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络笑着说:“我猜测不是康王就是楚王,或者他们二人一起搞的事。”
萧鼎把玩着她鬓前垂下的一缕青丝:“为何不是父皇?”
“在父皇眼里,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再搞这一出。”
宁络详细分析道:“这次想杀我们的人,目的在祸水东引,谢清芜的事,太子听了谏,没有为谢家求情,把自己摘出来了,没有遂这些人意,不甘心,毕竟他们觊觎东宫之位已久。”
“我之前放出狠话,要在伴驾狩猎时告御状,交密函,今夜如果我们被杀,皇帝第一个猜疑的是谢家密谋杀人灭口,他们可以做文章牵扯太子。”
“在他们看来,这是扳倒谢家和太子的绝好机会。”
萧鼎点头:“还有一则,他们确实想本王早点死,毕竟本王曾经掌三十万兵权,如今时日不多,又重新获得父皇信任,必要时,父皇可能会重新启用我这把刀,他们要图谋大计,对本王颇为忌惮。”
“王爷,那个位置凶险且难争,不但要多数朝廷文武百官拥护,也要民意归顺才能坐得稳,你若是想夺,时机一定要对,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英才尽没时,你再站出来,臣服者众。”宁络真诚提议。
“络儿如此聪慧,若是男子,堪为将帅之才。”萧鼎轻抚她精致面容:“既然是女子,日后只能是本王的枕边人,让本王庇护你。”
他说着吻上她红唇,温柔缱绻细心浅啄。
“哪怕身为女子,我也不想安于后院。”宁络翻身压坐上去,边解他衣袍边霸气说:“无论你是什么身份,现在只是我的男人。”
“好。”萧鼎期待之意尽在眼底。
宁络解开他中衣,抚上那紧实的胸肌撩到人鱼线处,往下一看,愕然顿住。
如此……如何能容得下。
前两日在温泉中,并来不得细看,如今只觉得更惊人了。
萧鼎见她迟疑,笑问:“怎么?怕了?”
这激将法倒是管用,宁络心下一横,起身压下。
瞬时,萧鼎简直魂飞天外,急切唤她:“络儿……”
宁络叫他唤得心软一片,舍命哄君子。
“王爷喜欢么?”
萧鼎双手拢上她后背,向自己压近,颤着声:“爱死了。”
宁络轻轻一笑,低头亲吻他薄唇,寻着他英俊的五官,闭上眼,慢慢爱抚他。
这样的美男子,谁不爱呢。
何况驾驭战王,自己赚了不是。
宁络撩尽风流,叫萧鼎品足娇娇在上的快意。
甚至在殿外守着烧火的人,都听到了不一样的声响。
楚王听得一阵向往,痴怔,没想到战王不良于行,居然还有如此艳遇……
想着那战王妃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本是要嫁给他的女人,如今叫战王得了去,真是心有不甘。
康王也禁不住念头生起,脑海里想着那个人,只是碍于身份,想见一次不容易,以至于他总陷于爱而不得的相思中。
倒是那些禁卫军十分不解,刚经历过如此险境,战王居然还有心思逍遥,果真是因为命不久矣,只问朝夕了吗?
一番宠爱,最后娇声求饶的是宁络自己。
简直精疲力竭,折了腰般。
第二日醒来时,宁络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躺在马车软榻上,穿戴整齐。
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王爷,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已随父皇銮舆出城门了。”萧鼎手遮她眼上,柔声哄:“乖,你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