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启动后没多久,我便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抽离出体外。飘飘忽忽的,就好像是那种魂魄离体般的感觉。
不过唯一不同的便是我完全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就仿佛是隔了层毛玻璃。
渐渐的,视野清晰了起来,面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河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
我向四周看去,苏沐徐子昂皆不在这里。不过有一点是我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我现在在一艘小木舟上,而那木舟正被一人划着向前漂去。
我走到船尾,就看到一位身穿黑衣斗篷的人正划着舟向前方走去。
“这位兄台,请问这是去往哪里?”我开口问道。
“长安。”他淡淡的道。
“距离长安还有多远?”我问道。
“不远。”他道。
“是何朝的长安?”我问道。
“唐朝。”他道。
“万分感谢。”我说完刚要冲他作揖,却让他一手拦住了。
“大人的揖在下受不起。”他淡淡的道。
“你是冥海的人?”我看着他问道。
“正是。”他淡淡的答道。
“那这里……是冥河?”我问到。
“忘川。”他说道。
“多谢。”我淡淡的说道,这一次没有作揖。
“这是属下该做的。”他道。
脑海中快速闪过有关于唐朝的所有资料。虽然我倒了不少唐朝的斗,但是,关于它的历史还真是记得不怎么清楚了。希望……希望不要一去就碰到安史之乱。
唐朝(618年—907年),是继隋朝之后的大一统王朝,共历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八十九年,因皇室姓李,故又称为李唐,是后世公认的中国强盛王朝之一。
隋末天下群雄并起,617年,唐国公李渊于晋阳起兵,次年于长安称帝建立唐朝。唐太宗继位后开创了贞观之治。唐高宗承贞观遗风开创永徽之治。690年,武则天以周代唐,定都洛阳,史称武周。705年,神龙革命后,唐中宗恢复唐朝国号。唐玄宗即位后励精图治,开创了万邦来朝的开元盛世。天宝末全国人口达八千万上下。安史之乱后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导致国力渐衰,中后期经唐宪宗元和中兴、唐武宗会昌中兴、唐宣宗大中之治国势渐振。末期爆发黄巢起义破坏了唐朝统治根基。907年,朱温篡唐,唐朝覆亡,中国进入五代十国时期。
唐朝是唯一未修建长城的大一统中原王朝。唐朝极盛时期版图南抵越南,北越贝加尔湖,西达咸海,东至日本海。唐朝自攻灭东突厥、薛延陀后,天子被四夷各族尊为天可汗又借羁縻制度征调突厥、回鹘、铁勒、契丹、靺鞨、室韦等民族攻伐敌国,并让日本、南诏、新罗、渤海国等藩属国学习自身的文化与制度。
唐朝科技、文化、经济、艺术具有多元化、开放性特点,在诗、书、画各方面涌现了大量名家,如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魔白居易,书法家颜真卿,画圣吴道子,音乐家李龟年等。唐朝接纳海内外各国民族进行交流学习,形成开放的国际文化。
唐朝是当时世界上最强盛的帝国,声誉远扬海外,与亚欧国家均有往来。(此处摘自百度百科)
不知不觉竟然倚着栏杆睡着了,他的船开的很稳,显然是当了很久的摆渡人了。
这里没有风更没有水声,只有朦朦胧胧的大雾。黏腻却并不算饶人。
等我再次醒来之时已上了岸。
岸上的景致与这里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一般。繁华而喧闹。
我诧异的转身向身后一望,却没有望见方才我来时的木舟。取而代之的是一艘十分豪华的船。
船上不断有人走下来,我十分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艘船,等待着我要找的人过来。
可正在这时,身后有一个青年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种有些哑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还没过变声期。
“公子在看什么呢?快跟奴才走吧,莫要让老爷他们等急了。”
“你是在叫我吗?”我看着他一指自己,不解的问道。
“公子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一路奔波劳碌给累坏了?没事,你且听奴才慢慢跟您说吧。”说完便把我往一旁的一辆马车上拉去。在车帘被放下之前,我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了沈翼辰的身影。
他一抬头似乎也看到了我,冲我浅浅的一笑,然后将扇子展开不紧不慢的扇了起来。
从他的谈话里我得知,如今我是他们林家的少爷,在朝堂之上是一位四品文官,由于文章写得好深受,年轻有为,深受唐玄宗喜爱。
“唐玄宗?现在是哪一年?”我一听这话暗叫不妙啊。唐玄宗不就是那个因后来宠信奸臣导致安史之乱的皇帝吗?
“公子看来真是过糊涂了啊,现在是开元二十七年啊。”他有些怀疑的看着我说道。
“多谢告知。”我听到这句话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如今还是盛唐时期,所以我也不必担心其余几人的生死了。
马车一路向着林宅驶去。期间我一直掀着帘子向外面看,想要更多的了解关于这个朝代的事情。
但是,可能是因为这张酷似明澈的脸实在是漂亮了些,又或者是在唐朝美男子少的缘故。我的马车上被塞了不少的瓜果和鲜花一类物件。
最后就连小厮的受不了了,直接出言提醒道:“公子还是把帘子放下来的好。现如今陛下要赐婚给公子,若是这时被这些女子牵扯上,只怕公子就要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了。”
“你说的是。”我听到这句话,心里不免好奇起来,这个被赐婚的女子会是谁呢?跟这具身体的主人是种什么关系呢?
马车缓缓停到了一处装潢奢靡的院落前。那小厮先我一步下了车,然后又转过头来扶我。
我对古代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还是有些不喜欢的。于是就拒绝了他要扶我的意思,自己从马车上跳下去。
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家少爷是突然发了小孩子心性罢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