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姫墨邪看到,小世界中的变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心想,他的攸儿,真是个谜,让人不断的想接近,想去探索,想去了解她。

三天的时间,冷攸冰炼制完,所有的解毒丹,疗伤愈合丹。

冷攸冰开始,先为断骨的圣兽接骨,然后银针治疗,解毒。毒都解完了,再喂所有圣兽吃下,疗伤愈合丹。

一枚枚散发,彩色光芒的丹药,给圣兽服下后,圣兽身上开始痊愈。同时所有圣兽,身上扩散了强大的神兽威压。

冷攸冰马上运转灵力,抵挡住威压,可是,千只神兽散发的威压,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她半跪了下来,嘴角溢出了鲜血。

就在这时,两道比神兽强大的力量,一道抵消了所有神兽威压,一道将冷攸冰,保护了起来。

冷攸冰感觉到了,威压散尽,她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吃下丹药恢复。

冷攸冰面前出现了,一只黑,一只白,两只巴掌大的小狗。

“刚刚是你们帮了我吗?”冷攸冰蹲下来,看着两只小狗,问道。

“谢谢主人。”两只小狗还没回答她。冷攸冰面前,千只神兽同时俯首,对着她说道。

“我只是在考核中,医治了你们,而让我医治你们的,也是别人,所以你们不用,奉我为主的。”冷攸冰只觉得满头黑线。

“你救了吾等的命,吾等都是,自愿跟随你的。”狐狸跳到冷攸冰怀中说道。

“可是让我,医治你们的是,这禁地中的主人。”冷攸冰可不想,抢了别人的神兽,更何况那女人,已经教会了她,很多别人穷极一生,也无法窥探的东西。

“神女当初救下吾等,曾同吾等说过,如有人能医治好吾等,吾等将奉为主。”狐狸说道。

“神女?你是说这禁地中,住着的是神女?”冷攸冰惊讶的说。

“是,千年前是神女救了吾等,吾等才能活下来。”狐狸认真的说。

冷攸冰觉得,这神女得有多强大,居然能救下千只圣兽,她越来越想,见一见这个神女了。

“主人。”这时两只黑白小狗,来到她脚边,蹭了蹭她的脚,两道童音也同时响起。

“谢谢你们刚才帮了我。”冷攸冰伸出手摸了摸,两只小狗的头,也不知两只小狗,是什么神兽。

“多谢你,救了它们,你是唯一能,炼制完美丹药的人,也将注定了,是它们的主人,”神女好听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神女,可否出来见一面?”冷攸冰问道。

“等你通过最后考核,自然就能见到我。”神女应道。

“那接下来,最后的考核是什么?”冷攸冰打算快点完成考核。

“最后的考核是,金针定穴,枯木逢春。”神女刚说完,场景已经变了。

冷攸冰怀中的狐狸,也不见了,她现在一片枯木树林中,周围都是枯萎的树木,枯萎的花草。

“神女的意思是,让我用金针定穴,救活这片树林?”冷攸冰觉得这世界,都玄幻了,花草树木要怎么样去救活?这最后的考核,是在和她开玩笑吗?

“是的,万物皆有灵性,万物皆是生命,是生命了,皆能救治。”神女温柔的说道。

冷攸冰听了神女的话,觉得神女说的道,很有道理。可是,她是人,不是神。就算她是天才,也不见得能救治,花草树木啊……

冷攸冰走到,一棵枯树旁边,把手掌按在,枯萎的树干上,闭上眼睛,运转灵力,从手掌中传入树干中,精神力专注,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什么也感应不到。

“神女,我感应不到,一点生命的迹象,我看不到树的脉络,没办法做到金针定穴。”冷攸冰对神女说道。

“因为你的心中,并没有容纳万物。”神女提示道。

冷攸冰在枯树旁,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心中开始想神女的话。容纳万物?容纳万物?到底怎么样才算是,容纳万物呢?

冷攸冰很是迷茫,她像身处在,无边无岸的大海中,完全不知道哪里,才是她该走的方向。

冷攸冰想着想着,她突然感受到了,微风中传来阵阵花香。奇怪这里是枯树林,怎么会有花香吗?是错觉吗?

她睁开了双眼,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而她的周围,不再是枯树,和枯萎的花草,而是茂密的树林,遍地鲜花,伴随微风飘荡,散发出阵阵的花香。

而让她讶异的是,她看到了,她终于看到了树干树枝上的脉络,鲜花小草,花瓣茎叶的脉络。

她想走过去摸摸看,可是她连手也动不了,这是怎样回事?她的灵力也用不了,她看向自己的手脚,身体…她愣住了。

她发现,她现在已经化作了一小棵树,身体和双腿,变成了树干,双手变成了树枝……

她居然变成了一小棵树,怎么回事?她该怎么样变回来?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就这样,从一棵小树,变成大树,经历了,春夏秋冬,无数的岁月,她看到了无数的花草,在她面前凋零枯萎,春天到了,花草又开始重生,反反复复。

她看到了多少,动物,昆虫在她身边停留,在她身边生命消逝……

她终于明白了,容纳万物,万物归一,生命同等,她可以是树,是花,是草,是动物,是昆虫………

生命同等,并无区别,既然人可以救治,花草树木,但凡是有生命的,都是可以救治的。容纳万物,她懂了。

她之前看不到,花草树木的脉络,是因为她的心中,把它们和她区分开了,她以为,人便是便,动物便是动物,花草树木便是花草树木,是有区别的。

可是她错了,真的错了,万物归一,生命同等,又怎么能区分开,没有容纳万物的心,又怎么能救治万物。

突然,她周围的场景变了,她还是盘腿坐在,枯树旁边。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可就因为,这一场梦,她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