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没有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复杂,她只当这件事少夫人能解决,再说也不是闹出什么认命的大事儿,少夫人也不会真将二夫人怎么样。
可是没想到的事将事情闹到少爷这边来了,还闹得这么严重,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她的心里还真的没有底,她忽然又想到奶妈刚才警告过她的话,就是死咬着话不放。
如果横竖都是死,那么她还能有一千两黄金可以给家里人过好日子,想想也就值了,索性就污蔑二夫人到底吧。
总比什么也得不到的要好,她在霍府干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自己富起来。
“是的,少爷!老奴就是看见二夫人在往酒里放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老奴也不知。”
霍北寒没有继续问她,反而转向步芊芊问道:“你确定是喝了酒才发痒?”
霍北寒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就是这个酒有问题啊!他没有听明白吗?
“是喝了这个酒才有问题的,夫君难道就没有痒吗?”除了这瓶酒她实在是想不出哪里还会有端倪,她可以肯定霍北寒也痒了,她亲眼看见她挠得,脖子里还红了,没眼花。
这回霍北寒很配合地回答:“我是痒了。”
步芊芊心下一喜,有了霍北寒亲口承认的这几话,那么丁巧儿就是死定了。
巧儿瞥了霍北寒一眼,也不知道他现在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霍北寒突然看向那一群下人们,“大家也都听到了,刘妈看见二夫人往酒里倒了东西,少夫人也确定自己是喝了酒才发痒,我也喝了,也痒了,所以这个酒是有问题。”
步芊芊笑逐颜开,没想到霍北寒这么快就定了丁巧儿罪,看来她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有点自己吓自己了。
地上的刘妈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样算是蒙混过关了吧,她是不是可以没事了。
步芊芊立马问道:“夫君打算怎么处置丁巧儿?”
霍北寒抬眸,忽然问巧儿:“你可认罪?”
尼玛!认个大头鬼的罪啊!酒有问题不是她干得,霍北寒是不是眼瞎了?
“夫君,这事我也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在酒里做手脚,是少夫人在诬赖我。”
“那你没事去水云居干什么?”
“我去贴喜字啊!夫君不是关照我府里的喜字全包我身上吗?难道夫君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除了贴喜字之外就没有干别的?好好想想,是不是跟刘妈看见的一样,免得冤枉了你。”
巧儿转了转眼珠子,难道霍北寒发现她在喜字上动手脚了?所以才会这么问她?那她究竟该不该说出实情?如果步芊芊真的是喝了酒才有问题,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与她无关。
她瞧了一眼霍北寒一本正经的表情,尼玛!还真将自己当成包青天了不成!断起案来大公无私。
是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不说实话今日是不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夫君,那日我给你贴喜字的时候真的没有看见刘妈,我也不知道刘妈是怎么看见我的,总之我就是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