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一个人包了一个镇的患者,一天看那多人,劳累是别人的倍数,不赚点钱说不过去啊。”叶月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精神力费太多了,她感到累了。
“小姐要休息了吗?”绿鸳走向床榻,准备铺床。
“嗯……”叶月喝了一口茶,这茶有安神的作用,她能睡个好觉。
这时,有人敲门。
叶月看向门口,知道是柯疾回来了。
绿鸳去开门。
“姑娘。”柯疾脸上带着笑,“皮关山派人来请小姐了吧。”
“是的,皮府怎么样了?”叶月有了点精神,坐直起来。
柯疾拿出一只盖了盖子的旧陶茶碗:“这里面是那些下人吐出来的血。”
柯疾坐下,自己给自己倒茶:“皮府今天来了一个客人,是皮关山的老友,呵呵,就是盗墓的朋友……”
“这人叫付来昔,他来问皮关山要一张地图,是哪儿的陵墓图,皮关山要十万两银子,才肯把图给朋友,两人谈得不愉快……”
“我搜过皮府,没找见,只找到皮关山的几箱金银珠宝,还有一些古董,都是好家伙,这家伙以前不知下了多少墓。”
柯疾说罢,端着茶喝润嗓子。
叶月打开陶茶碗看,里面的血是鲜红的,没黑血,说明毒已经融入血中,难以分离,净化。
叶月有预感,皮关山这病很难治。
现在还未到亥时,叶月有点累但并不困,她立刻研究这毒血,好让明天的看诊有些底气。
半夜,叶月凝视着白净瓷茶碗中的一滴血,脸色沉静,血中的毒包含了多种毒素,很复杂,难以分解所有毒素。
而且,她现知分解出来的毒素,她手上也没有解毒的草药,她想想,白狼山应该有。
明天去皮府看看再说。
翌日,叶大夫独自一人进入皮府,皮夫人客气热情地接待,礼数周全。
皮夫人接待客人后,就吩咐管家带神医去见老爷,管家脸色严肃,好似上断头台似的。
叶月闻到管家身上的药味,那是类似除毒虫之类的药粉,府中下人也撒了药粉,夫人也是,他们以此来驱散皮关山释放的毒气。
府中因病惨死了人,病因大家都知道,还留下来照顾皮关山的人,不管是因为身份,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他们都是勇敢,煎熬的。
一路走来,叶月发现皮府很大,但人不多,主人不多,下人也不多。
主人只有皮关山和其妻。
下人们,除了几个主人不让见光的病重下人,似乎不到十人,据柯疾说,知道皮府真实情况的下人中,有两个下人两年前偷偷跑掉了。
跑掉的下人都是死契奴,没有家人可言,只要不被抓住,他们就可以逍遥一辈子。
而其他知道真实情况想跑又没跑的下人,有家人在,他们无法一跑了之,除非狠心的弃家人不顾。
似乎逃跑的下人没有四处声张,皮府一直风平浪静。
叶月随管家拐了几条走廊,越走越幽灵,偏僻。听柯疾说,皮老爷独自住在远离住宅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