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李乘风目光望向眼前这大汉惊叹道。
在他的感应力中,这个大汉修为本身并不高,可能就只有玄极境三重的实力,但是在被殷长生改造之后,现在这大汉的战斗力,即便他和叶天要想除掉这家伙,只怕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当然,所以这就是我说的玄天锻造术的恐怖之处,有了他之后,我就可以批量制造厉害高手!”殷长生眼眸中满是狂热和野心勃勃!
“师叔,你这术法如此厉害,按照道理说,早就应该成名于天下啊!”李乘风有些不解地说道。
他师叔在门中传闻中,可是那种极为有野心的人,他实在难以想象,这师叔拥有了这般厉害的术法之后,还会如此低调,隐藏自己!
这个时候殷长生开口叹息一声说道∶“你当我不想那样,只是这玄天锻造术实在高深,就连我都没有掌握完全!
我在使用玄天锻造术改造过程中,那些被改造之人,常常会因为各种原因,发生莫名的异变,最后不仅没有改造成功,反而直接死去,这些年了,除了我自己被改造成功之外,其余的被改造之人成功的也就是这个家伙了!”
殷长生目光看向那大汉,“他体质特殊,竟扛过了改造,拥有了现在这般强大的战力!”
“那师叔,这玄天锻造术看来还有种种缺陷,你还是不要冒险了!赶紧停下来吧!”李乘风劝道。
“不,行百里路者半九十,我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个程度,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殷长生说道。
说完这话,殷长生目光又看向李乘风说道∶“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对,这玄天锻造术并非那么简单,光靠我一个人,是没法把我自己全部改造成功的,所以你得帮我!”
“什么,师叔,你莫不是开玩笑,我并不会这玄天锻造术啊!”李乘风连忙说道。其实就算他会,他也不会帮殷长生。
毕竟殷长生现在可是他宗门中的叛徒,他如果帮殷长生做了事情,到时候可就是有把柄在殷长生身上了,宗门那里可是完全不好交代!
“嗯,你不愿意帮我!”殷长生脸色不善起来,语气也变冷了!
“师叔,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是这玄天锻造术肯定是极为厉害的,我的资质一般,只怕短时间内,难以掌握,而且就算掌握这改造过程定然万般凶险,我实在不想师叔你有什么意外!”
李乘风委婉拒绝道。
“有没有什么意外,这你不用管,你只要帮我改造就行!至于一切后果,你师叔我自己承担!”殷长生说道。
“师叔,我真的不行!”殷长生还是苦笑着说道。
“是么,现在外面可还是有很多安平城的守卫,他们正在找寻你们,如果你连帮我改造的能力都没有,那你也实在没有什么价值,对于没有价值的人,我是不会冒险收留的!”殷长生冷哼一声说道。
听到这话,李乘风算是明白了,自己若是不答应,只怕现在自己这师叔就得把自己供出去!
自己这师叔可真是狠啊!这个时候不答应也不行了!
“师叔,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既然师叔你都不嫌弃我的改造之术不行,那我当然敢试一试,毕竟还能见识到那传说中玄天锻造术!”
“你明白就好,这件事情对你和你朋友只有好处!好了,你们跟着我走吧!”此时殷长生来到房间某处,他打开一个暗格。
地下瓷砖竟自动打开!
“这乃是我修的一个地道,可以通向我那改造之处,你们跟着我下来就行,不过你们可不要有什么心思!”
说完这话,殷长生目光看向屋子里一个斧头兵器,他双眼射出两道红光,顷刻功夫,那看着极为坚硬的斧头,竟被他那红光直接给彻底融化!
这般能力,看得叶天和李乘风心中都是暗自一惊。这殷长生经过玄天锻造术改造之后,他此时的实力只怕已快到了地极境九重了!
他们两就算联合起来,要对付他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来只有先跟着这家伙下那地道了。
两人下去之后,地道门被关上!
而过了没多久,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
屋子外面,到处都是巡逻侍卫,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剑客,这剑客与众不透,手里拿着一把黑色巨剑,这巨剑上还刻了墨文。
巡逻的士卒见到他,犹见神只,脸上满是恭敬之色!
此时在这剑客周围还簇拥着不少身着黑袍的修士,修士衣服是上都有幽冥卫的标识!
“怎么了,你们这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剑鬼耶律天没有说话,倒是他身边的黑袍手下开口朝这些安平城的士卒询问道。
“禀告大人,我们安平城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手段极为残忍,竟把那一家人满门屠杀!”
听到这话,剑鬼耶律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开口说道∶“那凶手你们可曾见到他们面目!”
“禀告大人,凶手共有两个,面容陌生,不像本地人,依照我看像是外地人!”这侍卫统领开口说道。
“外地人?!”剑鬼耶律天眉头一皱,他感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那你们可曾经追击到他们?!”耶律天开口问道。
“大人,说来奇怪,他们之前明明就在这城中,可我们追到这里,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这青楼你们搜过没有?!”耶律天开口问道。
侍卫统领看了看那青楼,目光中有些闪躲地说道∶“这地方暂时还没有搜!”
“没有搜!”耶律天语气陡然变冷,“你如此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听到耶律天这般问责,这侍卫统领连忙说道∶“大人,不是小的玩忽职守啊,实在是因为这青楼老板背景极大,根本不是我能惹的啊!”侍卫统领赶紧解释道。
“他再大还能有本大人大?!”耶律天目光看向这青楼。
他直接朝这青楼走了过去,一路上没人敢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