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姬直接塞了一粒药丸给他,“你该这么想,‘这是北楚,这姑娘还敢来冒犯,她到底还何方神圣’,明白吗?”
“嗯……”男人被迫吞下药,冷冷盯着她,没法反驳,人家敢来敢动手,他还输了成了俘虏,他说的什么话,都没说服力了。
宋姬拿着刀指最后一个,“好了,这回我不喂你药,你说实话我就放了你们三个,你若不说,我直接切了你。”
宋姬手中的刀柄,对着他的腰下,一戳一戳的。
“你……”男人咬牙切齿,那刀柄每戳一下就好像在他心上敲一下,叫他心惊胆寒,谁也不想做太监。
“说,不,说?”宋姬目光变狠,举刀在男人眼前,阳光下的刀刃泛着白银寒光,叫人生畏。
“姑娘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男人咬牙,“何必明知故问?”
宋姬直直看着男人的眼睛,刀柄调了一个方向,刀尖对着男人的身体,“说,不,说?”
她是要他说,不是要他反问她。
“你……”男人咬牙切齿,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想说点狠话又怕惹怒宋姬。
“说,不,说?”宋姬的刀尖一点点刺下,她可不犹豫,刀尖已刺入他的裤子里了。
顿时,男人眼里出现恐惧之色,忙喊,“我说,我说,你住手。”
他怕了,他要做男人。
旁边的同伴没有怨同伴没骨气,如果宋姬要切他们,他们也说。
“全部,说。”宋姬冷冷道。
“我们是官府派来的,因为你打探弩炮战车的事……”
“头儿是谁?别给我吞吞吐吐的,一次说完。”宋姬抓起他的手,忽然“卡擦”地一声就给弄断了。
“啊!”男人痛呼,没想自己配合了还要受罪,他恨恨地盯着宋姬,“你个……”
“嗯?”宋姬冷面如霜,眼神没有一点儿温度,丝毫不心软,她提起他断了的手在他眼前晃,这是最好的警告。
男人痛得脸色发白,咬牙道:“直接命令我们的是容大人,容大人上头主子是淮王,淮王有兵权,是得势的皇家人之一。”
“淮王身边有什么特别的护卫?”宋姬想知道这个淮王有没有神种能力者保护。
“有……。”
“你怎么知道?”
“听说淮王身边的护卫会冰术,那是南坡的密术,”男人顿了顿问宋姬,“姑娘可是南坡来的?”
宋姬夸他一句:“你真尽职,现在还顾着打倒消息,你们淮王在哪儿?”
“在上签城……。”男人并不高兴,对于敌人的夸赞。
宋姬道:“好,那么下一个问题,告诉我,弩炮战车在哪儿?”
男人道:“自然是在军营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弩炮战车是打仗用的,当然是在军营了。
“北楚的弩炮战车,从何而来?”宋姬问。
“北楚的东西,你问从何而来不是很可笑吗?”感觉宋姬的刀离了他的身体,男人胆子大起来了。
宋姬捏一下他的手,男人顿时冒冷汗,他这才想起他的手被这女人弄断了。
“你……”男人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