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烟这东西很是简单,故而晨风花了一个时辰便弄好了。
而后交了一条手帕给齐晟,是这手帕只要在对方面前一挥舞,对方便会即刻晕倒。但不足半个时辰便会醒来,所以下手一定要快。
“王上,那你如何才能见到皇后呢?”想了想,晨风还是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他这迷烟再厉害,那也得需要见到人啊。更何况那药丸不是要吃下以后,才又效果么。如是的想着见齐晟的面色也随之一沉。晨风这回很是聪明了住了嘴,因为他知道再问下倒霉的铁定是他。
但不问就不会有事么?显然不是这样的,可正道齐晟于发火的时候。
却突然听到外面喊道:“北齐王可在啊?宫中来了圣旨,是南夏皇帝邀你去御花园一聚。”
御花园?听到这圣旨后齐晟和晨风都不禁双眼放光,很是喜悦的看了对方一眼。可笑容过后,又忽觉不对,见他不语索性晨风出言道:“王上,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呢,毕竟这南夏皇帝定然已察觉到那些暗桩了。他现如今会不会是想要请君入瓮?”
若当真是如此的话,齐晟最好便不要去,即便是去了也定然不要行动否则的话,那宋倾城不一定会出事,但是齐晟就肯定会有事。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齐晟又岂会不明白呢,但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转身回了屋。
晨风瞧着或许自己主子这是再想办法拖延然后不去宫中。
岂料他这个想法刚想完。便见齐晟一身北齐皇帝的正装走了出来,“还怵在这作甚,速速陪孤入宫去。”
听到这话,晨风顿时傻了,“王上,这,这……你当真要入宫啊。万一这当真是陷阱呢?”谋害皇嗣可是大罪,加之南夏皇帝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晨风相信倘若他们王上真按照计划做了,那南夏皇帝定不会放过他。
而且还会拿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杀了他!
“孤当然知道,他楚昭文不就是在等这个时机嘛。”齐晟闻言没有惊慌,反而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回应道。
可晨风却是面色的陡然一变,大惊道:“王上,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何还要前往?”顿了顿晨风又出言道:“若是如此,要不王上你把属下刚刚给你的东西,都还给属下。只要咱们不动手南夏皇帝也奈我们不何。”
他此刻的想法尤为简单,那便是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他们王上的安全。
齐晟如此聪明又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高兴之余,还是不忘解释道:“如果硬要带进去,你觉得这些东西放在孤身上安全,还是放在你身上安全呢?”
听到他这话晨风沉默了,他即便是以贴身护卫的身份。可以随齐晟一起入了皇宫。但是相对搜身来,搜他的肯定要比搜齐晟的仔细得多。而且他到底是一国之君,有许多办法可以解释。可他的身份就大不相同了……
念及此,晨风明白的点了点头,可还是不忘道:“那王上,要是需要动手的时候,让属下来毕竟你是万金之躯实在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属下则大不同即便是真为了王上,去死那也是属下分内的事情。”
是了,他作为齐晟的贴身护卫,起来很了不起可是实际上呢。
遇到问题他的职责便是替他去死,直到他们最后一口气咽下前。都不能让齐晟受到任何的伤害。
听到他这话,再瞧着他一身的装扮。齐晟身子一僵,面色也为之一变,立马将他扶起怒道:“不需要,孤不愿你为我去死!没有孤的命令你不许死,知道吗?即便是遍体鳞伤你也不许死!”
原本晨风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还感到有些奇怪。可见他这副模样,再听他的最后那句话。
晨风便明白了,他是把他当成了乘虚,因为他们这群去亲卫都知道。乘虚死的时候可谓是受尽了折磨了,身上几乎都无一处好肉。而偏题鳞伤的确是最好的形容。于是乎,他竟开口应和道:“王上,放心没有你的允许属下,即便是剑穿心尖也绝不会死!”
“好。记住你的话!”齐晟将看他的目光收回,转身道:“走,随孤一同入宫。”
他们到来的时候楚昭文早已恭候多时了,好似为了专门等待他们一般。而楚昭文身旁还坐了一个一身白衣飘飘的清贵公子。
晨风不识他,齐晟却对他十分的熟悉,不禁人还未走到跟前,便似笑非笑道:“顾先生,我们已有一载未见了。如今见到当真很是高兴啊。”
顾辰南闻言起身,款款行礼道:“有劳北齐王挂心了,顾某愧不敢当。”
他当然挂心啦,自从他一次次的破坏了他的计划以后。齐晟便每日每夜都想着他,巴不得早点见到他。好亲手将他扒皮拆骨!
晨风原本还不知道他是谁听到这声顾先生,便恍然明白了过来。一双眸子也匆忙了忌惮。
顾辰南瞧出他眼神的变化,不禁笑道:“诶,这位是?”
他这是做什么想要让他刻意记得乘虚是被他们联手害死的吗?齐晟此刻心头恨意滔,犹如惊涛拍岸般。可面上他却不得不强忍着翻腾不息的怒气,不急不缓道:“哦,他啊,他叫晨风是孤的贴身护卫。想必二位都知道乘虚的离世,那么孤身边总是需要护卫的嘛。”
“嗯,北齐王的极是。难怪顾某看他仪表堂堂气度非凡呢。原来是北齐王的贴身护卫。”顾辰南笑若春风的回应着他的话。
礼貌又加,言辞尊敬,态度谦卑。就连齐晟都挑不出他的错处,何况是当着楚昭文的面,他自然只能忍痛一笑道:“呵呵,顾先生妙赞了。”
而后才看向楚昭文缓缓道:“不知南夏皇帝,特意请孤入宫一趟有何事呢?”言罢,他又抬头四处瞧了瞧,“莫非南夏皇帝是邀约孤王前来赏花的?”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御花园,若不是来赏花的,齐晟倒是很好奇他为何让他来此。
“哦?北齐王身为七尺男儿竟然有赏花的爱好?”楚昭文面露惊讶,很是讽刺的笑道:“那朕当真没想到,顾先生你该如何是好啊?”
顾辰南闻言立马接话道:“皇上,恕草民并没想到此事,考虑不够周全可是草民的家乡。那些正常男儿都不喜赏花弄月,倒是那些半男半女之人才喜欢如此。草民实在没想到北齐王竟然也……”
“够了!”齐晟终归忍不住了,大呵一声打断他的话。
他的很是认真,一脸的愧疚不安。单从模样上来看,似乎找不出他的任何错处。可是你听听他这是的什么话!
顾辰南听到他这一声怒喝,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愣了愣才颤声道:“皇上,草民错了什么吗?”
楚昭文会他错吗?当然不会,故而齐晟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够了!想要什么不妨直,南夏皇帝,顾辰南我们都可是老熟人了。何必装的这般虚以为蛇了,孤王可真是不习惯啊。”
呵!他也会有不习惯的时候?
楚昭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北齐王,既然你怎么了。那朕就有话直了,皇后自从怀孕后。便从有居心不良的恶人想要投毒谋害朕的皇子。朕和顾先生已经连续找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指认北齐王你才是主谋,对于此事北齐王你有什么解释吗?”
这种事情齐晟岂会轻易相信他,仰大笑了一阵,才止住笑道:“南夏皇帝,你这话未免的太过荒唐了。区区几个奴才的胡言乱语,你就开始怀疑起孤来了?怎么,南夏当真是太平太久了,不怕有战事来临吗?!”
他这话的很是明白,那便是齐晟才这般纠缠不放,他便要当真发火了。那么这个后果极有可能,是让两国陷入战乱之中。
“北齐王息怒。朕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楚昭文好似真被他的话吓到了。立马开口道:“朕,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几个奴才而怀疑,堂堂的北齐王呢?这不是滑下之大稽么?朕不会这般意气用事的。”
“南夏皇帝既然明白就好!”显然齐晟还有有些心虚,故而便出言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孤还有要事便先行告辞。”
对于他这种心思,楚昭文自然是一清二楚。
于是他轻笑一声道:“北齐王且慢,朕不能冤枉你。但也不能不将此事查清楚。更何况朕还找到了一个足以让皇后滑胎的药丸。太医们都这药丸,只要北齐王特有的药材,才能炼制而成而太医还。看样子,这药丸不像只有宫中搜出来的这两滴。故而朕希望北齐王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齐晟和晨风闻言都面色微微一变,晨风更是紧张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
这一刻齐晟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才是他楚昭文的真正目的。看来他当真还是太轻敌了。若然真从他身上搜出了药丸,再加上那些暗桩的供词。只怕是他当真就难以逃脱谋害皇嗣之罪了。
齐晟正想着还好此处人不多,就楚昭文与顾辰南两人。若是他抵死不认,此事不定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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