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这是在试探大家的态度。
“没错,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如果不能通过婚事来控制她,那么就只能处理了。”
官赢同意。
“眼下,御九溟插手了,那可就不是那么好办了。”
倒是胡颂明白形势。
“他是生意人,眼里只有利益,只要他得到足够的利益不就行了?”
官赢倒显得很有信心。
“御家缺钱?缺权?”
孙越反问。
“都不缺,就算我们缺,御家想要的我们也给不起。”
胡颂的思维和眼界明显和官赢不是一个档次。
“那眼下怎么办?这可是一颗定时炸弹。”
“之前我们还在猜测,但是没有突破口,这一回盛思晚的出现,也算是有了重大进展。”
孙越点头。
当然是一颗炸弹。
至于想炸死谁,或者能炸谁死,不好说。
所以,一定要在炸弹爆炸前,解除风险。
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切入口。
“当初我们找人去墓园是轻敌了。”
“她当年可是空手道冠军,咱们都以为那是过去的事,眼下看来这丫头不能小看。”
“你们这前怕狼后怕虎的,那到底怎么办?”
官赢显得有点不以为然。
孙越和胡颂对视了一眼。
明显对官赢的话不认同。
“这不是在商量吗?”
“依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再派人把这丫头给办了得了,当年在疗养院明明是最好的时机,当初我就说应该斩草除根的,谁知道她突然失踪了。”
官赢一脸的凶相。
“你可不要忘记了,这件事我们是失败了,而且上面是不清楚我们有所动作,这算是打草惊蛇了。”
官赢当一线干警的时候,是很勇很拼的。
可是后来,他升官发财后,慢慢就被腐蚀了。
现在哪有半点当初那精干的影子,张嘴就喊打喊杀。
他反而更像贼,哪有半点官样。
“所以我们现在及时补救,为时未晚。”
官赢又说。
杀个人,却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简单。
“一错再错,那就不可原谅了,最好还是考虑清楚。”
“考虑什么,当年就是因为考虑,人给放跑了,你们只要点头同意,这件事我来办就行。”
官赢有点不耐烦了。
“我觉得还是先观望一下,如今酒吧的事刚出,御九溟那边还没封住嘴,不宜节外生枝。”
“他想要什么?”
孙越铺垫这么久,终于进入今晚谈话的重点。
“他问起了盛思晚遇到杀手的事,说是顾家委托他调查。”
“那你怎么回答?”
“这件事关系到我们的下一代,他要证据我给他一些就是了,派去的人也死了,你那边应该也收尾干净了吧?”
孙越看着官赢。
这件事当初就是官赢起的头,一听说盛思晚回来,马上就说要对她下手。
但是,却没把事情办漂亮。
“放心,这些年我办的事哪件不是漂漂亮亮,只有这件是个意外,但是也只有这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会保证万无一失。”
官赢坐到现在的位置五年了,没有动过。
他也着急,不过不管他怎么暗示上面都没有动静。
所以,他也是为了表现,才在盛思晚一回国的时候,就要对她下手。
只不过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而已。
“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孙越点点头。
“钟露那边,不会有问题吧?”
胡颂似乎有点不放心。
“没有问题,孙煜和钟爱订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至于网上那些新闻捕风捉影的,已经让人处理掉,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就好那就好。”
“这件事蓝夫人让我全权处理,但我也不能擅自作主,所以今晚才约大家出来,如今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以后还得相互扶持。”
“正事说完了,放松放松吧?”
官赢话里有话。
这放松放松可不是随便的放松。
“我得早点回去,孙煜没按时出院,我老婆生气得很。”
“我也回去看看胡杨,这小子我不扒了他的皮。”
说完孙越和胡颂先后站直来。
“你们真是扫兴,难得来一趟,就这么走了。”
官赢没动。
“老官,还是你好福气,夫人把家打理得服服帖帖,不像我们家有母老虎,不得不低头啊。”
孙越又开口。
“你看你那点出息。”
官赢一听笑了。
孙越和胡颂离开后,两人走的都是VIp通道,这个地方都是他们自己的人脉开的。
所以私密性很好。
也因为这样,官赢每次来都要特殊服务。
并且越来越大胆,以前是万万不敢越界。
然后,一年有那么两回。
后来,两三个月一次。
孙越刚才来的时候提前到了,问过领班。
官赢如今是一个月几次,从来不买单。
说白了就是仗着自己的官位,来这里白嫖。
啧啧。
这样子迟早要出事的。
停车场临上车前。
胡颂又开口,他在三个有当中位置最高,已经到了省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