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简直无法想象,以他今时今日的修为,居然还能让两个这般庞然大物靠的那么近都没发现。
这怎么可能呢?
“大白,小黑,你们俩是不是又偷懒了,怎么让这几个陌生人进来?还好没有惊扰到姑姑,不然你们又要挨揍了!”
和身高近三米的巨猿相比,这个身高不过一米七的柔弱女生,简直显得可怜。
可是就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女,此刻竟然叉着腰,像教训幼稚园小朋友一般教训着两头巨猿。
而两头巨猿的表现也出乎司徒正两人预料,居然极为人性化的抱拳拱手讨饶,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颗晶莹剔透红艳艳的果子来,谄媚的贿赂起少女。
少女见状,眼中明显一喜,接过果子后,才想起她是当着别人的面受贿的。
不由俏脸一红,然后凶巴巴的瞪了司徒正一眼,道:“你们怎么还不走?再不走我让大白和小黑打你们哦!”
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小拳头。
少女的话刚说完,方才在少女面前温顺的和京巴犬一样的两头巨猿,猛然化身洪荒凶兽,气势陡然膨胀,朝司徒正等人发出一声怒吼。
两股极强的气流喷发而来,司徒正和司徒忠两人面色大变。
司徒正急忙将司徒轩护住,而后周身泛起一道淡紫色的光泽,迎着腥风抗衡。
司徒忠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撑死不过二流高手,哪里抗衡的了这么强横的气劲。
眼看成型的一道腥风扑来,司徒忠绝望的闭目等死。
然而。想象中的雷霆之击并没有降落,等他睁开眼看去时,只见少女瘦弱的身躯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前,周身散发出莹莹的白色光泽,将那道龙卷风似得气劲拦下。
此刻正在没好气的训斥着两头巨猿。
司徒忠只觉得全身发软,腿一颤,跪倒在地。满头大汗不停的滴下。
而一旁的司徒正同样不好受,他虽然抗衡住了冲向他的那道腥风。却连连倒退五步,才化解了那道恐怖的劲道。
等他抬头再看向少女时,双眼如电,尽是期望之色。
他现在已经明白。为何那些威震寰宇的神榜、龙榜高手,会对传说中的昆仑这么忌惮。
别的不说,单凭这两头洪荒凶兽般的巨猿,就足以媲美两名神榜高手了。
至少,如果放开了打,司徒正没把握轻易拿下这两头凶兽。
“婉儿,你又顽皮了。”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从茅屋中再次走出一道身影。
走路仿若行云流水般,就到了众人面前。
此人亦是一个女子。一身银白素袍,脚穿一双青色绣鞋,上绣鸾凤。
三千青丝挽成一发髻。一根木簪轻绾。
最令人眩目的是,女子整个人似乎都处在一层薄薄的流动的水雾中。
更让人目之不似凡人,恍若神仙妃子。
即使她就这样,双手轻负于背后,淡然的站在诸人面前,众人却依旧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这对司徒正来说。简直是大恐怖。
打破虚空,可见神明。
不明不灭。无漏真仙。
司徒正想过昆仑主人会很了不起,会很可怕,但他从未想过会这么可怕。
从古至今,达到这个境界的,唯有传说中的楚霸王项羽。
那个即使被困于二十万精锐大军中,凭借一杆虎头盘龙戟,亦能杀出重围的盖世战神。
因爱妾自尽,又无颜面见江东父老,才自刎而死。
然而即使如此,刘邦都畏惧这个几乎不死不灭的战神复生,将其五马分尸,葬于五处镇压。
司徒正率领华夏联盟信堂子弟,征战地下世界二十载。
见过的宗师级高手何止百位,即使是梵蒂冈的护教光明大骑士,英伦半岛上的太阳王,还有北欧王室的守护者神之右手,甚至是印度湿婆家族的那个疯子,这些神榜高手,都不曾给过司徒正这般恐怖的威压。
要知道,他们已经是最顶级的天级宗师了。
除了打破虚空,得见神明的无漏真仙外,司徒正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人能有这般恐怖的威压。
“华夏联盟司徒子弟,见过昆仑主人。”
司徒正尽可能的想表现出不卑不亢,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昆仑所在,若非昆仑人引路,外人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被称作昆仑主人的女子平淡的说道,眼神却没有放在他们身上,而是看向了远处山巅的那块石碑。
一股淡淡的肃杀之气,勃然而发,有如实质般笼罩在司徒正的身上。
而在众人身后,那两头巨猿此刻用大手捂住眼睛,悄悄的一步步退后,模样如同掩耳盗铃的小贼一般。
“大白,小黑,你们真是太傻了!哈哈!姑姑,你看大白和小黑傻不傻,还用这招逃跑!”
被昆仑主人称呼为“婉儿”的少女,虽然看起来已经十七八岁了,但她的表现,却如同小孩儿一般,毫无心机,丝毫没有看出一旁的司徒正背负着多大的压力,而一旁的司徒忠就更不堪了,刚才就被大白和小黑吓的跪在那里,此刻在昆仑主人的威压下,连头都抬不起,恍若对面站的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
昆仑主人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婉儿,然后等待司徒正给她一个交代。
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说法,擅闯昆仑古地,其罪当诛。
至于所谓的华夏联盟。呵呵……
司徒正杀伐二十载,自然能听出此女言语中的肃杀之气。
他心中一凛,而后将那块得自燕若诗的青翠玉牌拿出。置于手心,让昆仑主人查看。
“这块玉牌你从哪里得到的?”
司徒正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玉牌就消失在他的手心,出现在昆仑主人的手里。
昆仑主人第一出现了情绪波动,始终朦胧在她身边的水雾,竟然缓缓散开,露出一张绝世容颜。
司徒正见状。却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惊呼了声:
“若诗!”
……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香港股票经纪会和香港股票经纪协会于1947年3月合并,成为香港证券交易所。
到今年为止,已经有四十年的历史了。
如果说这四十年中,联交所出现过最严重的一次错误。那么莫过于1987年10月20日,联交所主席李福兆宣布10月20日至23日股市及期市停市四天这一决定。
这一历史性的停市,同样带来了历史的恶果。
自周一10月26号早晨甫一开市,恒生指数便狂跌一千多点。
这对香港股民来说,与晴天霹雳无异。
短短一上午,从中环皇后大厦跳下去的破产股民超过十例。
无数资质优良的公司在这一清晨破产。
许多曾经身家百万、千万甚至过亿的商人,也再次成了穷光蛋。
至于那些借高利贷,卖房炒股的股民们,他们是跳楼的大军。
联交所10月16日前的市值为七千多亿。到了26日开市,只有不到三千亿。
雷诀昆和许船王这两天通过方方面面的关系沟通燕青羽,找了几乎所有能和燕青羽搭上关系的人。
包括金庸、黄沾、林燕妮甚至包括赵雅芷的家人。
全香港都知道。燕家大宅中,燕青羽最宠爱的女人的女人就是赵雅芷。
偌大一个凤凰电视眼睛都不眨的就送给赵雅芷,让她在香港娱乐圈里“作威作福”、“呼风唤雨”。
除此之外,钟初红的家人也不例外,钟母也登门求情。
由此可见,这些香港豪门的能量有多大。
几十年屹立不倒。积攒下的除了金钱财富外,还有枝枝蔓蔓的人脉关系。
五百万香港人。不能说他们能联系全部,但上层,甚至中上层阶层,他们几乎能将触角全部勾连起来。
对于这些上门者,燕青羽统统以礼相待。
他和雷家以及许家的恩怨,不能说人尽皆知,但真正的上流社会就那么大,香港也就那么大,谁又能瞒得了谁?
在燕青羽那张淡淡的笑脸下,若是求情者自问他和燕青羽的交情有那么深厚,那么他也不会偏向燕青羽的对家。
顶了天了,就是将雷家和许家的求情意愿说一说,然后喝杯茶,聊聊天,再逗逗大宝小宝,也就离开了。
至于那种攀交情的,在燕青羽眼神的逼视下,他们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就落荒而逃了。
至于赵太后和钟太后家的外戚,燕青羽就让她们各自对付了。
钟家老太太估计是第一次有所谓的豪门亲自上门,带了那么些礼物,都是最名贵最高级的,虽然钟初红给她们的也不少,但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燕家在别人看来算是豪门,但在钟母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和传说中的,和tvb电视剧里的豪门根本不同。
别人的豪门都是规矩森严,家里女人都藏在深宅大院里相夫教子,哪有燕家这样胡来的。
如今九龙雷家甚至船王许家都亲自前来拜会,请求说情,这其中的虚荣感,差点让吃了一辈子苦的老太太爆棚掉。
钟母把胸口拍的砰砰响,表示燕青羽对他要多尊敬有多尊敬,可谓是言听计从。
这些事都不算事,不算事!
然而,等她连燕青羽的面都没见着,然后还被长女钟初红一顿疾风暴雨的斥责后,尤其是钟初红告诉她,别牵累她被休回家时,老太太才明白,原来这些都是事,燕家,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没规矩。
赵太后家的就更惨了,因为赵父赵母,来的是赵家二姐和二姐夫,还有小妹以及小妹夫。
赵太后凤目圆睁,也是一顿疾风暴雨的斥责,警告他们安分一点,否则必然会让他们知道,锅是铁打的,头是刀砍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