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胡言乱语
“啊?”王尘略微惊讶,这是什么意思,他完全没能听明白……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白翊耐心地为之复述了一遍,自己是怎么来的,目的什么……还有经历等等,一切都简略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听完白翊的叙述之后,王尘暗暗一叹,这真是太巧合了,还好自己的运气足够好,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脱困了,那个异族实在是太过可恶了,疯狂的蹂躏、摧残他。
“可惜……”王尘不由望了望,一旁的楚若诗,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楚家大小姐的下场真的惨啊……
“楚若诗,也并非没得救了,只要寻到滋补灵魂的大药,一切都可以挽回!”白翊神情淡漠,这就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了,大禹山交给他的任务,只是寻找并且带回失踪的几人而已,他费尽心思救他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滋补灵魂的大药?”王尘苦涩一笑,只要与灵魂挂钩的任何物品,价值就不用多说了,楚家也出得起,只是……这一类宝物都是有价无市的,如果不凑巧的话,找上几百年都不一定能够找到合适了,不过这件事就让楚家头疼吧,反正自己以无大碍。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回中州呢?还是……”
王尘心中是非常渴望回中州的,之前在古特提斯海上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他现在是十分想念在炼尸宗的快活日子,不过现在一切都得听白翊的,他可不敢自作主张。
“回中州?”白翊淡淡地摇了摇头,目前他是不会回去的,但带着这两个拖油瓶,也不好办事啊,略微思量片刻后,淡淡道:“我这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短时间内是肯定回不去的了。”
闻言,王尘心中一沉……但没有插嘴,自己目前的状态太差了,对白翊也不是很了解,万一惹恼了他……就不好了……
“不过等你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自行离去……”白翊淡淡补充道。
“呃……”王尘怔然,他一个人怎么回去呀,不用多猜,现在中州肯定和海族打起来了,那古特提斯海必然是乱成一锅粥了,自己冒然跑回去,说不定会被海族再度抓住,那还不如待在白翊的身边呢!
“哦对了!”王尘忽然想起了什么,咋呼道:“那个把我关起来的海族死了没?”
白翊淡淡地摇了摇头。
“好!没死就好!等我炼尸宗大军一到,我非得把此人点天灯,然后再将他所在的种族,全部赶尽杀绝,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王尘恶狠狠地说道,他对于敖烈那可是痛恨到了极点,如果有计划的话,必然要食其肉,寝其皮。
“哼!赶尽杀绝吗?”敖雨薇冷哼一声,双眸中骤然射出冰寒彻骨的冷光,一股凌厉之极的杀气迸发而出,她不急不缓地朝着王尘走了过去。
半途之中,一道道水属性灵力汇聚在她的掌心,陡然间凝练成一把利刃,这把利刃呈现出半透明之色,散发着绚丽的光晕,其中蕴含着极为惊人的能量。
“若是放任你离开,必然会给我鱼龙族埋下一个巨大的隐患!”敖雨薇眼神中满是杀意,虽说她已然料到救下这两人,或许会对鱼龙族造成弊端,但没想到此人竟然敢说要灭了他们鱼龙族,那么她必须要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什么?”王尘脸色大变,身躯不由向后挪了一下,他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个女子会是海族之人,连忙向白翊求救,“白道友,救命啊!”
白翊淡淡一笑,“白道友,没空!”王尘这家伙,也真的是,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敖雨薇岂能容得下他?
如果放在平时说不定还会出手阻止,可现在白翊身处在鱼龙族的大本营,而且这两人还是敖雨薇救出来的,现在她要收回王尘的性命,也算是合情合理,反正还有个楚若诗可以用来交差,至于王尘么……死了也就死了。
“啊!别呀……白道友,咱们可是盟友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王尘脸色剧变,双眼瞪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望着白翊。
“放心!很快的!”敖雨薇狰狞一笑,手中的利刃如同闪电一般,袭杀而出,此时的王尘跟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寒光一闪后,王尘下意识地捂着脖子,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浸染了他的双手,渐渐的他的意识就模糊了下去……
“唉!”白翊平静地望着王尘的尸体,幽幽叹了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啊,没想到这家伙刚醒过来,就这么死了……不过这能怪谁呀,谁让他乱说话呢……
“你怎么不阻止我杀他呢?”敖雨薇淡淡问道,手中的利刃缓缓散去。
“这家伙是死是活,其实我是无所谓的。”白翊耸了耸肩,“既然他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就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你说对不对?”
话罢,白翊指尖燃起一缕火焰,他屈指一弹,短短几秒钟时间,王尘身体便被烧成飞灰。
敖雨薇清澈动人的美眸,呆呆的看着悠然飘散的飞灰,突觉寒意袭身,眼前这个人,还真是冷漠到了骨子里,这种人都是极为可怕的角色,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为好。
“嘎吱……”
忽然,宫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正是那被敖雨薇称为表姑的美妇人回来了,她行色匆匆,俏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当见到白翊、敖雨薇在这儿时,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
“小丫头,出大事了!”
“啊?怎么了表姑?”敖雨薇眉头轻轻一皱,看着美妇人。
白翊心中一紧,该不会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必须得马上跑路才行……
美妇人脸上盖了一层冰霜,冷冷道:“你爹背着你,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敖雨薇愣了一下,好一会儿之后,才缓过劲来,“亲事?和谁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