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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说着将凌灵拉到身后,然后飞快地向前冲去。

她冷笑一声将三尖两刃刀横在身前将我的剑抵住,然后滑着剑刃向我身前探来。

我飞快抽剑一跃而起,一脚踏上她的刀柄然后轻轻跃起一人高,使劲挥刀下劈。

她微微一闪身,然后一个扫堂腿向着我还未完全站稳的腿扫去。

我早有防备带着凌灵翻身上到斗拱之上然后对她道:“你且在这上面待着,待会我会再回来接你。”说话间人以跳下梁去问问站到她的肩头。

脚尖勾住她的锁骨,然后下腰向她腹部刺去。

她轻笑了一声,伸手掐诀登时消失在了原地。

我立刻转头将她打算偷袭的手拦住然后手在袖中掐诀。片刻之间她已被火焰包围。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我的身后又传来了她的声音:“冥王大人,您大意了。”

我立刻转头一个空翻躲过她横扫过来的枪势,然后足尖一点落到她身后。她早有防备一掌印上我前胸。

我顿时被打的倒飞出去三米,她冷冷一笑道:“您还是认输吧,这才刚开打就挂了彩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差一点……”我小声嘀咕着。

“什么?”她没听清所以问道。

“说到底还是你怕了吧,怕了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我十分挑衅的笑笑,然后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道。

“怕?该怕的不是您吗?毕竟这当着三界的面出丑的人,自始至终也只能是您一个人而已。”她冷笑一声道。

“哦?是吗?”这个声音是自她身后响起来的,于此同时的还有一种冰凉的,独属于玄铁的冰寒。

她茫然的看着前这个嘴角挂着血却依旧在挑衅的笑着的人,又转过头去看,发现,这分明是一个人。

“别动,再动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我冷声道,语气里全是不容置疑的霸气。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是怎么做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为你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当然,如果你束手就擒,我会让你死的稍微漂亮点。”我淡淡的回答道。

“呵,口气不小嘛。只是可惜了,你这位朋友似乎也要跟着我一起死了。”她破釜沉舟似的道。

正说话间凌灵自梁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了下来。身手比之前好上十倍有余。

“开枪,杀了她。”她趁我愣怔间从我手中逃脱出去,然后对凌灵道。

“是!”语气无波无澜,眼神涣散,不难看出,她是被人控制了。

“凌灵!”我小声冲她喝道,可是她没有丝毫的反应。

眼睁睁的看着她熟练的装弹上膛,然后扣动扳机。

不过就在扳机扣动的前一刻,只听夏紫樱突然开了口:“我命令你停下,立刻!”

我诧异的看向她,可是她却转过头来对我笑。脸上的那层死气竟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深绿『色』眸子和那抹真诚的笑意。

她对我道:“我坚持不了多久的,我来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待会我一旦失去控制你立刻把灭神符拍在我身上就好。我绝无任何怨言,只愿一人背负因果即可,苍天为证。”

“不必这么麻烦。”我想了想从荷包里拿出一张十分新的符纸,然后凝聚灵力。

那符在我手中缓缓变得透明,渐渐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阵法。

我将那个阵法一掌拍入夏紫樱体内然后大喝一声:“逐!”

紧接着一个灵体从她的身体里分离出来。而那个灵体就是那位穿着高底绣花鞋的老太太。

我暂且没去管她而是将剩余的那部分灵力拍向颈部的封印。一瞬之间,一只火红『色』的凤自我身后飞起将夏紫樱和凌灵载上半空。

“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了,我最后再劝你一句。收手吧,有时候长生其实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呢?”我淡淡的劝说道。

“呵,是了,向你们这些自出生起就是仙的来说,长生可不就是唾手可得的?可是你们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天道不公啊……天道不公!”她仰天长啸,就在此时天降大雨。

清澈的雨滴打在湖面上,就如那些仙人颈上带着的珠串散落了,掉到了凡间来一般。

“天道不公?你区区一届凡夫俗子又是何来批判天道的自信的?是了,做天神是有诸多好处,可是你见过这些好处背后的东西又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所以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说天道不公?这简直是本上仙这千百年里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在一旁静静观战的灼雨此时也听不下去了,出口反驳道。

“哦?那上仙可是有什么高见吗?”她不屑的笑了笑看着她问道。

“没有。天道之意一直都是我们所无法揣测的。它已经存在了成百上千亿年了。你们人间不是有句话叫‘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说的大概就收一个道理。”她淡淡的道。

“开!”我冷笑一声,然后大喝道。

话音刚落一个十分繁复的阵法就覆盖了整座凉亭。

“噗——”随着阵法运行,经脉逆冲,我一口血吐了出去,身形也变得摇摇欲坠。

灼雨看到我这副样子立刻降下云头过来扶我。

“不能还是少用吧,你说你,明明有低级阵法不用非要用这个,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苦笑道。

“我怕等级太低的她不收。”我将整个身子全部靠在了她身上,然后缓缓闭上眼。

“行吧,你先睡会。我亲自把你们送到附近的住处去。”说着重新驾起云来向着正北一路飞去。

其实这里已经不是地底了,只是她们吸入的毒雾太多所以无所察觉而已。

她身后的那些人就这样跟着她缓慢的飘着,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只知道,他们是飞了好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灼雨终于把云头降了下来。

直到这时他们才发觉,自己停在了一堵金碧辉煌的宫门前方。

“真的要住这里吗?我怎么总感觉这里阴森森的……”沈翼辰『摸』了『摸』身上已经有些密集了的鸡皮疙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