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醉得有些『迷』『迷』糊糊。
此时他坐着,巧儿站着。他醉眼朦胧里望着巧儿撅起的嘴巴特别的诱人。
没忍住,将她一把拉近自己,直接抱住了她,把头靠在她怀里咕哝了一句:“丁巧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巧儿一怔,没听清楚他的话,就这么呆愣愣地任他越抱越紧,任他的头在他怀里来回磨娑。
这样的霍北寒是她没有见过的,是全然陌生的,像个孤单的孩子在寻求着温暖。
醉酒最能『露』出一个人的本来面目。
或许——他应该是孤独的!除了挣钱还是挣钱,没有亲人的陪伴,没有亲人的嘘寒问暖,纵有万贯家财,在这华贵的牢笼里却没有至亲在身旁与他分享。
他甚至也是可怜地。
有那么一瞬间巧儿心中对他充满了怜悯,却又像烟花般稍纵即逝。
她不免骂自己:真是见了鬼了!明明是恶魔还想去同情他,还嫌被他欺负的不够。
像安抚小狗一样安抚了他一会儿,她试图挣扎着从他的双臂中解脱出来,可是霍北寒那肯依,死抱着她不放。
“霍北寒!你满身的酒味拜托去洗个澡,不然真的很难闻。”噌得她身上全是酒精的味道,该死得偏偏还挣不开。
“你对成王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丁巧儿,你给我实话实说,不许有任何欺瞒。”霍北寒抬起头问她,微眯着眼醉态可掬。
怎么突然问这个?巧儿发懵,她对成王能有什么心思?除了恨他那张脸之外任何心思都不会有,她十分的肯定。
“成王是客人,我只是碰巧撞见招呼了几句,应该不过份吧?完全出于礼数,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地。”
“真的?”他不信。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会是假的。我都名花有主了,我不会对别人存有非分之想,人家也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就是这么简单。”
他当她还是大姑娘呀!还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成。
“可我眼睛看见得和你告诉我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丁巧儿你确定没有在说慌话?成王殿下可是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没跟他两情相悦?”
霍北寒继续把头靠进巧儿的怀里。其实他真的醉得不轻,否则早发怒了,他的女人被别人觊觎着,自然不乐意。
这该死的唐允烈到底给霍北寒灌输了什么思想,竟弄出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来,她跟他压根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竟让霍北寒以为她要红杏出墙,勾引上他了?
这样的罪名她承担不起。
忽然不知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还是霍北寒没有抱紧她,被她一把推开了他。
霍北寒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去,晃了几下才稳住了身体。
获得自由后的丁巧儿双手叉腰开炮,反正他喝醉了明天酒醒后就记不起来了,她就大胆地轰一回,不轰白不轰:
“两情相悦你个头,霍北寒你到底是什么脑筋,整天想着我给你戴绿帽子吗?还是你没有戴过绿帽想尝尝戴绿帽的滋味儿?我看你真是脑子有问题,净想些龌龊的,恶心的,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