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就喊了过来,当步芊芊将那瓶酒给了黑衣人,黑衣人不明所以的看着酒,然后就听见少爷说:“先把酒给我看一下。”
霍北寒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银针来,打算看看酒里有没有别的花样,他也不想黑衣人出什么意外。
霍北寒虽然冷漠,其实他对自己的手下都很照顾,所以这群人对他都是忠心耿耿的。
见霍北寒不相信她,步芊芊又是气血攻心,胸口发疼,在霍府待久了恐怕真的会折寿,没有一件事情是不气人的,真要气死掉了。
她尖锐地说:“夫君,你还在怀疑什么?怕我在酒里下毒?”
霍北寒理都没理她,面无表情地将银簪子伸进了酒里,过了一回儿拿出来,银簪子看着无异。
黑衣人也松了一口气,他也怕死,这种酒不能随便喝。
“喝吧,喝几口就行了。”
黑衣人听话的喝了好几口,这酒很醇香,是上等的好酒,平常根本就没机会喝到。
酒喝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黑衣人发作起来。
步芊芊在心里数着数,这酒里放的东西无色无味,严格说起来也是一种毒,只是这种毒不会让人致命,最多跟她一样痒个一夜,却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这点东西可是花了她不少银子觅来的,只为了跟丁巧儿算账,她数到了五百黑衣人有了反应。脸上开始发烫发痒,症状明显出来了,忍不住挠了几下。
步芊芊欣喜不已的看向霍北寒,“夫君,我没有说错吧,这酒真的是有问题。”
巧儿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惊讶,这酒有问题那么就是步芊芊在害她,她的痒痒粉是溶不进水的,掺杂在酒里会变混浊。
可是步芊芊往酒里放的这个东西却是无色无味,连银针都测不出来,说明这东西不简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步芊芊是铁了心的要抓她的小辫子。
霍北寒挑眉:“这又能说明什么?这是一瓶开封过的酒,在你那里放了一个月了。”言下之意就是一点也不相信她。
步芊芊不可置信的看着霍北寒,物证这么明显,他居然还是这么护着她,他难道当时就不痒吗?还是转身丁巧儿就给了他解药?
说不准两个人真串通好来整她的,不然霍北寒也同她一样痒了一整夜,被整得惨兮兮,对丁巧儿就一点怨念都没有吗?
她厉声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夫君是在怀疑我?我可是喝了这个酒才痒的,是这个酒有问题,夫君怎么能如此怀疑我,却这么维护丁巧儿。”
霍北寒亲描淡写地回道:“我没说怀疑你,我只是说这个酒时间放得长了,任何可能都会发生。”
“夫君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不是等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拿给我,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个酒里是另外掺了东西进去,而且就是这两天掺得,虽然算不上是毒药,可比起巧儿的痒痒粉要高明很多,可以做到无色无味,效果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