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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齐糖手里捧着漆木盒,脑海中思绪纷杂。

昨晚临睡前,她特地问过傅闻声,意料之中的得知黑沼莲并没有消息。

但是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天,对于顾墨怀和他们来讲,都是倒计时。

今天有阿云的这一番话,齐糖心中的希望又多出几分,她低头,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木盒上。

但愿,转机真的存在。

走到半路,齐糖就遇到正往这边走来的林泽,看到她后微微低头道,“齐姑娘,傅老找你。”

说着眼神看向漆木盒,“这个我来拿吧!”

齐糖摇头,“不用了,先回去吧!”

林泽听罢,侧身等齐糖走到他前面,才默默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吊脚楼。

房前,傅闻声和顾墨怀都站在那里,特别是傅闻声肩膀上扛着锄头,嫌弃的看过来,“你又跑哪去偷懒了?”

齐糖举了一下手里的木盒,解释道,“阿丽英说她妈妈找我,我过去坐了会儿,这是阿云送给我的礼物。”

傅闻声的眼神落在木盒上,来了点兴趣,走过来就要伸手打开,“哟,你还能混到礼物,不错嘛!”

“里面有一只蛊虫!”齐糖好心的提醒。

傅闻声刚碰到木盒的手一顿,收回,摸了摸脸,“既然是阿云送给你的礼物,那你好好收着,别到处乱放。”

旁边的林泽捏了捏拳头,还好齐姑娘没让他拿。

他真的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蛊虫挺邪性的。

齐糖仿佛没看到傅闻声脸上的不自然,往前走了一步,将木盒举着,差点杵到傅闻声脸上。

“师父,我记得你不是研究过蛊虫吗,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品种呗!”

傅闻声满脸写着拒绝,他是研究过蛊虫,但那是为了顾墨怀那条命啊!

天知道,他看到那一粒粒小虫子,还能钻皮入肉的,三天吐了八回。

后来为了老命要紧,实在是不想再摆弄这些东西。

而且有阿云在,连她都没有办法,他倒是能花个十年二十年研究,顾墨怀也等不到那时候啊。

现在,阿云竟然给他徒弟送蛊虫,也行,反正不给他送就可以。

“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要去挖地了,你赶紧把这东西放好,来帮忙。”

丢下这一句,他快速转身,锄头差点挥到齐糖头上。

齐糖反应迅速的往下一蹲险险躲过,气哼哼的朝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喊道,“我放你被窝里。”

傅闻声只当什么也没听见的,走路的脚步更快了。

“哼!”齐糖重重喷出一口气,转头对顾墨怀道,“二叔,你别去挖地了,让老头自己干,我给你带了鲜花饼,可好吃了。”

说着,一只手拉上顾墨怀的胳膊,将他往屋里拉。

反正老头身体好,挖点地就当锻炼身体了。

久等没人来的傅闻声:骂骂咧咧。

顾墨怀无奈浅笑,但没有拒绝齐糖的动作,跟着她走进去,就听齐糖已经喊道,“香娘,辛苦泡壶茶来。”

然后将漆木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桌子上。

顾墨怀眼角余光瞥到油纸包下面的玉盒,若无其事的问道,“小糖,里面那个玉盒是?”

齐糖一边把木盒盖上,随意的回道,“就是阿云送给我的蛊虫啊!”

顾墨怀:……

他能明白小糖的好意,但是他不想接受。

某蛊虫:……

用我房子装东西就算了,还压我身上,你礼貌吗?

说着话的功夫,香娘已经端着泡好的茶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准备离开。

齐糖赶紧拉住她,说道,“香娘,你尝尝这个鲜花饼,很好吃的,你看能不能做出来?”

香娘看着齐糖已经递到她手边的鲜花饼,默默接下,咬了一口,片刻后比划道,“可以,小姐什么时候想吃?”

齐糖嘿嘿笑着,“今天刚吃的,过两天再做吧!”

香娘点头,比划了一个好的才走开。

等两天以后,傅闻声吃着鲜花饼,对于是香娘做的表示很惊奇。

但看到顾墨怀和齐糖自然的表情,再一问,他们竟然背着他吃鲜花饼,一个没给他留,气得朝两人好一顿输出。

和顾墨怀在下面坐了一会儿,齐糖就上楼回房间,准备按照阿云教给她的,先简单实验一下。

至于傅闻声让她去挖地,她有更重要的事,顾不上。

将木盒放在窗前的梳妆台上,齐糖从里面拿出玉盒,呼吸都不自觉放轻,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盒。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蛊虫是什么样子,一只干巴巴的,黑乎乎的,仿佛已经晒干了的,打屁虫。

她真的很怀疑,这像是死了一百年的玩意真的还能活过来?

齐糖整张脸嫌弃的皱在一起,明明房间里什么变化都没有,但就是感觉鼻尖萦绕着那种童年噩梦的熟悉味道。

深呼吸一口气,她还是按照阿云说的,最简单的认主方式,就是滴血。

如果蛊虫认可主人的气味,就会苏醒过来,并为她所用。

当然,齐糖更知道,在这些巫蛊之术里,一个人的鲜血和头发,还有指甲,都是不能随便给出去的。

身体发肤,都可以成为有心之人利用的媒介,最坏的结果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大概就是阿云所说的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虽然眼前这颗虫子看起来很恶心,但是她竟然对自己想唤醒它生不出一点反感。

既然如此,能有救顾墨怀的希望,她觉得任何方法都应该试一试。

从空间里取出一根银针,她动作快速的扎破指尖,挤出一滴血,精准的滴在蛊虫身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滴血在蛊虫身上,缓缓的消失不见,更没有落到玉盒里。

齐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惊动了蛊虫的苏醒。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十分钟过去了,蛊虫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齐糖有点失望的盖上玉盒,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某蛊王:我要是长了嘴,一定跳你脸上喊,它饿了上百年,能不能大方点,一滴血打发叫花子呢!

但可惜,它没长嘴。

哎,第八十八次叹气以后,齐糖起身,把玉盒重新收进木盒里,决定以后每天滴一滴血,过段时间再看看。

要是实在没用,就问阿云还要不要,不要就丢灶台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