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老祖话音一落,星宫殿的高手引动天星城启动星空大阵,刹那间,整个天地发生了变化,天空上原本不见的群星,在此时,都是出现了。
白日出现周天星辰这等异象让天星城之外的所有生灵都是震撼不已,这已经超越了帝级修士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逆转自然变化,或许在洪荒之中可以发生,但是在帝极大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无数的星辰在白天也是那么的耀眼,一道道星光落下,汇聚在星空大阵之上。
“起五行大阵。”天星老祖又是一声大喝,天星城的建筑猛然射出了五道光芒,整个天星城的建筑开始倒塌,出现了五个巨兽,这不是洪荒的圣兽,红云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但是这些巨兽都是大阵显化的虚影,五行大阵与星空大阵融合,一时间笼罩了整个天星城,仿佛形成了阵法空间,与帝极大陆隔离开来。
种种的异象,让天星城之外的那些生灵颤抖不已,以完全超越了他们的认知,还有那五大巨兽,每一只有万丈之高,若是杀向其它地方,何人能够挡住它的凶威。
“星宫殿竟然有着如此的手段,其他的势力还想与星宫殿并列,真是痴人说梦,如此的实力,就算是整个帝级大陆的实力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手。”
“天星老祖帝威盖世,气势如威如狱,大魔王红云必死无疑,这已成定局。”
“不错,就算是大魔王红云在厉害,面对这些攻击,都变得无比的渺小,因为这已经不是能以修士的力量抗衡了。”
望舒听着那些人的议论之声,小声的对着望月说道:“姐姐,我们......”
“主人能赢!”望月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坚定至极,红云从来没有说过妄言,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红云敢留在天星城,那么定然不见这些放在眼中。
此时若是红云知晓望月的想法,定然会大笑,因为望月比他都有信心,在方才星空大阵布起的时候,红云认为自己的胜算不多,但是后面五行大阵布起的时候,反而增加了红云的胜算。
不过此时的红云没有管那些阵法,因为他的手中的鸿蒙剑一直都在颤抖,并且红云方才也听到了那三个字,鸿蒙界,这三个字的寓意不一样。
在洪荒之中,鸿蒙代表着混沌之前,如果有鸿蒙界,岂不是说在混沌之前就有了世界,红云想到了鸿钧道祖的话,印证了一下自己所遇到的,看来鸿蒙界是存在的。
“催动大阵震杀红云。”天星老祖站在那里一声大喝,顿时十六个星宫殿帝级高手,便是分散方位,催动两座大阵,向红云发动攻击。
一时间,星河倒挂,巨兽咆哮,无边的星光化作流星向红云射去,而那些巨兽也都向红云奔腾而出,这一幕,让天星城之外的所有人都认为红云必死无疑。
这仿佛是神的力量,已经不是修士可以抵抗了,毕竟万丈的巨兽,如何抵挡,星河倒挂如何抵御,所有人都认为红云必然殒落在这攻击之中。
“蝼蚁之辈,只是会了一些阵法皮毛,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不知所谓。”红云眼中寒光闪闪,看着那些袭来的攻击,有些不屑的说道,这只是最粗糙的阵法,连阵法空间都无法形成。
而且让红云无语的是,他们布置阵法,聚然没有人守护阵基,反而分散到各个阵法节点,对他攻击,红云感觉他们无知的可怕。
所有人看到流星攻击,还有巨兽咆哮,即将到了红云的面前,而红云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对面的人是蝼蚁之辈,顿时所有的生灵,都认为红云已经吓傻了,在这个时候,还在装沉稳。
紧握鸿蒙剑,顿时颤抖的鸿蒙剑平稳了下来,红云体内的太极造化之力顺着鸿蒙剑,一剑斩出,顿时万丈剑气,向天星城的一个方位斩了过去。
“轰隆隆....”在红云的剑气之下,任何的简直都无法承受攻击,一切变成了虚无。
而就在这时,向红云袭来的攻击也瞬间消散了开来,十六个星宫殿帝级高手,皆是倒飞了出去,口中吐出鲜血。
整个过程犹如喜剧一般,但是却无比的真实,天星城之外的那些人都已经看傻了,原本携天地之势的攻击,竟然瞬间化为了无有,这一幕也太喜剧了,好像是星宫殿与红云实现计划好的一样。
“呸,差点被星宫殿给骗了,在大魔王红云的面前,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还想杀大魔王,真是痴心妄想。”
“我就知道,大魔王神威盖世,他不是飞升上来的,更是从更高的世界下凡,是来消灭星宫殿的,毕竟星宫殿这么多年,无恶不做,定然是触怒了上天。”
望舒的眼中露出了震惊,望月则是落出了欣喜,她知道红云一定不会殒落,以红云往常的沉稳,岂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竟然破了我星宫殿的大阵!使者,你不说整个帝极大陆只有星宫殿会阵法吗?红云明显也会阵法!”天星老祖的脸色有些狰狞,布置万年的大阵,竟然被红云翻手破开。
“难道你没有看出红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使者像看白痴一样看向天星老祖,红云能够破开阵法,在他预料之中,因为事先他也不知道星宫殿的这群白痴,不知道守护阵基,被破了那是绝对的。
“就算是破了阵法又如何,本座一样可以杀你。”天星老祖手中出现了他成名之剑,天星剑,剑身有无数的繁星,施展可引动诸天星力产生攻击,厉害无比。
红云嘴角轻扬,看着面前的天星老祖,还有那个使者,单凭他们两个,根本就无法对红云造成威胁,那个使者连天星老祖都不如,或许是因为使者的身份,才让天星老祖恭敬有加。
“蝼蚁焉敢与日月比光辉,你们两个一起上吧!”红云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像面前的两人就不被他看在眼里,无形之中给人一股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