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国之前,苏然打算见一见另两位和他纠缠不清的男人,说实话,李景轩的中枪,秦宏的突然出现,都超出了他的预料,原本他以为自己和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爱上李景轩的不是他,至于秦宏……他匆匆赶回t市难道不是主动放弃?
因为秦宏多多少少和爆炸案有牵连,身份又十分复杂,暂时根本见不着面,苏然就先去探望了李景轩,刚刚好,碰上他醒过来。
“那个……你怎么也会被绑去别墅的?”与李景轩默默对望了许久,苏然摸着鼻子轻声问,好奇归好奇,打破尴尬才是最主要的。
真心弄不懂,自己一个硬梆梆的男性哪里吸引人了?一个两个三个都对他表达出了非凡的兴趣,脑子确定没进过水?
“我说因为你,你信吗?”苍白着脸反问,眼神痴痴盯着苏然,李景轩有种感觉,苏然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为什么自己总是抓不住他?从t市到h城再到b市,每一处自己都晚了一步,曾经,他认为苏然是沈念的时候,还能仗着沈念对他的爱说服自己对于沈念来说是最特别的,可当知道苏然只是苏然,连唯一的念想也要飞走了吧?
就像他今天的遭遇一样,明明不顾一切追来了b市,明明为苏然中了枪伤和他生死与共过了,可到头来仍旧是个外人,从头晕到尾的自己一点表现的机会都抓不到,反倒欠了萧瑾昱一个天大的人情,真是可笑至极。
“我不喜欢你,就算哪天我喜欢上了同性,那个男人也不会是你。”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苏然没工夫玩爱情长跑,有一个糟心的家伙就够他受了,再加上个李景轩他岂不是得一辈子老死在国外?
李景轩狠狠闭上眼睛,肩膀上的枪伤都没有心伤来得严重,闷在嗓子眼儿里的痛呼声上不去下不来,堵的他眼前发黑。
良久,李景轩才重新挑开眼帘,看着苏然的目光似恼、似愤、似纠结、似不甘,最终统统化为了平静,“你走吧,在没有彻底忘记你之前,请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祝你早日康复。”留下句祝福的话,苏然脚步轻快的走出房间。
有了李景轩的断然放手,他对于萧瑾昱的死心也更多了几分底气,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等等又何防?
是夜,李景轩的病房里来了位老熟人,才一走进屋子就惊动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李景轩。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本能的皱紧眉,李景轩厌恶的开口。
“和你做个了断,然后过我该过的生活。”站在床尾的沈然歪着头笑意然然的回答,舍了所有牵绊的他仿佛一昔之间脱胎换骨绽放出了无边的风情,顾盼之间,眉目生辉。
“了断?我听不懂。”嘴上说着话,手指却悄悄按下了呼叫按扭,沈然摆明了来者不善,多和他相处一秒都可能带来无法想像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想上你,请躺平了任我压。”
语不惊人死不休,沈然坦坦然的语气,差点没把李景轩气个倒仰。
“沈然!”猛然坐起身,却没有快过沈然锁人的动作,一双闪亮亮的手铐将李景轩的双手死死扣在了床头的铁栏上。
“别想着叫人了,外面有萧瑾昱的人守着,没人进得来。”骑坐在李景轩的腰间,掏/出绳子把李景轩的两条腿也一左一右绑好,沈然拍了拍手,笑的得意洋洋。
“是萧瑾昱派你来的?他想断了我对苏然的心思就让你毁掉我?卑鄙!”
“毁?与我肌肤相贴在李大少的心里竟然是毁灭吗?也好,反正我的人生已经毁的不成样子了,能碎一碎你的三观,也算废物利用。”附身亲了李景轩的脸颊一口,沈然不顾他的挣扎,拥着他躺在了一起,“没有谁派我来,是我自己想为曾经最璀璨的爱恋画个休止符才求了人刻意赶来的,之所以有萧瑾昱的人手帮忙是因为我目前为止属于萧瑾昱的人质,若不是出来见你,连门口都走不出,李景轩,你知道为什么我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手肘支撑着身体,沈然俯看着恶狠狠怒视着他的男人。
“不管为什么,沈然你都死定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李景轩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死不死的,我还真没放在心上。”耸耸肩,沈然一派的云淡风轻,“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苏然拒绝了还不愿意放手,为了他能安心,也为了祭奠我的过去,今天的洞房花烛夜必须进行到底,说吧,你是想让我上你?还是想让我‘上’你?”后一个上字沈然说的暧昧实足,言罢还用长腿绕过李景轩的腰,做了个上下晃动的动作。
李景轩脸色暴红,一半怒一半窘,当躲不过去桃花劫,是被压?还是压人?李景轩表示,面子丢了里子不能丢。
“我上你,但前提条件是,你能让我硬得起来。”他坚决不信对沈然深恶痛绝的自己会对意图强j自己的沈然起反应。
一个小时之后,沈然颤抖着双腿离开了病房,没人知道病房里都发生过什么,只知道沈然回到萧瑾昱给他准备的屋子时在浴室里泡了半天的澡,第二天还发了烧。
高烧过后沈然就带着沈振生夫妇离开了b市,随行的有四个保镖,专门负责他的衣食住行,又过了几天,沈振生宣布沈氏破产,和妻子还有小儿子去了乡下养老,至此退出了众人的视线。
而独自留在b市的沈然则开了间咖啡屋,闲了旅旅游,当然,一般他十次旅游有八次和李景轩有关,一个抓一个跑,玩的不易乐乎。
有一次沈然被抓去关了三天,细心的保镖发觉,打那时起沈然就买了好多咳咳的东西,皮鞭、蜡烛、手铐、麻绳,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于是又过了一段日子,李景轩被沈然关在屋子里三天之后,李大少怒拆了咖啡屋。
←_←他们是否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