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合作愉快。”
徐清钰“合作愉快。”
玄冥看着徐清钰的背影,笑了“有意思,太子殿下可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我可是会伤心的。”
徐清钰回到了茶馆中,将金阳卫接走回了公主府。
玄筝听说顾时宴在大殿上,当着大臣的面大开杀戒,连忙将金阳卫集合过来。谁知,等她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去了“......”
之后,曹云拦住了她,开始给自家皇弟收拾烂摊子,直到晚上回来才知道驸马遇刺,一时慌了神。提着裙子跑了过去。
推开门,见到徐清钰正在穿亵衣,堪堪穿到上衣。
于是,玄筝入眼就见到了驸马的好身材。
“谁。”徐清钰听见声音,立马将衣服拢上去。
玄筝将门关紧,走了上去,手指挑起徐清钰未扣上的上衣“可有受伤?”
徐清钰抓住了玄筝的手腕“公主,自重。”
玄筝上下打量了徐清钰一番,没看到伤口,脸色放松下来,看来没有大伤口“还好。”
徐清钰怔了一下,一时不察,玄筝的手已经进了衣服里。
“驸马,你我夫妻一体,何来自重一说?”玄筝看了眼胸,腹也没有伤口。
徐清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抓住玄筝的手,将人甩开。
玄筝揉了揉手腕,看着远离自己的人“驸马,别让我将你关起来。”
徐清钰停了下来。听到这句话,背对着玄筝的徐清钰眼睛通红,双手紧紧握住。
玄筝“转回来。”
徐清钰闭眼许久,转了过来。
玄筝坐到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将衣服脱了。”
徐清钰没动“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必侮辱我。”
玄筝眼里的受伤一闪而过,垂眸,喝了口茶道:“可有受伤?”
徐清钰“胳膊上被划了一道。”
玄筝听到,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可有大碍?”
“无碍。”
“你可知是谁要杀你?”
“不知。”
“这几日我多给你派点人手?”
“不必。”
嘭,茶杯与桌子发出清脆的碰撞,然后碎了。
“由不得你。”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我累了,公主自便。”徐清钰说完,穿好衣服躺在了床上。
玄筝盯着床上的人,盯了许久。驸马,你真的是遇刺了吗?
等玄筝一走,徐清钰坐了起来,将桌子上的茶杯扫了下去“都给我等着。”
*
“主子,三天了,您可算出来了。”曹云心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这火第一天都已经烧到了自家上,偏偏自家主子还找不到,就在第二天的时候出来了十分钟,把事全交给了二公主处理。就再不见人影,是想要急死谁呀!
“嗯。”顾时宴这几日过得滋润,心情不错。
曹云看了一眼顾时宴,心下松了一口气。老娘欸,主子要是再没有理智见人杀人,见佛杀佛,他可承受不住。看到顾时宴身后六皇子并没有跟着出来,疑惑的看向屋中。
“眼睛,往哪看?”顾时宴瞬间警觉,像是被人侵入了领地。
曹云感受到后背微凉,立马收回了目光“老奴该死。”不得不说,主子这占有欲,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顾时宴像是守护领地的狮子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要侵入的人,见人没有威胁,又施施然的收回了目光“何事?”
曹云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差一点他就要跑了“主子,该上朝了。”
“嗯,我知道了。”顾时宴将门口的饭菜端到手上,扭头就要走“
曹云“......主子。”
顾时宴没回头,简单吩咐一句:“先等着。”
曹云眼睁睁的看大门悠悠的关上“......”,没事,这三天已经习惯了主子从事业脑变成了恋爱脑。
你看看主子那脖子上被六皇子折腾的,折腾完还将六皇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害,这样一想主子也挺不容易的,不仅被压还得干活。
不知道顾时宴如果知道了他手下这想法,会不会赏他一丈红。
“顾时宴!”玄梵现在悔不当初,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欺人太甚。
“我在,怎么了?”顾时宴坐到床边,听着玄梵沙哑的声音,将茶喂给玄梵“小心嗓子。”
随后将铁链松开,正好可以让玄梵坐起来。
玄梵瞪着顾时宴,这赖谁?而且他现在只穿了一条亵裤,还是顾时宴的。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穿?”他扯了扯顾时宴的衣袖,憋屈的说。他实在是怕了顾时宴的战斗力了。
顾时宴很是受用玄梵的小动作,不仅喂人的动作,连说话都不自觉的温柔下来“张口。”
玄梵恨恨的张口,咬走了饭。
顾时宴喂玄梵已经喂出了经验,菜和米饭搭配的正好。就连什么时候喝水,玄梵都不用说,下一秒顾时宴就已经喂了上来。
他看着自家小孩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嚼着饭,像是把饭当成了自己,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他伸手将玄梵嘴角的米饭擦掉“别气。”
玄梵吃掉最后一口饭,转头不理他。
他笑了,闹脾气的小孩,真可爱。
最后还是玄梵先受不了顾时宴如狼似虎的眼神“几天了?”他实在是不行了,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默默的将被子往上拉了些许,盖到脖子。
顾时宴笑意更深了,声音无不温柔“问这个干什么?”他是不可能让小孩离开这的。
玄梵气死了,一把掀开被子,双手抓住顾时宴的领子“放我出去!”
顾时宴的笑意僵住了,眼神逐渐危险。
玄梵“......”真服了,放我出去是什么开关吗?“阿宴,冷静,冷静。”
顾时宴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他家小孩想要离开他,绝对不可以。
铁链逐渐缩短,玄梵吻住了顾时宴“我不离开。”
顾时宴眼中的红意散去“乖小孩。”
玄梵“......”阿弥陀佛,他是病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再睁眼,长舒一口气。他将自己开解好了,将顾时宴拉向自己“阿宴,给我穿件衣服,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
顾时宴眼中微微泛光“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玄梵咬了咬牙“都、可、以。”你等着。
顾时宴立马答应下来“我帮你穿。”
不知道顾时宴还记不记得,门外面还有一个在酷酷等待他的曹云。
等玄梵穿好衣服道:“我的佛珠呢?”
顾时宴瞅了一眼湿润的佛珠,有一点不好意思。
玄梵看过去,裂了。脑袋里想起了佛珠的作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