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么巧送上门的人证物证,必须亲眼一见啊。
“现在过去吧。”宁络应下邀请。
“多谢络大夫,你若能医治好病儿,我必重金奖赏。”卫长逍郑重许诺。
马上命一名护卫给宁络牵马。
宁络也不耽误,娴熟踩上马鞍,利落骑上这匹高头大马,伸手一提,就把桂枝也捞上来,让她坐自己前面。
桂枝很是担心,“公子,我可是头一回骑马。”
“公子,你确定会骑马吗?”
宁络自信笑道,“坐好了,一会儿你便能体验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潇洒。”
稍后,她口中发出一声呼啸,骏马扬蹄,长嘶前行。
卫长逍看到这么一幕,有些怔愣,不过很快就飞身上马,追赶上前,给宁络带路。
宁络纵马跟随卫长逍而去。
这一路飞快赶路,不想又被李玄看见。
他正准备回王府,忽见两匹骏马飞驰出城门,其中一匹马上两人共乘,策马者是络大夫这个熟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络大夫怀里拥着那个小厮,二人举止甚是亲密。
虽然大夏国民风开放,但众目睽睽下,这举止,实在惹眼。
谢淮:“王爷,那位好似络大夫。”
李玄却问:“领路那位武官是何人?”
谢淮:“是卫将军之子卫长逍,羽林郎,大概是城外有人生病才请络大夫去医治吧。”
虽然王爷不过问政务,但不代表不知天下时局。
李玄心中莫名一涩,“回府。”
回到府中,心中所思,仍是那个小郎中。
他在书房提笔作画,不禁心有所想,行有所为,下笔便快速勾勒出一人,正是宁络策马出城的一幕,只有倜傥的背影,无俊美面容。
哪怕就这么一个背景,也叫他望了许久。
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觉得他应该就是自己的人,骨子里想占有。
活了二十几载,不知男女情为何物,今朝才知相思。
可是那人却是个——男子,还是放荡不羁的品行。
他正在郁结时,外面传来谢淮的通报:“禀王爷,太后刚刚命太监传口谕,今晚设宫宴,要求皇室亲王与藩王都参加,特意请晋王务必进宫。”
李玄收回神思,淡声问:“你可知太后忽然设宴是为何事?”
谢淮:“据我们的人传,是因为陛下性情暴戾,今日不但撞皇太后,还打伤了数十个大内侍卫,咆哮宫廷。”
“皇太后希望由宗室亲王管束陛下,王爷是唯一的皇叔,想必希望由您来掣肘他。”
李玄心想,这皇帝昏睡十几年,一朝醒来却能打伤几十个大内侍卫,莫不是被夺舍了吧?
一国之君若是被邪祟附体,必定祸国殃民。
“备好马车,本王稍后就去。”李玄将画收起,才出书房。
太妃已经闻讯而来,神色担忧,“玄儿,你真要进宫?”
“太后口谕,不得不从。”李玄知道母亲为何担忧,道:“母妃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
“菜肴入口前切记查验是否有毒,更不能沾酒色。”太妃叮嘱道。
李玄点头应下,坐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