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洋节,尽管无语并不怎么偏爱洋节,但还是祝大大们平平安安,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战争,古往今来,战争被人厌恶,被人讴歌,英雄的史诗不绝于史书和人们的语间,懦夫被世人鄙夷,英雄被人们讴歌,战争带来的痛苦的同时,又带来荣耀,而在荣耀与史诗的背后却是一片堆积如山的白骨……”
《狗娘养的战争》
夜临了,炮火沉寂了下来,为了防止德军的夜间偷袭,一部分部队仍然布置在前沿阵地,其它的士兵则在满是冰雪的野地上昏昏入睡,他们的身边是死去的战友的尸体,与尸体相依而睡,他们的穿在睡袋里躲避着刺骨寒风的侵袭,又将大衣盖在自己与尸体的身上,这个时候,已经不分生和死,只有这种,他们才会心生战友仍活着的错觉。
在某种程度上,马拥财是杀人不眨眼的士兵。在战场上,他会嚎叫着用枪托砸开敌人的脑壳,用刺刀挑出敌人的肚肠。他坐在自己人或者敌人的尸体旁边也能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刺鼻的尸臭他也无所谓,作战服上喷溅的脑浆也无所谓。
在有些人眼中,或许马拥财那容易冲动的神经,早已经被的残酷而野蛮的战场生活所改变,这种无畏恰是一种的崩溃的表现,支配他全身是的另一种神经,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逞强好斗,就像他总会对新补充来的新兵们来一段“豪言壮语”,他会像说书人那样,把在战场上用刺刀挑开敌人肠子,枪托砸碎敌人脑袋的情景绘声绘色的讲给别人听,这似乎是他最大的爱好,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补充兵面色煞白的模样时,更让他享受这种感觉。
依枕着着言雅扬的肚子,零下十余度的低温使得入夜时软蹋蹋的肚子早已变硬,头枕时并不像刚入夜时那般舒服,战友的尸体要到明天才会被后运,在此之前,马拥财认为自己完全有责任守护战友的身体。
“雅扬,等这场仗打完了,你准备去那?”
望着夜空的星星,马拥财似是自言的说着,此时他完全忘记言雅扬在今天傍晚德军的反攻中,脑袋被弹片削去了一半。
“嗯!你原来不是说等退役了,拿着退役金到南洋吗?”
沉浸于某种情绪中的马拥财依然自语着。
“越南是个好地方,你不是说那些越南女人,摸起来很舒服吗?”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是最好色的,嘿嘿!”
干哑的笑声在散兵坑里回响着,在寂静的寒夜里笑声显得有刺耳。
“都是男人,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前几天,我用一盒罐头把一个德国女人弄上了床,***,那个德国女人的男人竟然是党卫军,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被他眼中下等的黄种人干了,会作何感想?”
“感想?我敢打保票,如果他男人知道了,一准会气死,咱们打进了他们的国家,睡了他们的女人,他能不气嘛!”
“不是好玩意?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要是好人,有本事,你碰到德国兵不开枪啊!”
三人的散兵坑,此时仍然有三人,但仍然喘气的却只有马拥材一人,躺在散兵坑内身上套着睡袋,马拥材腿翘在宋江的身上,头枕着言雅扬的肚子,一个人,两具尸体,和马拥财的话语,让这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尽管气氛有些诡异,但在散兵坑间的士兵们都默默无言的躺睡着,一个个在刺骨的寒风吹抚下,冻得浑身打着哆嗦,尽管为了保暖他们已经把睡袋包在身上。现在应该睡觉,对于士兵而言,这个时候必须要睡觉。
咯吱……
外间传来的冰雪被踩踏的声音让似在享受着战地生活的马拥财一惊,连忙抄起了身旁步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瞄去,是自己人的方向。
“口令!”
“五指山!”
相对熟悉的声音,让马拥财心头一松,下一秒一个人猫着腰扑进了散兵坑。
“马下士,连长让我们去前边一趟!充实一排的防线!”
在雪光的映衬下,白色的钢盔下赫然是张年青的脸,是王子明,两个月前刚补充来的新兵,曾被马拥财的豪言壮语吓的够呛。
“嗯!”
马拥材轻点了下头,将钢盔系带扣好,提着枪跳出散兵坑时,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然后才与王子明一起猫腰朝前方走去,雪地中几个白色的人影移动着。
在即将到达一排的防线时,在补充弹药时马拥财悄悄走开了。原来刚才他看到在不多远以外有一具被冻结的德军尸体张着大嘴,露出了满口金牙,他的心就给牵住了,几次忍不住扭过头去看。现在趁这机会他就走到这具死尸跟前,端详起那一口金牙来。至少有六、七颗牙齿看来是纯金的。
飞快地回头瞅了一眼,马拥财看见弟兄们一个个都进散兵坑里去了。
望着张开着嘴的冻尸,他心头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这几颗金牙他要了。他隐约听到一排的防线上,散兵坑里的兄弟们口齿不清的嗓音在相互骂娘,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死人张大的嘴上。
反正死人也用不着这些了。一边便忙不迭地琢磨这几枚金牙大概可以值到多少钱。
“怎么着,也值个十块来块钱吧。”
他刚转身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折了回来。战场上一派寂静,一时什么也听不见,借着月光和雪地的反光,战场上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遍地都是缺手断脚的尸体、击毁的车辆残骸。看去简直象个垃圾场,到处都是乌焦的残骸,难得剩下一两方雪白之处。
脚边正好有一支德国人丢弃的步枪,他连想都没想,就抓起枪来往死人嘴巴上一枪托砸去。噗的一声,好象锤子砸在冰上一般,很硬!接着又是一枪托砸下去,牙齿终于给打落了下来。有的掉在地上,有的散落在打烂的嘴角边。
或许是因为怕被人发现的原因,他连忙捡起四、五颗金牙放进口袋。因为有些紧张的原因,他的身上冒出了一身汗来,心在剧烈跳动,一股焦急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内疚和欢欣,一时都交集在一起,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有一回输了妈妈钱包里几个小钱的事。
“***!”
在心下暗骂自己竟然如此不争气的同时,马拥财忍不住又在心里却有点想入非非。
不知这几枚牙齿什么时候出得了手?
也许等这一仗结束后,可以在城里把这几颗牙换成现金,也许可以寄回国……还是算是了,寄回国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死人的嘴巴给砸得成了个大窟窿,像碎裂的冰棱一般,这一幕让他觉得刺眼,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胆战,于是就一扭头,到前方的前置散兵抗里找大伙儿去了。
趁夜临时修建的散兵坑很小,洞只有不到1米深,勉强可以塞下两人,显然已经忙活一夜的一排的弟兄们个个是一副汗流泱背,然而外间还是冰雪满地,零下十余度的低温。在阵地的前方,尸体一具具散布的战场上,那是德军傍晚进攻时遗留的尸体。
突然一声枪响,轰地刺破了夜晚的寂静,真象开了一炮那样惊天动地。
刚刚跳入散兵坑的的马拥材,几乎是本能一般的抄着枪便朝前瞄去,枪把一阵猛烈的跳动,长长一连串子弹吐了出去,一扣扳机便是一梭子打了出去。沉寂的夜晚顿时被步机枪扫射的声响打破,下一刻又是一阵啸声,先是照明弹,然后又是一阵高爆弹。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数十秒钟后,战场上才响起军官的命令。
“***,那个龟儿子走火了!”
又过了几十秒钟,周围传来的消息让精神刚因枪炮声亢奋起来的马拥财一阵气恼。
“***菜鸟,让爷碰到他,非把他的蛋蛋打掉!”
“打吧,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这个狗娘养的!”
他在嘴里一个劲儿嘟哝着。
“马下士,你说对面的那些德国兵他们在干什么?”
将双手虚环着打出一匣子弹兵变热的枪管处取暖的王子明朝德军的防线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小镇子,镇的周围守着至少一个营的德国兵。
“干什么?等着咱们杀呗!”
马拥财似是平静的说着,
但在他说话时他的眼睛是一直瞅着,距离散兵坑不过仅只有数米的一具德军的尸体,那具尸体的露出的皮肤满是冻霜,灰绿色的大衣被雪染成灰白,可是渐渐的却瞅得走了神,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却在一个劲儿乱翻腾:他看清了人生、人死的自然规律;自己,也就是这样朝不保夕的呵。
下士的话令王子明叹了一口气。
“杀?或许他们也和我们一样,都想回家!我并不想杀他们!”
尽管刚刚补充进入部队,但是他同样受到思乡情绪的困扰,尤其是站在德国的土地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变得更浓烈了,但他同样明白这不过是种奢望而已。
“他们的亲人也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家!”
马拥财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可你不杀能行吗?”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战场上那些死去的敌人,和自己杀死的敌人,跟父亲农场上死掉的牲口也差不了多少,杀死这些人只是自己应尽的职责而已。
可现在王子明这么一说,倒让他的心里有些翻腾,毕竟这是他一直努力回避的一个事实。
他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就想通了。在他看来问题其实也简单得很。
“你相信不相信人有灵魂?”
“嗯?”
“比如说战士的灵魂,我们过去不是常说战士的灵魂魂归忠烈祠吗?”
马拥财怀抱着步枪,不再朝那具尸体看去,反而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要么我们杀人,要么我们被人杀不是吗?”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几年间一个个逝去的战友的音容笑貌,有些麻木的脸上偶尔露出了笑容,似乎是回忆起过去同他们之间的一些开心事。
“我们死在战场上,然后作为战士的魂魄回到了忠烈祠,享受着国民的祭祀,他们……那些德国人,指不定也和我们一样,我们都是为了对得起这身军装不是吗?”
北方吹来的风依然在树梢头吹起风哨,刺骨的寒风卷起片片浮雪,雪地上散布的尸体无声的讲述着白天的血战,为了对得起身上的军衣,两个国家的士兵们都在刺骨的寒风中坚持着,等待着黎明时分的到来。
相比的士兵居守的散兵坑,在距离前沿百米处的一间简易工事内,三用战地灯使得工事内远效外间更为暖和。
“一月九日,雪,于八日正午开始对德军盘据阵地的总攻击,至九日下午,整整个激战三十小时余,尚连长战死,万分悲痛!”
书写着作战日记时,高亚成觉得自己的精神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曾经焦躁不安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厌恶这场战争的念头也已打消,可以说,在今天之前,他的忐忑不安和焦躁,还有他无奈的勇敢,都不过是对长年的战争所感受到一种内心深处的厌烦表现。
今天下午,作为连军士的他目睹了连长的死亡之后,这种内心深处对战争的厌烦消失了,对于军人而言,这是一种感情上的升华或破灭,或者说是一种感情上的麻林,一种的使自己免于精神崩溃的自我保护。
正是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情变得轻松,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只是一种假相,但是他根本不想去戳破它,只想继续拥有这种感觉,像过去一样,在战场上用冷酷和残忍代替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围在三用战地灯边取着暖的赵启典,抬起头看到高上士从战地灯上取下水壶倒茶,一眼就看到到上士左手小姆指上带着的一个戒指。
“高上士!那是什么?”
“什么?”
倒着茶的高亚成的一愣。
“那个!”
赵启典咧着嘴笑容显得有些不羁,接着他托起身旁一名士兵的手,让高亚成看。
“这小子也带着呢!”
“告诉上士,这是那里弄来的!”
“这个嘛!长官,是一个姑娘送给我的!”
那个士兵似是炫耀的拧了一下手间的戒指,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当时我说不要,拒绝了,可那个女孩却说无论如何也要我收下,最后盛情难却,只好收下了!”
无论中国或是欧洲,女人结婚时都带戒指,有金的有银的,有的戒指做工很精致,有的戒指上还刻着自己的姓名。在后方休整时,这些士兵总会拿着配给品或从国内邮寄来的丝袜之类勾引那些女人,年青的女孩、失去丈夫的寡妇,最后为自己挣到一个或几个战地情人,而其中的确有一些俄罗斯的、波兰的甚至德国的女人对这些士兵动了情,将自己的戒指或其它什么物件送给他,这些物件同样是他们的“战利品”。
“呵呵,别想歪了,这……”
高亚成的脸色一黯,这是连长牺牲生交给自己的,是自己的责任,他希望自己能亲自把这个戒指送回国,送回到那个女孩的手里,因这是连长的承诺。
男人的话,钉下的钉,只能钉不能起。
“请转告团长,我没完成任务!”
这是他临死前说的话最后一句话。
“没再说别的吗?”
司马翰墨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于成宾,1792团的团长,刚刚履任不过两个星期,他的上一任,死在德军狙击手的枪下。
“没有了!”
于成宾摇了摇头,同时拉下防寒服的拉链,师长的作战指挥车内通着暖气,比外间要暖和许多,只不过才进来一会,身上就想冒汗。
“他是个英雄!”
“可惜被德国人的狙击手一枪……”
于成宾话没有再说下去,尽管国防军部队的无论军官或是士兵的作战服完全一致,而且军衔标识并不明显,但是在战场上,那些德国狙击手总是有办法找到军官,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尤其是在这攻入荷兰之后,狙击手的威胁已经压过了德军的火炮、坦克、飞机,成为前线最恐怖的存在。
“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团长!”
作为一名军官,司马翰墨发现自己现在愈发的残酷起来,过去自己曾会为一名下属的阵亡而感觉心痛,甚至在给他们的家人写信时,也会尽量斟酌用语,以抚慰他们失去亲人后受创的心,而现在自己却铁石心肠的面对这一切,曾经绞尽脑汁才能写出的信,现在更是信手拈来。
“长……长官,”
望着端坐在狭窄的办公桌后的师长,于成宾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长时间,或许眼前的师长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嗯?”
“我们为什么要打荷兰?如果中部集群越过奥得河的话,我们就可以打到柏林,到那时战争也许就结束了,而……”
提问时于成宾扫了下长官的神色,见他的神色未发生任何变化后,才放心继续说下去。
“我们要打过荷兰、打过比利时,然后再打到法国,打了一大圈子,至少要到明年才有可能结束战争,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原来……原来……”
“原本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是吗?”
司马翰墨替于成宾把话说了下去,这个问题或许是困扰国防军很多官兵的一个问题,随着战争的继续,尤其是在打到德国本土之后,他们变得有些焦切,尤其对于那引起从共和30年参战,至今已经五年有余的老兵们,更是如此,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这场战争的结束,更渴望能够活着“凯旋归国”。
凯旋归国!
多少士兵梦想着回到那熟悉的山山水水,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他们甚至在梦中都思念着故乡的山水和亲人,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尽管国防军实行的轮战制,但是除去极少数部队有机会在几个月的战斗后,乘火车经俄罗斯归国,对于绝大多数部队而言,能撤到波兰修整,就已经非常不错的待遇,至少那里远离战火,还有那些温柔没有太多敌意的波兰女人的温情相拥。
回家,只是梦想,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
“我……”
面对下属的这个问题,司马翰墨显得有些犹豫,这个问题并不是自己所能解答的,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原因所在,甚至于在国内外的一些报纸上,曾针对中俄联军南北钳式进攻,中部停止进攻于奥得河的怪异行为,进行过点评——在战争欧洲之前,中国和俄罗斯宁愿让柏林继续存在。
“你应该明白,作为军人……”
长官话让于成宾无奈的笑了下,总是那么一套,服从命令。
“我们必须要为国家的利益而战!”
显然司马翰墨并没有和其它人一样说教,而是把父亲曾经灌输给自己的观点道了出来。
“战争可以是正义的,也可能是非正义的,但对于国防军军人而言,唯一的正义就是我们是否是在为国家的利益而战,仅些一点就足够了,至于其它,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考虑的,军人只需要执行命令。”
“长官,国家的利益,难道就是为了让那些年青人牺牲吗?”
于成宾的脸上带着惨笑,作为一名军人,他知道军人的天职和使命,但是他却无法面对战场上的阵亡的那些官兵,尤其是在给他们的亲人写信时,更是一种折磨,而在他看来,这种折磨原本是可以结束的,只要中央集群越过奥得河,一切都会结束,至少欧洲的这场战争就会结束。
“如果,我们不向荷兰、比利时和法国进军,那么,那些年青人的牺牲就是毫无价值的,你必须要明白,要么我们得到欧洲,要么就让美国人和英国人得到欧洲不是吗?”
靠着椅背,司马翰墨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在国家未来利益的面前,所有的军事指挥官只能做到痛苦的选择,在没有得到中国需要的目标之前,必须要让战争继续下去,让那些年青人继续在泥泞的战场上付出自己的生命。
“欧洲?为了得到欧洲,我们到底还要死多少年青人?”
于成宾不无嘲弄的说道,作为一名军人,他知道自己所应承担的由国民赋予的义务,但每当看到那些死去的年青的士兵,他总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尤其是想到他们的父母、妻儿接到他们的阵亡通知书时,那种失去亲人的伤痛,究竟什么无够抚平他们的创伤?
“为了欧洲!原本这场战争早就可以结束,结果呢?为了利益,我们一天天的把战争拖下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年青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最后呢?”
此时,心中充斥着不快情绪的于成宾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虑,他直视着眼前端坐在师长,之所以向他发出这般牢骚,原因非常简单,他的出身不同,无论如何,他都是这场战争的受益者,他是总理的儿子,战争给他带来的政治资本,他是大财团的继承人,战争令财团的资本急剧膨胀,总之对于他,战争是百利而无一害。
“最后,受益的却只有政客还有财团,政客得到了自己需要政治资本,财团得到自己需要的市场,还有金钱,可死去的那些平民的孩子!”
“请注意你的用词,于中校!”
眉头一皱,司马翰墨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尤其是在他说到平民的孩子时,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必须要知道一点,在这个战场上,没有任何平民或达官显贵的子弟之分,有的只有国防军军人,的确,你是大学预官出身,但你已经在军队累计服役超过十年,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
语气越发的来厉,厌恶战争,即便是最好战的人在持续作战数年之后,他也会对这种铁与血的生命感觉到厌烦,但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必须要尽责。
“我们必须要尽责,明白吗?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的这种言论,记住,你是一名军官,必须要以身作则!但不是抱怨!”
司马翰墨面色严肃的说道。
在于成宾离开后,他无奈的摇摇头,这场战争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太过漫长了。
漫长的战争令最勇敢的战士变得疲惫不堪,而疲惫不堪的身躯仍然需要在战场上崩紧神经,应对现实的血战,他们的精神变得脆弱,心灵变得麻木,这场战争改变了太多的人,或许成就了许多,但同样磨去了太多,至少在那些年青人的脸上,司马翰墨看不到曾经自己所习惯的那种年青人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浓浓的疲惫。
“……也许,很快这一切都会结束吧!”
叹息时,他忍不住轻摇着头,至少现在看来,这场战争根本看不到任何结束的迹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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