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京城有人故意散播鼠瘟。这可是大事。贺儿,你可不能随意乱说。”
“父亲,我相信苏苏的判断,这些日子,你应该也知晓苏苏的医术绝非一般。京城大小官眷,纷纷让她去看诊。”
“贺儿,你说的没有错,父亲也知道苏苏的医术非常的厉害,但是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有谎报或者误报,那我们家一定会被牵连到的。”
“父亲,值此危机公关之日,你还在顾忌这些吗?不出三日,京城就要大患临头了。”
张贺知晓苏苏的医术,所以他能确定京城肯定会有鼠瘟进行肆意传播。
“喝,那这样好不好?过了今日弱势,这京城内有百十来个人得了这鼠瘟,我就去面禀圣上,父亲一定将你所了解的情况如数报给皇上。”
张生知道儿子非常的执着,但此事攸关到全家人的性命,不可随意乱说。
“父亲,你知道吗?等到今晨有百十来个人都得了,这属温,那不出半日,京城半数就会得鼠瘟,此疫情传染速度多快,不是你我能够预测到的。”
“那我们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你都说了,这鼠瘟传播的非常快。”
“所以就更要在大部分的人还没有传染上时就要提前做好预防措施。这样对于整个京城的稳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等到疫情真的开始无法控制了,调拨国库内的药材不就好了。”
“父亲,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说的吗?这鼠瘟非比平常的瘟疫它的烈性超过了你我的认知,新乡人口近上万人却在一夜之间,半数人都得了鼠瘟,国库的药材已经大树都拨到了新乡。若是此时,不及早制止这种烈性的鼠瘟,各药材商手里的药材,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聚集在一起,那岂不是更加糟了。”
“你且先容为父,想一想,你说是新乡人,怎么会就跑到咱们汴京来这么远,他为何要舍近求远地来就医呢。”
“父亲,您总算是想到点子上了,如果是不是有人蓄意而为之,怎么会有人从新乡那么远,不惜车马劳顿来到汴京治疗呢。”
“那照你这么说,治疗这数格内药材,此刻是不是已经被有些人控制住了?”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张生握着拳头看着自己焦急的儿子,有些头疼,若是真是如此的话,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若是一不小心自家被这些人盯上了,那岂不是以后麻烦多多。
“父亲,你还在犹豫什么?”张浩看着犹豫不决的父亲,心里觉得着急无比。
“父亲当然要犹豫啦,此事不仅关系着汴京的安稳,也关系着咱们家的安稳,你知道吗?此事定有人在背后操作,若是拆穿人的计划,那我们其实岂不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张生历经朝堂数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热血澎湃的少年。
“父亲,我向来敬你是条汉子。你从来不都不是这样迂回婉转之人,为何如今却如此畏首畏尾。”张贺知道父亲的难处,但是知道叔叔绝对不会判断出错的张贺,心里也非常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