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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都没长齐,还想肩负起保护傅氏少主的责任!

那可是接近与整个灵修界为敌,口气到是大。

赫连冥寒第一次深刻的感知到了自己的弱小,他竟然连心爱之人,都无法带在身边保护!

可他不得不承认,夜儿师傅的话不假,他现在的确可以放弃一切的留下陪夜儿,可夜儿醒了后呢?

混沌之体,无属性灵修,他只能带着夜儿不断的逃命吗?

这非他本愿。

他要的是夜儿将来有一天能翱翔于天下间无人敢挡。

“麻烦师傅照顾夜儿,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回来接她。”在子夜额头印下一吻,赫连冥寒艰难的放开子夜的手,转头迅速离开。

他不能回头,一但回头,他便再也舍不得走了。

云老师不符形象的番了个白眼。

切,他的徒弟他当然会好好照顾,要他来提醒。

时光匆匆而过。

几十年,于一个修灵之人来说,一次或是几次闭关便一闪而过,对于一个沉睡中的人来说,一觉的时间而以。

漆黑的夜空星星点点之下,玉龙峰顶崖边一篝火,篝火旁围着三三两两。

“今年你该毕业了吧?”周恒一边手肘蹭了下身边的郑少贤,一边手握烤肉正低头与之奋斗,唇齿间带着含糊。

学院三年一毕业,一般情况是办过成年礼,又通过了学院的考核便能毕业。但他们这一堆人,也就周恒一个是今年才办成年礼,其它人全都早该从学院滚蛋了。

“再等等,毕业了也是四处游历,学院现在反正不赶我。”郑少贤吃东西很是优雅,明明吃的是烤肉,可偏偏给人种他在吃山珍海味的视觉感。

周恒望了眼对面被白雾挡住看到不实景的无崖峰,然后接着低头与手里一大把的烤肉友好交流。

学院中所有学生是一成年就会被学院‘赶’出去,虽说他们做任务什么的能供应自己修炼,可学院的资源摆在那,他们这些本该离开的还死皮赖脸的留着,这不是和新学弟学妹抢资源嘛。

大家心中都清楚,学院这是冲着子夜师姐的面子,还有就是,他们都选择当了临时助教与教员,这算是对学院有了贡献,学院也就对他们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我说,你也真是该成亲了,省得你娘老是一天到晚的在山脚堵你。”出声的是不远处的方野,他的身边是为大家烤肉的周语薇。

不知是地位的原因,还是性子原因,他与周语薇是越走越近,别误会,不是那男女‘女干’情的越走越近,而是两人有着深刻的共同斗争,惺惺相惜。

周语薇自从成了子夜的奉者后,虽然后来子夜入秘境而出后昏迷‘再未醒来’,但她的地位依旧在那摆着,而且身边还有着西门玉渊与郑少贤这样的紫金令主为友,周语薇就是少了子夜的相护,这些人也会看在子夜的面子上护她一二。

再加后来上官玉尘也成了紫金令主之一,现就住在子夜曾经的六号院,上官玉尘未再选奉者,周语薇名义上还是子夜的奉者,可实际上等于是转变成了他的奉者,故尔周语薇在学院学生中的地位就更高了。

因着周语薇,整个周家在学院地位都有所提升,不说像曾经是院长的家眷一样,但起码的不再有人敢公然的欺负他们。

家里日子好过了,再随着孩子们的渐渐成年,做娘做伯娘的,自然的就开始操心起孩子们的终生大事来。

周家也许是被欺压得太久,也许就是心性使然,他们并不‘好高骛远’。

周恒记得,他有次上山在山脚碰到了周母与周语薇,不是他小人的偷听,好吧,算是他小人了。

那时他还不认识周母,见一妇人正训斥周语薇,而周语薇一声不吭的任她教训,他担心是有人欺负周语薇,所以听了那么一耳。

周母当时是边哭边骂周语薇,要她别心性太高,身边都是学院中的精英,个个都是家世不凡,说周语薇配不上他们,当奉者就该好好当个奉者,别有其它的心思,定个亲也一样能当奉者,巴啦巴啦。。。

其实当时周母骂得挺难听的,就差骂周语薇想靠勾引西门师兄几个爬高位了,他一个外人听着都为周语薇感觉生气。

此事他上山后就告诉了大家,叶曦那百事通无聊的立刻去调查。

原来周母为周语薇看中了学院内院的一护院长老的孙子,这个护院长老可不是守护长老,是学院中地位最低的长老,说白了就是为内院看大门的。

他那孙子也不是什么好货,油头粉面的正事儿不干,一天到晚沾着他爷爷的光在学院中就是混日子,还经常欺骗那些刚进院的小女生,被他占过便宜的姑娘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成什么亲,就那样的人,要成你去成。”周语薇郁闷的将烤好的肉塞给方野,又重新拿起新的举过火堆开始烤。

叶曦听到凑了过来:“小薇子,怎么,那人还缠着你?”

与方野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满满都是凶意。

都被他和方野一起堵小路里揍了那么多次,还敢凑上来,他能说对方勇气可佳吗?

“不是,是我娘。”周语薇心里即暖又酸。

这些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在为她好,可偏偏自己的亲人,个个都恨不得将她往火坑里推。

“你娘到底是脑子哪个位置有坑,那种货色她怎么老逼你嫁?”叶曦损起人来一点不客气,毫无因为对方是周语薇的娘,而他面对的是周语薇就嘴下留德。

“我怎么知道。”周语薇一点不介意,如果那位不是她亲娘,她也想这样问一句。

上官玉尘与西门玉渊也受了那边的影响,本来谈着未来,话题一转,也讲起了风月。

上官玉尘:“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父母命不可违,所以我现在在这当个临时教员。”西门玉渊苦笑的举壶饮了一大口酒。

上官玉尘也不知该如何劝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事儿外人还真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