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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海水上涨了,船已经漂浮起来,幸好船用绳索固定着,否则,它早就飘走了。

他见到此情此景,任凭风吹雨打,却兴奋的欢呼起来。

刚才还在发愁,转瞬之间便扭转了乾坤,这真是“车到山前疑无路,峰回路转又一春”!

他回到山洞,把这个极大的好消息告诉了大家,众人听到这意外的惊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雨过天晴,来到海边一看,木船已经漂浮海上,它真真切切的成了一艘实用的希望之船。

可以扬帆出发了,大家准备了应用之物,特别是淡水和食物,以及一些必备工具,唯一不足的是,这艘木船没有帆,还要靠划桨驱动,这个怎么行呀?

张新宽冥思苦想之后,决定用兔子皮缝合做帆布,别说,这几个月来,把捕获的兔子皮缝合在一起,还真的做了一张大帆,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还挺实用,这下子可以放心的启航了。

可是,当大家真的坐在木船上时,又茫然了,茫茫大海,该去何方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见,但遇到不知方向的时候,众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张新宽,希望他能给出个明确的方向,为什么呢?

因为,经过孤岛上的生活,事实证明,每次大家遇到困难,或解不开的难题,他总能想出办法,替大家解忧,如果是在原始社会,他就是大家的酋长。

这一次,也不例外,大家把希望又一次寄托在张新宽的身上。

他看众人对自己如此信任,心里面顿时生起有种说不上来的踏实和被尊重感。

他沉下心来,镇定自若的说:“大家放心,我们定能克服困难,迎风破浪,找到回家的路!”

“张老师!你说了算,听您的!”跛脚汉第一个开口,其他人随声附和。

“好!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们出发!”张新宽一声令下,众人把野兔皮帆升起,乘风使向无边无际的大海,一会儿的功夫便离开孤岛很远,大家看着渐行渐远的孤岛,反而有种恋恋不舍之意,毕竟他们在这岛上生活了几个月,人是有感情的,当真正离开的时候会有种失落感,但一想到马上要回家了,喜悦的心盖过了留恋之情。

大海是广阔的,一望无际,只看到水连着天,天接着水,除了天就是水,根本辨别不了方向,木船行驶了很久,人们已经开始有了困意。

此刻,风平浪静,阳光温暖,正是休息的好时候,大家纷纷躺在甲板上享受难得的安静,任凭木船的漂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们仍在熟睡,天空中的星云仿佛就在眼前,好不美丽。

张新宽一直未睡,他在想:“大家对他那么放心、信任他,他又向大家做了许诺,他应该全心全意的帮大家找到回家的路!既然如此,该如何才能找到回家的路呢?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知方向,究竟该如何做才可以辨明方向,少走弯路呢?”

他冥思苦想,始终不得答案。看着满天的星云,他感慨万千,这样的挑战,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行船方向没有目标,完全靠感觉,要是有个指南针该多好呀!可惜上哪去找呢?

当他看到天空中的北斗星时,他的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原来,古人辨明方向也会根据北斗星的方位来辨明方向和春、夏、秋、冬。

他看了看北斗星的斗柄指向,又想了想孤岛上的植被,孤岛所处的环境和季节应该就在北纬30度线,因此,他明白了大致的方位,这才放心的睡去。

“孩子!孩子!”睡梦中,仿佛有位老太太叫他,他心里面一惊,苏醒过来,只见大海波涛,木船颠簸的厉害。

其他人也被惊醒,看着可怕的海浪,众人被吓坏了,没想到海怒的时候如此的恐怖。

丑女陆怡在木船的晃动下,摔倒在板仓里,她高声呼喊着:“哥哥!我怕!救救我!”

跛脚汉由于腿脚不方便,也摔倒了,站不起来,他趴在板仓里,安慰她说:“妹妹!别怕!有哥在!一切oK!”

柳茜茜躲在船舱的角落里蜷缩着,一点也不敢动弹,生怕被颠簸到大海里去。

苟杉杉也吓坏了,她和柳茜茜一样,蜷缩在船舱的角落里,不敢抬头。

只有张新宽不畏风浪,他努力的撑起帆,并引导船的方向,迎风而行。

此刻,天空中开始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紧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在风雨中摇摇晃晃,显然,不屈服的内心再强大也要经受暴风雨的洗礼。

他仰天长笑:“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生而为人!何惧这小风、小雨、小浪!”

“让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大声的呼喊,仿佛要与大自然搏斗。

此情此景,不得不让人佩服张新宽的坚强意志和豁达的胸襟,记得有位伟人为了锻炼自己的意志,专门在风雨中跑步,这或许就是成功人士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

张新宽转动帆向,控制船的行驶角度,木船在暴风雨中前行。

经过一夜与大海的搏斗,次日黎明,暴风雨终于停了,海面平静起来,却云雾缭绕,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大家一夜未眠,此时,都在呼呼的睡大觉。

张新宽也困了,倒地而睡。

“咚!咚!咚!噢!噢!噢!”锣鼓的喧闹声和人声鼎沸声把张新宽从梦中惊醒,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另外四人被五花大绑的栓在一个个木柱子上,周围围观很多人,再仔细一看,这些人全是原始部落的原始人类,他们穿着打扮很是原始,一眼即能看出他们是黄色人种。

张新宽大声的询问:“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绑我们?你们是谁?”

他这样的打招呼,没有一个人回答,该跳舞的跳舞、该敲锣打鼓的打鼓。

“哎!你们的头呢!酋长!我要找他问话!”张新宽不甘心,大声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