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位叔叔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说出来,前提是,她不会嫁给别人,乱给孩子找爹,不会顶着肚子嫁入宫家,不会生完孩子嫁入宫家!”
连着三个不会,让宫长繁都苦恼了。
因为不管是哪一个‘不会’,都很难做到啊。
那怎么办呢?
宫长鸿还是不舍得宫承爵去冒险的,“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一定还有的。
和平年代的人根本想象丢失性命的风险,那不是一句话而已。他要去的地方,是真的可能会丢性命的,而且很大机率是。
宫长繁点头,“是啊,肯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宫承爵不说话,那他就等他们说出其他的办法。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别的办法有吗?
真的……没有。
宫承爵仿佛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忙似的,就这么安静又耐心地等待。
宫家的佣人做事都不敢发出声音,加茶的时候,都安安静静的。
至于晚饭……谁现在有心情吃晚饭呢?
最后还是管家大胆地来询问一下,要不要先吃晚饭,然后宫长繁说,先吃晚饭。
能缓冲一点时间得一点时间。
宫长鸿可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宫家人丁多,但是能担起让宫家继续常盛下去的宫家人可不多。
再有,他一直以来都是很疼宫承爵的,拿他当自己儿子疼的,现在要亲口答应让宫承爵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万一真的意外了……
而且,还有一点他要考虑到的,到了那种三不管地带,那国际暗杀令呢?
不是更嚣张了吗?
他将他的顾虑说出来,希望能打消宫承爵的执念,宫承爵却说,“那个杀令会失效一个月。”
“什么意思?还能失效?”宫长繁没听懂,望向宫承爵。
宫承爵却是点了点头,“也不能说失效,缓冲吧。”
“那能失效一个月,不能永久失效吗?承爵,是哪位这么大的面子,我们宫家愿意花加倍的价钱……”
“小叔,你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宫承爵淡淡地说道,当然他也没有说是封烯泫能让杀令缓冲一个月。
宫长鸿叹了一声气,“你一定要去吗?”
宫承爵点头。
“好。”宫长鸿答应了。
“三哥!”宫长繁还想再挣扎一下,他不想放弃啊!
万一宫承爵真的出了问题,他可怎么跟死去的老爷子交待啊,若是将来宫家出现没落趋势,那他就真的成为家族的罪人了。
宫长鸿并没有劝说宫长繁也签应的意思,他就只反问了一句,“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在宫承爵说这事的时候,他们就在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并没有,那就只能如宫承爵的愿了。
宫长繁低头吃饭,他不想说话了,他这个家主做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忽地,他想到什么,“我去。”
“小叔。”宫承爵并不想打击宫长繁,也没有埋汰他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得说啊,“你去除了当靶子并没有什么用。”
“你这个臭小子,你敢埋汰家主!”宫长繁瞪他,却并没有真正的生气。
宫长鸿也轻笑出声,刚刚就一直崩着的气氛这会终于缓和了一下,他看向宫承爵,“你身边的人我帮你安排,我会叫特种部队的精英保护你的安全。”
“二叔这是不信任我选的保镖身手?”宫承爵没有直接答应。
宫长鸿却不是商量的意思,“你的保镖身手很好我知道,但是再好,也缺乏实战经验,你这次去的地方,不知道会出现些什么人,普通的保镖并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宫长繁也点头符合,“对,这事你没得反对,保镖人手就由你二叔选特种部队的精英充当。”
宫承爵想了想点头,都知道宫长鸿是军人,他能调几个特种部队的精英出来充当一些日子的保镖也正常不过。
这事便在宫承爵的点头下算是达成意愿。
晚餐可以和谐的用了。
………………………
孕吐很惨烈的苏子晴除了孕吐外,其他事情竟然比任何时候都要顺利。
好像是故意体贴她似的,都没有人来烦她,也没有人来作妖。
宫承爵自半个月前送了粥来后又恢复了与她没有关系的样子,不再联络。
在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后,她都做了他要做下一步的时候,竟然……就这样了?
封烯泫几乎是与宫承爵同步玩失踪,电话不通,微信也没回。
苏子晴都觉得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他们不与她联系,好像也很正常?
与封烯泫最久没有联络好像是三个月?还是更久?她自己都忘了。
至于宫承爵,也许他已经识趣地听了她的话,不再来打扰她。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安呢?
而且眼皮还一直跳……
连着跳了几天眼皮的苏子晴,这一天例行开完会后,回办公室的路上,却发现公司特别的安静。
安静得不正常。
平时她也是去会议室开会的,开完也是经这样回办公室的,员工们虽然会放低说话的声音,但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个个像装鹌鹑似的。
苏子晴觉得自己怀孕后,不仅味觉嗅觉变得灵敏,连这种感应都灵敏了,她把秘书叫进办公室。
“苏小姐。”秘书进办公室,顺便地端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给苏子晴。
苏子晴的妊娠反应实在是在厉害了,都几乎是瞒不住了,不过也没有哪个会傻到问她怀孕的事。
她可是董事长啊!
“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吗?”苏子晴抿了一口水,然后便放下了。
她现在夸张得连喝多点水都不行,难受。
秘书心格登一下,来了!她真的不想做这个坏人啊……
“没,没发生什么。”公司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啊,秘书没有撒谎,但是她这个语气,说没事发生?鬼信。
苏子晴本来只是随意的睨她一眼,随口一问的,这会秘书这样的反应,她倒是认真地看着秘书了。
“那就是外面有发生什么了?”她的手轻轻地叩在办公桌上,“说吧,外面又发生了什么八卦?关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