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黄元执的修为太低,出手二阶灵药、灵植的话,就有些太过突出了,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毕竟黄元执不可能只种植一两株二阶灵药吧?
不过虽然无法出手二阶灵药,但黄元执却决定这一次出关后,去购买一些用来炼制二阶增灵丹的灵药。
虽然他现在只是练气修士,但他自信自己可以突破到筑基的!
而且二阶灵药生长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种下去,等他突破筑基后,再过上几年,就成熟可以入药了。
除了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黄元执准备去学习炼丹了,不然空有能够种植灵药的随身空间,却没有利用灵药的手段,实在是不值得。
毕竟灵药和丹药两者价格之间的差距,不可不谓不大!黄元执自然不可能辛辛苦苦种出灵药,将其卖掉之后,转身就去买昂贵的丹药。
离开广陵山后,黄元执直接去了连山仙城,花了半天功夫,终于将他需要的东西,全部都买齐了。
之所以会花费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因为他的修为太低了,购买一些二阶灵药幼苗不太方便,容易被人盯上,故意分开了好几个地方购买。
将所有东西买齐之后,黄元执便准备返回广陵山了,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紧张小心,生怕有人在半路截杀。
黄家势大不假,但一个练气族人在野外被杀,并不会引起多少注意的。
幸好黄元执够小心谨慎,在仙城时没有被人盯上,所以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广陵山。
黄元执一回来,将钻进了自己的小院,将购买来的各种灵药幼苗和种子,全部种到随身空间之中,又小心翼翼的浇灌上灵水,这才退了出来。
这些天过去了,黄元执已经利用留影石,知道了自己进入空间的动静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凭空消失的。
除了需要注意不被人发现之外,黄元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弊端,只要足够的小心谨慎就好。
忙忙碌碌的一整天就过去了,皓月当空,黄元执盘坐在蒲团上,缓缓的吞吐着灵气,巩固自己的修为。
广陵山好歹是四阶上品灵脉,哪怕黄元执的小院,比较偏远,但对于一个练气修士而言,灵气是非常充足的。
随着功法的运转,黄元执丹田的气旋缓缓的转动着,吞吐着天地间的火木金三种灵气,进入经脉后,被缓慢的炼化着,最终进入了丹田,壮大着黄元执的灵力。
一夜无话,当天色放光时,黄元执也从修炼中清醒了过来。
“先去学堂吧,看看这一个月的课程是什么样的,有没有教授炼丹的课程。”黄元执轻声自语道。
既然打定主意要学习炼丹,那对于黄元执这个初学者而言,家族的学堂和藏书阁中的典籍,对于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等黄元执赶到学堂时,发现今天的学堂可以说是人潮拥挤,甚至一些以往很少出现的筑基先生,也几乎都来了。
“想不到玄慎老祖今日居然亲自来教导我们,幸好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然岂不是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一个练气中期的族人,开口感慨道。
一旁的同族听到这话后,也开口附和道:“是啊,幸好我们没有错过,不然日后肯定会追悔莫及的!”
黄元执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心中也忍不住一跳,玄慎老祖?!这位黄家的创始人,整个家族的靠山,居然会来教导他们这些小辈!
再看向那些筑基先生,却发现他们的神情,同样是难掩激动和紧张,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
想之前他们是多么期望这些先生的教导?却没想到今日他们也会如此。
不过说起来,黄元执心中除了激动之外,还有些紧张,毕竟他身怀大秘密,要是被黄昭明发现了,那可就遭了。
就在众人紧张和期待中,黄昭明突然出现在了学堂之中,突然出现倒是将众人给吓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众人纷纷躬身见礼,口中喊道:“见过老祖!”
“不必多礼,起来吧。”黄昭明摇摇头,他昨日只是和管理学堂的长老,说了一句要来学堂授课,却不想他直接将消息传了出来,导致如今学堂人满为患。
不过黄昭明也能理解这位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让更多族人听到他的讲道罢了。
幸好学堂不允许外人进入,不然的话,黄昭明都怀疑留在广陵山中的族人们,是不是都会跑来听他授课。
“从今天开始,往后九天,我都会在学堂传道受业两个时辰,其中一个时辰讲道,一个时辰解惑。”黄昭明淡淡的说道。
在场众人听到这番话后,心中一惊,他们原以为黄昭明能够讲一次道,就已经很好了,却不想他会接连九天都来传道解惑。
“多谢老祖!”管理学堂的长老,名叫黄景宁,虽然是筑基后期,但前路已尽。
只不过看在他境界不低,在法术和炼丹方面颇有天赋,故而命他管理学堂,成为了家族最为清贵的实权长老之一。
“多谢老祖!”众人这一次,倒是颇为整齐的给黄昭明见了个礼。
“铛——”
黄昭明轻轻敲了一下玄钟,顿时一声静心凝神的钟声响起,又等了片刻,让众人整理好自己的状态,才缓缓开口讲道:“练气乃修士入门之境,是修士区别于凡人之境,其中又分九层……”
因为在场众人的修为,绝大部分都是练气修士,所以黄昭明并没有讲的太过高深,而是将练气一境掰断揉碎的给众人讲。
所以哪怕有些人是筑基修士,但听黄昭明讲道也不觉得枯燥,还能借此反省检查自身。
时间匆匆,转眼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时间一到,黄昭明便没有再开口了,但也没有动手让众人清醒过来,而是坐在上首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众人便陆陆续续的清醒过来,神色间难掩欲求不满。
但面对黄昭明,哪怕他们心中再渴求,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