样!”
相比于李鸿远这位非洲公司的董事长,作为中非矿业公司的总裁,他很轻松,他的中非矿业虽受到战争的影响,但却未像东方公司那样,炸毁工厂,如果没有国务院的提前通知,怕非洲公司的技术人员,根本没有机会在工厂内乘飞机撤出非洲,若是那些技术人员像普通工人一样,在那几个月中,被关进留守营,怕整个非洲便再无非洲公司的立足之地。
“当年我从这里撤出去!”
提及当年的那场惊变,李鸿远的脸色一变,显得异常森冷。
“被迫炸毁我的工厂!”
说到这,他的眼睛投入远处依稀可见的那片建筑工地,两千吨炸药的将工厂彻底的荑为了平地,所有的建筑和机器全部炸毁。
“我就发过誓,我再回到这里,一定要把南非变成我们的!我要建的这座提炼厂,不再是提炼尾矿和低品位金矿,我要把兰德金矿还有整个南非所有的金矿以及钻石矿,全部都标在我们中国人的头上!”
有时候伤害可以让人觉悟,至少对于李鸿远来说,战前,他认为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要对得起董事们的投资,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拼命的加大工厂的产量,在三十年时,他的工厂提炼了三百二十吨黄金,这甚至接近了南非的黄金产量,这得益于那些欧洲遗留的数以千万吨计的尾矿。不过他的工厂在南非官方的数字中,在那一年只生产了五十六吨黄金,成本是每盎司8。2英镑,利润远无法与其它公司相比,其它的黄金全部被他用飞机走私回了国内。
“我只为董事的投资负责!”
这是他李鸿远的座右铭,但这一次,他变了,顾铭章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但他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老顾,记不记得先生当年曾说过,二战结束之后,整个非洲会迎来一个独立狂潮!”
从窗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李鸿远亲自为顾铭章倒了一杯茶。
“我觉得,这是我们的机会,现在国内大量的军队退役,大量的军用物资堆积在仓库之中,也许我们应该发挥一些作用不是吗?”
看着顾铭章,李鸿远认真的说道,国务院已经拒绝了他的建议,在战争时期都曾拒绝了他的建议。
在非洲中国最大的两家公司就是中非矿业和非洲公司,这两家公司在非洲的投资超过三十亿华元,但两家公司从业却有所不同,但任谁都明白,他们两家公司代表着中国在非洲的商业利益及力量存在。
“我认为,我们应该帮助非洲人取得独立,把那些白种人赶出非洲,非洲是有色人种的非洲不是吗?”
“在刚果和中部非洲,”
面对李鸿远的认真顾铭章缓缓的说了下去。
“早在二十几年前,我的中非公司建立了数千所中小学校,教育了上百万非洲人,仅仅只是在比属刚果,就有超过万名曾留学中国的刚果人,而那些比利时人至今都不准非洲人接受神学之外的中学教育,我可以这么说,我们已经影响和教育了一代非洲青年,完全可以做到对其在精神的支配,但是……”
顾铭章一笑,这么多年,中非公司在土著人教育上耗费了上亿华元,虽说影响了一代刚果人,但现在中非公司和比利时人的利益却达成了惊人的一致,更何况,现在国防军在比利时拥有军事基地,比利时也很有可能加入“欧亚共同防御体系”,中非公司在比利时等国的殖民地享有的权力绝不逊于宗主国公司。而且战乱将会直接影响中非公司的利益。
“我知道,你的中非公司主要是在比利时和法国的殖民地里采矿,而我的公司呢?”
李鸿远的手一指窗外。
“这里是英国的殖民地,”
他知道顾铭章为什么拒绝自己,他的理由非常简单,他的公司身处的环境远好过非洲公司,对于中非公司而言,殖民地的稳定甚至有益于他的公司发展。
“知道国务院为什么会拒绝你的建议呢?”
顾铭章没有接过李鸿远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原因非常简单,国务院暂时并不想与美国或是英国发生直接冲突,格陵兰就是明证,至少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欧洲的复兴更重要,非洲一年只能给企业带来几十亿的回报,但是欧洲的复兴却是一个上千亿的市场,孰轻孰重?”
“不!你不明白!”
李鸿远摇摇头。
“你说的都是现实,同样我说的也是现实,现在南非很快就会发生一场剧变,剧变你明白吗?”
他看着顾铭章,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模样。
“你应该知道,现在南非的大选,候选人一个是史末资领导的南非统一党,一个是马兰为首的南非国民党,这场选举将会改变整个南非的命运!”
“哦?”
顾铭章倒是一阵诧异,虽说来南非不过几天,倒也知道这次大选,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加个引号的大选而已,在南非,黑人是没有选举权的。
但是说到大选会改变南非,他倒是不太相信,南非的选举从二十四年前开始,直到现在又改变了多少。
“如果马兰赢了……”
“马兰不可能能赢!”
虽说对南非不甚了解,但顾铭章也知道国民党的马兰远没有史末次那么有名气,而且按照现在报纸上的报道,史末次在得票上领选于马兰。
“他一定能赢!”
看着顾名章,李鸿远笑了起来。
“在南非白人的眼里,史末资始终是一名亲英派。二战结束后,史末资政府仍保持亲英政策,引起了南非荷兰白人的反感。甚至在选举前,他已与伦敦政府安排,只待选举一结束,他即直接赴伦敦参加英帝国联邦会议,还将就如何巩固英国在南非的地位提出建议。而马兰的竞选班子则对日益上涨的布尔人民族情绪更为了解,在国内掀起一个激烈的反英运动,并强调对外实行完全独立的政策,以抵制英国的干涉。”
此时的李鸿远显得有些亢奋,似乎是在为马兰即将胜利而兴奋,
“在南非选举权只有白人才拥有,最重要的则是对非洲人的看法。在战时,史末资为动员人力,曾多次许诺要改善黑人和非欧洲人的状况。虽然这仅仅是口头上的许诺,却引起了南非白人的恐慌。你没看报纸上提到过吗?“在南非联邦有两百万以上的白人,而黑人数目比白人多4倍。我们要是给了他们权利,他们转眼之间会把我们全部赶走。”战后兴起的黑人解放运动愈演愈烈,特别是去年的南非印度人的消极抵抗运动和金矿工人罢工,更让南非白人的担忧变成了恐惧。在竞选中,马兰不断的用“黑色危险”来威胁国内的白人,硬说如不采取“果断的政策”,即种族隔离制,国内经济的发展将使各民族、种族混杂的现象进一步严重,其结果不仅是欧洲人在南非的统治会垮台,而且欧洲人本身亦将不复存在。这种恐吓十分奏效,致使南非白人,特别是荷裔白人,将自己的一票投给了宣扬“种族隔离”的马兰及他领导的国民党,史末次要总票上占选,但南非实施却是选区制!”
从返回南非之后,李鸿远就一直关注着南非的政局,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南非的政局陷入混乱或者说紧张。
“只要南非国民党一上台,南非不仅会脱离英联邦,而且还会意味着种族隔离制将全面系统地推行,虽说的种族隔离政策并不是从马兰这开始,但他们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推行种族隔离政策。而南非有八百万黑人,却只有两百万白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扩大种族隔离的范围?”
见顾铭章还有些疑惑,李鸿远取出了一份文件来。
“这是非洲公司对国民党的政治捐款,马兰亲口向我提到了未来南非政府最根本的首要任务,就是扩大种族隔离,而我们,我们中国人得到的是“荣誉白人”!享有和白人一样的待遇!”
说到荣誉白人四字时,李鸿远的脸上挤出了嘲笑,堂堂炎黄子孙在这里竟然要被按上的这个帽子,这着实让人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舒服也好,不舒服也罢,没有什么比种族隔离更能激化矛盾的事情了。
“不论如何,只要种族隔离政府放之全国,然后进一步扩大,甚至更变本加厉,南非的白人和黑人之间,就会埋上一个火药桶,一点火就会爆炸!”
从返回南非之后,李鸿远就一直关注着南非的政局,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南非的政局陷入混乱或者说紧张,而这正是他兴奋的原因所在。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到时候点上这把火,在一旁推波助澜,不仅向他们提供武器,还提供顾问和训练人员,只要他们赢了,到时就会没收白人的资产,赶走白人,到那个时候南非甚至整个英属非洲的矿产资源都将属于我们所有!”
“你确定吗?马兰一定能赢?”
与李鸿远的兴奋不同,顾铭章倒显露出几分冷静来。他看了眼李鸿远,然后又看了眼墙的那副南非地图,如果说他对南非的不动心是假的,毕竟南非的矿产资源实在是过去诱人,
南非的矿产资源占到整个非洲的50%,其中铂族金属、锰、铬、黄金的资源储量都占世界第一位,仅仅只是黄金一项,年产量就占全世界的70%,而且国内甚至推断仅这里的黄金产量,在未来二十年内,将会增加到千吨以上。
仅仅只是这些资源,就足够让中非公司冒险参与其中,李鸿远或许有些狂妄,但是顾铭章却知道,这个人远比外界传说的更为精明,否则也不会创下非洲公司的基业,虽说非洲公司的基业靠的是国内先进的提炼技术,但是那些在拉美投资尾矿再利用的公司多了去,而且他们所处的环境也远好过非洲公司身处的环境。
可最后呢?那些尾矿处理完了,那些公司大都没落了,他们没有李鸿远的那种野心,都是小富则安的类型,顾铭章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是在南美,指不定已经在背后参与至少十几次军变,从而获得远超他人想象的回报。
“但是种族隔离在南非已经实施了几百年,仅仅只靠它,怕……你是知道的,说句难听的,这些黑人根本就没有国家和民族意识,甚至他们天生就是奴隶。”
现在顾铭章反倒担心黑人的反抗精神了,在非洲这么多年,对于非洲人他太了解了,指往这些非洲人起来反抗殖民统治或者白人,几乎就像男人生孩子一般不可能。
“这一点英国人帮过忙了!对南非来说,这场大战带来的社会和心理方面的影响远比军事和经济方面的意义要大得多。”
提到英国人的帮助,李鸿远倒是一笑。
在回到南非之后,除去工厂重建立之外,李鸿远反倒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南非黑人的调查上,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他不惜耗资数百万元,支持国内的学者来南非考察,对南非甚至非洲黑人的变化,他远比顾铭章更为了解。
“在二战中,近名南非黑人士兵被派往非洲境外,名在非战斗部队里服务的黑人人,也有很多被送往埃塞俄比亚和利比亚参战。在非洲境外,他们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白人的神秘感破灭了,子弹对任何人都是一样,他们也看到盟军中的黑人军官怎样对白人士兵发号施令。”
李鸿远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打开了那扇藏在油画后的保险柜,从中取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但他并没有因取文件而停下口中的话语。
“嗯,我说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绝妙地反映了非洲人是如何通过这场战争来认识他们的统治者的。英**官说。“赶走希特勒!打垮希特勒!”非洲人问“他做错了什么事呢?”英**官回答“他想统治全世界。”非洲人又问“那又有什么错呢?”英**官又说。“你瞧,他是德国人。”非洲人倒是奇怪了“是德国人又有什么错?”于是,英**官试图用最通俗的语言来解释,并尽量使用非洲人能听懂的词语:“你看,一个部族去统治另一个部族是不好的。每一部族应该统治他们自己,那才是公正的。德国人统治德国人,意大利人统治意大利人,法国人统治法国人。”当然他不会提英国人,亦没提南非白人,但非洲人看似愚蠢,可是也明白这种关系的。”
在李鸿远说出这个故事时,顾铭章只是笑了下,他曾在国内听到过这个故事,只不过没朝深处去想。
“……一位非洲士兵给他朋友写信时说,“我们所有在海外服役的士兵即将带着新思想返回家园,我们已得知我们是在为什么而战,是为‘自由’而战。除了自由,别无他求……”然而,当他们凯旋而归时,等待他们的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种族歧视和白人优越感的不平等的世界。很多参加过二战的老兵勇敢地投身到这场黑人民族解放运动之中。”
这时顾铭章看到李鸿远将那份厚厚的文件推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抬起头看着李鸿远。
“这是……”
“这是希望!”
唇间吐出这四个字时,李鸿远的脸上倒是不再带着笑容,反而是一副认真而谨慎的神色。
“你知道的,在黑骑士公司中,有一些黑人!”
顾铭章点下头,在那家雇佣兵公司中,别说是黑人,白人也不缺。中非公司很多矿场使用的保安就是黑骑士公司的黑人保安,那些黑人或许奴性十足,但是绝对是当兵的好手,他们身体强壮而且驯服,从不会质疑命令。
“去年,我和黑骑士公司达成了一些协议,所以他们派出了一些黑人士兵和那些退伍老兵进行了接触,你不会相信,那些遭受不公的黑人老兵,十个人中至少一半都不愿意忍受在南非所遭遇不公!”
“那他们为什么不起来反抗!”
“没有领导者,你明白的,这是黑人的性格使然!他们或许有怨言,但总需要陈胜吴广来当他们的主心骨,否则他们也就打掉牙吞到肚子里!”
说到这李鸿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那些黑人着实让人失望到极点,每每想到那些黑人自相矛盾的言语,便恨得有些牙痒痒,果然是奴隶当惯了。
“我有一个计划,当然!我需要你的支持,在这件事上非洲公司是独木难撑!”
沉默!面对李鸿远的请求,顾铭章沉默了很长时间,随后他抬头看了李鸿远。
“想回国吗?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如果你能说明他……我加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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