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叫,公子怎么不让浣烟叫。”
浣烟羞红着脸,声音细若蚊吟:“老公......”
言奚心花怒放:“这就对了嘛,来亲一个。碧霞你看人家多么听话,就你嘴硬。”
接着恶狠狠的威胁道:“再叫错就把你从二十层楼上面扔下去,怕不怕?”
碧霞环顾四周,似乎没瞧见言奚口中的二十层楼:“公子,天云城有那么高的楼吗?”
言奚对着小丫头无语了,都关注哪里去了嘛,这是重点吗?
但他还是指着旁边一块空地,信誓旦旦的说着:“现在没有,不久后就会有了。”
“我要建一座这个世界最高的楼,楼顶直上云端,站在上面能够俯瞰整座天云城。”
碧霞眨着眼睛,若有所思:“像风清楼那样吗?”
言奚脑子转了几个弯才想起风清楼是个什么鸟地方。
原来是广陵城旁边的那座高阁。
元宵节那天没有登至顶楼,俯瞰广陵城的夜景是挺遗憾的。
这小丫头还念念不忘呢。
“是啊,比风清楼还要高的一座宏伟建筑。”
“建好之后咱们都可以居住在上面,透过玻璃看到极其遥远的地方。”
“还有那种可以垂直升降的箱子,坐进去很快就能上到顶层,连楼梯都不用走了。”
言奚这几天仔细思考过了,建一座高层建筑难度真的不大。
玻璃的工艺已经很成熟了,只是没有发明钢化玻璃。
但钢化玻璃的制作也很简单,就和兵器淬火是一样的原理。
言奚是理科生,对于建筑的设计也略懂一些。
建筑主体肯定是用框架结构,至于地基要挖多深,又要用什么强度的混凝土,配筋又是多大的。
他都能够准确计算出来。
而且电机也早被他在姑苏城捣鼓出来了,只是还不稳定,需要更多的实验慢慢改良。
有了电机那电梯不也就有了么。
若是在这天云城内建成一座现代化的建筑,怕是会把人眼球都惊掉吧。
妥妥的打卡地啊。
想到这里,言奚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研究武器他一个人做不来,但高层建筑的图纸他可以先试着画呀。
碧霞满眼憧憬:“公子,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呢,你就说想不想体验一下住在云端的感觉吧。”
碧霞欣喜不已,在言奚耳边偷偷唤道:“老公。”
言奚大笑:“到时建成了,让你和浣烟第一个挑选房间。”
幽雪在一旁看着两个丫头雀跃的模样也是会心一笑。
她们本就不大,正是活泼的年纪。
只有在言奚身旁,才会释放出天性,露出天真的笑容。
至于是在广陵城还是天云城,就算是在异国他乡,只要能陪伴在言奚左右,又有什么区别呢。
......
夜晚,天云医馆。
言奚犯难了,该怎么安排呢?
一共才三间卧房的小医馆,加上他自己一共要住八个人。
左思右想后,他找到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苏妩带来的两个医女,玉陌和玉笙住一个房间。
碧霞和浣烟和顾清寒住一间房。
剩下的幽雪和苏妩两女,很无耻的被他拉着住最后一间房了。
与幽雪一起侍奉言奚,苏妩还是有些扭捏的,但也半推半就的从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了,再说她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这几天下来,腿都是软的,言奚在这方面的战斗力简直爆表。
有人来分担压力,她哪里还会拒绝呢。
幽雪就更没压力了,在广陵城四五个人一起都试过了。
反正都是言奚的女人,迟早会有这一天嘛。
于是咿咿呀呀的声音几乎持续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言某人起来,发现其他几个女人都用很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他倒是脸皮够厚,嘿嘿一笑当做没事。
苏妩和幽雪两女干脆在房间躲了一整天,羞得没脸见人。
当然言奚也有老脸一红的时候,这医馆内要全都是自己的女人也就算了。
偏偏还有两个不是。
这就很尴尬了。
......
一月时间匆匆而过。
南梁和崇国在宣州战场打的火热,双方各有胜负,总体局势仍然处于僵持状态。
顾轩昭自上次给言奚封了个侯爵后,便再也没有动作。
没有从宣州调兵攻打天云城,也没有鼓动全国百姓征讨云州,仿佛默认了言奚是云州之主。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正想方设法的筹集银子组建平叛军,等到时机成熟,便会大举进攻。
南梁也没有在沥江一带组建新的防线。
不知是没有多余的兵力,还是料定言奚不会主动侵犯他们。
以前种种迹象表明,天云城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发生战争。
最后一部分言家族人也于昨天赶到了云州。
至此,言家遍布在外的所有人员以及资金全部汇集到了天云城。
不仅带来了足够的人手,还有数量夸张的钱财。
有了足够的财力支持后,言奚大手一挥,下达了一道政令。
修路。
遇山劈山,逢水架桥。
不惜财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云州各郡县的道路拓宽。
就连通往百姓家里的小路,也要达到能过马车的标准。
各地官员也是纷纷响应言奚的这道政令,如火如荼的干了起来。
这个时代没有先进的工程机械,修路费时费力,还有许多难题需要齐心协力才能攻克。
但好在劳动力足够廉价。
一个壮工一天的报酬不到二十文,用言奚的话说这就是白菜价。
偏偏这些壮工还甘之如饴,一个个都抢着做这份工。
穷怕了这是。
修路不仅能拿工钱,还能使自家老小出行方便。
要知道好多人一辈子都窝在深山老林,不是不想出去看看,而是路太难走了。
往往要拄着拐杖翻好几座山,沿着山崖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上一两天才能到大一点的城镇。
村民生病了只能找乡间的赤脚医生胡乱诊治,遇到大病就是在家等死。
也没有学堂教孩童读书识字,等孩童长大了,只能继承父业,挥舞着锄头耕种这片贫瘠的土地。
一代复一代,代代如此。
这其中的辛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