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今日中秋大宴皇上邀您与永王一同入宫。还是又要旁敲侧击地敲打你们一番了。”
身着紫衣的徽王,身边站着一位老者,胡子花白。
“贺老,这不是哥哥经常做的事情吗?从宋太祖传位给宋太宗,便就是兄弟继承皇位,却不想宋太宗并没有传位于父亲。而是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推上了,这皇上的宝座如此已经是倒行逆施,却含大言不惭的一定要压我们一头,凭什么?”
“徽王你这是又来了哪门子的混话。我不是早与你说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提。你现在就要将你的锋芒暂避。咱们有王去跟皇上争执。你与我坐收这渔翁之利便可。”
“贺老。我这不是心里不悦吗?最近咱们什么计划都行使得如此不顺。这次皇上身边的皇城司竟然折了我身边得力干将张大人的羽翼。这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你何必着急呢。也怪,咱们平时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我就嘱咐过你,一定要让他们小心行事。我们的队伍不一定要非常庞大,但是要各个经历。可你呢,养些杂七杂八的人。以前从来没有遇到厉害的人,如今碰上厉害的硬刺儿被人给抓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贺老,这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此次鼠瘟我们运筹了半年的计划。趁着今承大乱,我们便可以趁此发动政变。可没有想到,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神医,竟然话写了此次京城的危机,这让我真是心里。万分的懊恼,若不是因为他,咱们的那些羽翼也不会被暴露的那么彻底。”
“此事是我们操之过急了。皇上也并非傻子。他的耳目众多,我们太过于着急也不可。信号的事,这些人没有最终暴露,他们是我们的人。就算是怀疑,也会在我们和永王之前怀疑。所以,今日大雁便是你去打消皇上疑虑的重要时机。”
“我真是不想再。他面前阿谀奉承。大家同属于赵家子嗣。凭什么有高低贵贱之分,凭什么他是主子,我是臣子。”
“这种话跟我说说就行,万不可再多说。今日我也有些烦啦,就离开了。你这里好自为之,切勿惹出大祸。还有那个女生,一是落大人的女儿洛苏苏近日在这朝中也是民生大涨,许多人都护着他,你不可在此风头浪尖上去,顶风作案,放他一条生路,他又能蹦哒几天呢。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蛰伏。若是彻底的暴露在外,怕是对你我都非常。。”
“您批评的对,贺老我就不亲自送您啦。今日也晚了,我要赶紧进宫了。不然又要被念叨了。”
“好好压住你的性子,收敛锋芒,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了。”
胡子花白的贺老离开后。紫衣男子懊恼地踹了一下身边的柱子后。也恢复了神情慢慢的走向。府外已经备好的马车上。
“爷,您今日心情不好呀。这马上就要进宫了,礼物我已经备好。”
“礼物备好就行了,别跟我说话了。今日心情不顺的很。”辉煌扫了一边自己的随从后,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