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县令在街上行走着,突然,就见一位在衙门当差的小斯出现在醉县令面前。
醉县令被拦住了去路,抬头一看,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位小斯行礼道“大人,是蒙将军想见你”。
醉县令听完后并没有像其余人一样,听闻是蒙恬,就乱了分寸,而是当着小斯的面说了一句话“就是因为他所以皇帝才回到这个荒芜之地来,害的我丢了住处”。
小斯听后并没有觉得不妥,毕竟在九原城这座城,城里的青壮男子都可以说是人人皆兵,虽然比不上黄金火骑兵,但是比之没有上过战场的兵士更加勇猛一点,见到的血也更加多一点、浓一点,埋过的尸首不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人的,都可以说是没有一百都有八十了,所以比这样的话语更加过分的都听过,临时之前偷偷骂几句当朝的又如何,反正已经魂归地府了,所以小斯在听完之后说道“大人,见到了蒙将军还是不要这样当面的说”。
醉县令斜眼看着消失,看着小斯那试图躲闪的眼神,冷哼道“在你眼里是不是老子我是个不通世故的人”。
小斯点了点头但是所说的话却是不相及的话语“当然不是,大人最懂得变通,不然上一次城破之时,没有大人领头冲锋,恐怕九原城就变成一片废墟了”。
醉县令听到小斯的话语之后,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次自己离死亡最近一次。
大雪纷飞,眼前除了洁白的白雪,残破的城墙已经被冰牢牢的冻住了,这是匈奴南下攻城的第三天了,就远程中的兵械已经见底了,城墙也被投石机给炸出了几个大窟窿,就连城门怎么看都是摇摇欲坠的模样,可能匈奴下一次的攻城就会让其变成两扇踏脚石吧。
这时的县衙,醉县令看着刚刚送到手的情报,信上说还有三个时辰援军才会到达,比原先求援说的时辰完了一个半,可是这一个半时辰可能就是九原城变成匈奴的据点,而不是属于秦国的九原了。
县蔚看着县令说道“现在的关键就是怎么样在坚持一个半时辰,坚持到蒙将军的到来”。
原来九原城的求援对象既不是周围的县衙,也不是九原郡的军守府,而是去求蒙恬蒙将军,戍边的蒙将军在听到后方的九原城的求援信之后,点好军队就出发了,但是草原的天气说变就变了,刚刚停下的大雪又开始飘起了雪花,道路开始泥泞,马匹开始打滑,所以行军的速度就被迫的降慢了,于是蒙恬只好派人和前去醉县令说明情况,并让其多坚持一个半时辰,无论如何都要撑住这最后的一个半小时,等侯自己的到来。
醉县令听完县蔚话语之后,走上前去拍了拍县蔚说到“坚持一个时辰不难,难得是怎么样保住城不破才是当下的问题”。
县蔚听后,想到这几天匈奴的攻势,如果还是跟昨日一样,相信这座城在半个时辰中就会被攻下来。
醉县令带着县蔚走到了受损最严重的北城,这里除了城墙的基础还是完好之外,城垛已经被投石机给完全削去了一节,就连城门都是挂在那里,上一次的攻城匈奴的收兵太过诡异,不知为何放过了这座濒临破城而入的北城门而鸣金收兵。
醉县令走在现在算的上是座冰城的九原城,没有时间修补城墙的民夫,兵士就用水波,当这样的极端天气,遇水就结冰的残破城墙,已经摇摇欲坠的城门都在水的作用之下凝固起来,没有了那份轻轻一推就会被推到感觉,在这漫天的大雪中显得独立又纯粹。
走到南边的城墙的县令和县蔚,看着远方那连绵不绝的军帐,升起的袅袅炊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下一次的攻城就在这半个时辰中了。
县蔚跟县令告别,转身就去组织人员准备迎敌。
县令则是在城墙之上,对着身边的几位指挥使,县令行了一礼道“九原城就拜托大家了”。
只见众人还礼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之后几位指挥使就散开,前去督察准备工作,热油、弩箭、弓箭、木桩、石头、包括水。
从城上往下看去,城墙跟的冰并不是那种晶莹剔透的白,而是像红宝石一眼,反射一股血腥的光芒。
紧接,战鼓声响起,就算风雪声在耳边呼呼的刮过,县令的耳边都能清楚的听到从对面传来的战鼓声,咚、咚、咚咚咚,一声高过一声,一骑快过一骑,来到城墙之下,就见一位身着华丽、留着匈奴独有的发型,骑着一匹比其余的搞头大马还要高上几分的大骂走到了跟前,之后唧唧呱呱的收了一大推,反正县令是听不懂得。
之后,列阵完毕得匈奴大军就开始了对九原城得进攻,远处得投石机,近处的云梯、角楼,这些工程的器械都是匈奴在攻打其余机城,守刮不少的好物件。
在听到匈奴的鼓声之后,九原城内的民夫都自发心里的力量,之后聚集在城头之上,防御者这群草原的凶狼。
随着第一块投石机投出的石块砸在了这座临时的冰城的城头之上,其中一位兵士瞬间就被砸成了肉泥,周围的人看到刚刚还在一起讨论的同僚就这样告别而去,一时之间,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感,但是瞬息之间,刚刚泛起的酸涩就在接连而来的石块之下化为了苦楚,抬头看着石块可能的落地之处,慌乱的向旁边躲闪而去,顿时,城头上的兵士就乱了阵脚。
城下,匈奴的兵士看着抢来的投石机抢先挣来的先机,弃马为卒的朝着前方那座晶莹的城墙而去。
推着云梯、角楼的匈奴士兵在外卖的士兵的指挥之下,在大雪中艰难的推着云梯、角楼前进,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被前面的人踩得融化变得泥泞起来,是的高大的云梯、角楼推起来格外的艰难。
随着石块前行的匈奴士兵,在抵达城墙之后就被弓箭给一箭射穿膝盖,跪在了城墙之下,之后就被后面跑上来想要挣取战功的匈奴士兵给踩入脚下的泥泞中,跟上一次同眠于此的同僚做了伴,有可能在城破之后被连同之前的同僚一起被人收尸,也有可能被才成肉泥,连同飘落的雪花化成一滩血色的泥土。
城墙之上的兵士不在闪躲飞来的石块,因为城墙之下的匈奴士兵已经越来越多,如果继续躲闪,那么,城墙之下匈奴的士兵酒有可能攻入城内,烧杀抢掠,所以,城墙之上的兵士开始反击、射箭、射弩、扔木桩、石头和敌人投石机砸过来的石块粘着同僚的身体的一部份一同往下扔去,连同敌人的尸体一同埋葬在这片“雪”色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