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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之间,京城里出现了一个十分有名的德顺班,这个班子最近也只唱一出戏文《兰飞传》。

这部戏却分为了三卷,说的是一个母亲为了国家的安宁亲自送自己的六个儿子上战场的故事,而到最后敌人的一个离间计让年幼无知的皇上满门抄斩的故事。

二月十五那天正是庙会的日子,德顺班破例不收门票演这出戏文,戏演到最后的时候,看戏的人已经痛苦流涕。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一边哭一边骂道:“这个皇帝太糊涂了,怎么能听信别人的话呢,兰太君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儿子送上了战场,这还不够衷心吗?”

另一个年轻人叹了一口气:“其实啊,这个兰飞传是真实的事情。砦”

中年男子和他身边的人全部好奇的问道:“真实的事情,这戏文说的是谁啊。”

男子低下头左顾右看小声的说道:“就是我们当年的铁帽子王兰赫老将军啊。鳏”

“对了,我可想起来了,兰赫老将军就是皇帝刚登基的时候查抄的第一个王府啊。”

另一个的男子激动的说道:“兰赫老将军为了我们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竟然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我们应该帮助他啊。”

“对啊,如今兰老将军还有最后一个儿子在盐场受刑,我们应该写一份万民书给皇帝,让他把兰老将军最后一个儿子给放出来你们说对不对?”

“对啊,兰老将军为了我们的平安付出太多,现在是我们老百姓报恩的时候了。”看戏所有的人全部点着头。

“谁写万民书,我来签名。“

“我也签名。“

“可是我们不会写字啊。“

“不会写字的,那就按手印,皇上看到我们百姓的心思他会放了兰将军的。“

一时之间,热闹的庙会成了写万民书的会场,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奔走相告,兰家受到了冤屈的事情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

方宇轩脸上黑沉的坐在龙椅上,他俯视着站在大殿中的每一个大臣,声音冰冷:“最近京城里出现一个戏班子,他们唱了一出戏文,不知道各位大人有没有听到过呢。“

所有官员全部低着头,方瑜轩坐在轮椅上悠闲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说道:“陛下,既然有戏班子能编出这样的戏文,那兰家就是彻底有了冤屈,还是希望皇帝认真的查清这间冤案。“

“不可能,这件案子人证物证都在,朕没有错。“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查的案子,怎么可能翻案,如果翻案那他的脸往哪来搁呢。

越子恒慢慢走出来毕恭毕敬的说道:“陛下这件案子老臣查收的证据,铁证如山,臣以为这一定是兰家的余孽在兴风作浪,臣建议应该把那个戏班子抓出来,以正效尤。“

方宇轩点了点头露出笑容:“越爱卿说的对,立刻去抓获德顺戏班子。“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外面传来悠扬的击鼓声音,方宇轩皱着眉头:“谁在外面击鼓。“

先皇为了害怕官官相护,在皇宫的门口设立了一个大鼓,如果百姓有冤屈的话可是击鼓鸣冤。

但是这告御状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告状的人有万民书,如果没有就要受一百零一下铁鞭之刑。

所以这鼓立起来以后,从来没有人敲响过,悠扬得鼓声响遍了整个皇宫。

报….

御林军统领从外面跑进大殿内:“禀皇上,殿外有一个女子声称自己是兰家后人手持万民书要告御状。”

一句话好像一个惊天的炸弹一样,刚才还沉默得官员全部议论起来:“兰家的后人,兰家自从满门抄斩以后哪里还有后人啊。”

方宇轩低头怒瞪着方瑜轩冷笑:“叔叔,这有是不是你安排得。”

方瑜轩也皱着眉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兰家后人到底是谁啊。”

“宣。”方宇轩声音冰冷而洪亮。

一身白色的长裙,乌黑的发髻只带了一朵白色的海棠花,身姿如松,乌黑得眼睛十分得锐利,毫无畏惧得走进大殿。

方宇轩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玉儿,你怎么来了。”表情十分的震惊。

越子恒走到越玉儿的面前:“你来干什么,快点给我回去。“

越玉儿只是淡淡得看了他一眼然后越过他,双手捧着万民书,步伐坚定走进大殿,跪在大殿中央:“民女越玉儿是兰萍儿之女,兰赫将军外孙女,一申年有人密保我外祖父私卖武器,实在有冤情,望陛下明察。”

方宇轩两手紧紧攥着龙椅把手捏的咯吱吱作响,他咬着后牙一句一字:“兰赫将军一案证据确凿不能翻案。”

越玉儿乌黑得眼睛里犹如千年寒冰一样:“先帝曾经颁发过一道指令,如果谁能聚集万人请愿的上告书就可以翻案,请皇上重新审理此案。”

方瑜轩眼神满是激动,当年自己对这个案子也曾经有过太多的疑问,行军打仗多年,他怎么也

想不明白兰将军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而做出这样大的错误,可是在铁证面前他怎么也找不出纰漏出来。

墨长青慢慢走出来跪在越玉儿的身边:“皇上,那兰将军的案子虽然证据确凿,可是以臣所见兰将军一门忠烈却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方瑜轩冷冷的说道:“当年是敏霞公主提供的证据,现在她也在,我们不如现在就可以问问她,那张兵器图是怎么得来得。”

方宇轩脸都?扭曲着,声音带着颤抖:“那是朕处理的第一件案子,你们这是要反了吗?”

“皇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现在改了才是一个明君。”越玉儿跪在地上居于力争。

方宇轩咬着牙恶狠狠得瞪着越玉儿:“越玉儿你是朕得皇后,你不支持朕,却要拆朕的台,这是作何道理呢。”

越玉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当年先皇为了笼络兰家的势力才将我们两个人定了亲,如今兰家已经查抄,所以我要这里请皇上退婚,因为兰家为了暮秋国受尽了奇冤,我又有何脸面嫁给皇上,陛下,忠言逆耳,如果你不给兰家一个公平的交代,那么暮秋国将来还有何人出去征战保卫国家呢。”

大殿里议论纷纷,这个越玉儿竟然敢在大殿上公然退婚,真是有胆量有魄力,方宇轩怒喝道:“越玉儿谁给你得胆子敢退朕的婚,你不想活了吗?”

“我背着兰家几百人的性命和你结婚才是不想活了,我今后享受得荣华富贵才是孤枕难眠,请皇上恩准退婚。”

突然一个穿着软甲的武臣满脸热泪的走出来:“陛下,臣是兰赫将军一手带出来的将领,这么年来,臣一直不相信兰赫将军会做这样的事情,请皇上翻案。”

一个穿着鹤补子图案的人慢慢走出来:“皇上,当年臣还是书记官的时候,曾经记载过兰赫将军案子,臣对当年的事情也有很多疑问,请皇上翻案吧,给兰家一个交代,也给百姓一个交代。”

越来越多的官员站在越玉儿的身后恭敬的说道:“请皇上翻案。”

方宇轩看到大殿满脸得狰狞:“你们这是在逼朕吗,你们这是要反了吗?”

“没人逼你,也没有人反了,只是让你还兰家一个公道,难道就这样难吗?”方瑜轩划着轮椅慢慢的靠近越玉儿。

“好,好,既然你们都想翻案,那朕就同意,如果能找到纰漏,朕就颁发罪己诏,如果找不出来,越玉儿,朕就送给你三尺白绫如何?”方宇轩冰冷得看着她,心里却怒海翻腾。

越玉儿仰起头与他冷冷的对视:“好,不过,请皇上退婚,我就算死也不愿意背着皇后的名头。”

方宇轩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好,朕答应。”说完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大殿中所有的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越玉儿,暮秋国除了皇后能上大殿的女子她是第一个,暮秋国击响御状鼓的她是第一人,敢退皇帝婚的,她也第一个,这样的女子身上有太多的传说。

越玉儿转身准备离开,她并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动物让人观赏,墨长青刚要赶上去喊住她就听见方瑜轩叫住了他:“墨丞相,兰家的案子你想从什么地方调查呢。”

他的轮椅挡住了墨长青的去路,看着越走越远的越玉儿,眼中一阵落寞,这才回答道:“自然是从敏霞公主那边审问起,还有越丞相这边调查起。”

越玉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吩咐秋二秋三不许任何人到她的院子里来,包括越子恒,既然她要翻案了,就要彻底调查这件事情。

“冬青,我去书房一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知道了吗?”这段日子她将当年兰家的案子卷宗全部找了出来,她要仔仔细细的翻看一遍。

快到傍晚的时候,只听见院子里又争吵的声音,越玉儿摇了摇发酸的脖子:“冬青,谁在外面说话呢?”

“小姐是墨丞相和摄政王两个人在吵架,他们要见你。”冬青声音里满是为难。

越玉儿皱了皱眉头,低下头翻看巡天府衙当时的卷宗,这个卷宗说也奇怪,当年审问完兰将军案子以后,卷宗室竟然着了一把大火,要不是兰然当年留下一个心眼,将卷宗抢了出来,估计这卷宗早就消失了。“

这卷宗上的字迹已经被水晕开了,看上去十分的费劲,忽然听到冬青在门外大喊了一声:‘小姐你快出来了啊,他们两个人打起来了。“

啪的一声,越玉儿怒气冲冲的打开门:“你让他们滚远一点打去。”

冬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姐你快去看看吧,我们墨老爷都要被摄政王打死了。”

“什么,这么严重啊。”

越玉儿十分得吃惊,本来已经两个人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两个人玩真的,墨长青怎么说今天在大殿上他是第一个站出来讲话得啊,方瑜轩这个家伙又犯了什么病。

刚走到后院只听见墨长青得声音:“方瑜轩,玉儿已经退婚了,我们两个都是公平竞争,你

凭什么不让我见到她。”

“你先打赢过我,再说这些竞争不竞争的事情。”方瑜轩坐在轮椅上懒懒得看着他。

“摄政王,这是我的院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伤人啊。”越玉儿看着墨长青鼻青脸肿得模样。

“玉儿,你出来了,我就说不让别人打扰你得。”方瑜轩眼睛笑眯眯得看着她。

墨长青激动得说道:“玉儿不知道,这个方瑜轩太霸道了,他竟然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谁也不让进来,你说他讲理吗。”一向以君子自居的人竟然被方瑜轩气的跳脚。

“玉儿要整理卷宗,闲杂人等不能见面。”方瑜轩言之凿凿。

“我是闲杂人等吗,我是丞相,也参与这次审理当中。”墨长青气的大叫起来。

“方瑜轩,这是我的院子,你没有资格不让别人进来和我见面。”越玉儿让方瑜轩眯起了眼睛,眼神里满满升腾起怒起来。

“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呢,我们可是有过夫妻之实的人了。”方瑜轩嘴角上扬。

“你胡说,玉儿,你什么时候和他有过夫妻之实了啊?”墨长青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越玉儿也瞪大了眼睛:“你少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夫妻之实了啊?”

“你上次洗澡的时候啊,我们在浴室里啊。”方瑜轩懒懒得说道。

“你放屁呢,那天你就是看了我洗澡,什么时候有过夫妻之实啊。”越玉儿真是被气到了,自己今天好不容易解除婚约得到自由身,怎么就被这个人套牢了呢。

墨长青松了一口气冷冷得说道:“摄政王听到没有,玉儿已经说了,再说你比玉儿大十几岁呢,你们两个不相配的。”他的话十分得诚恳。

摄政王冷冷的瞪着他:“我们相不相配和你没有关系,难道你一个鳏夫就相配了吗?”他的话让墨长青脸色惨白。

方瑜轩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啊,请墨丞相离开,还有最近玉儿要调查案子闲杂人不得进到这个院子里来,如果有人敢过来,杀无赦,这是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挂在院子中间吧。”

方瑜轩竟然把尚方宝剑都拿出来了,这让墨长青满身的怒火:“方瑜轩你官大欺小。”

秋二慢慢走到墨长青的身边:“墨丞相,请吧,我们家王妃和王爷的事情实在不是你能插手的。”

墨长青的脸已经被气成黑色的了,冬青走到他的身边:“老爷,你还是先回去吧,你脸上还带着伤呢,这里我先看着。”

冬青好不容易将墨长青劝走,自己刚一转身就看到秋二好像门神一样站在她的面前,她冷冷得说道:“秋二,我告诉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我已经把丞相劝走了,你还要怎么样?”

秋二懒懒得说道:“对不起,王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什么,我是闲杂人等,我看你是欠收拾。”说完拔出剑刺向秋二。

秋二笑着看着她:“呦,你这个花拳绣腿得还敢跟我比划呢,那爷就陪你过两招。”

方瑜轩见院子没有外人了,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笑着说道:“玉儿,你真的让我很惊喜,没有想到你竟然大殿退婚,有魄力,不亏是我的女人。”

越玉儿皱着眉头:“谁是你的女人,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走吧。”说完转身向书房走去。

突然身体却悬空起来,只看到方瑜轩将她扛在肩膀上,越玉儿努力的挣扎着:“方瑜轩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方瑜轩却不管她的挣扎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越玉儿生气的张开大嘴用力的咬了下去,可是这家伙好像根本没有痛觉,她生气得胡乱得踢着腿:“方瑜轩你放我下来,你别以为我力气没有你大,我就没办法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落在一张大床上,她被摔了满眼冒着金星,方瑜轩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狠戾得说道:“越玉儿,今天爷一定要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越玉儿连忙翻身起来大声道:“你犯病是不是,你给我滚开。”

方瑜轩一下子将她按住居高临下得说道:“我发现和你来软的,你就跟我犯浑,我今天一并办了你,我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说的。”

“方瑜轩你这是强迫我。”说完头一扭生气得不在理会她。

方瑜轩修长得大手挑起她得下巴,强迫她看着他,越玉儿才看清他眼中得怒火,那火焰要把她燃烧殆尽一般,她咽了咽口水:“方瑜轩,你为什么不懂我,我今天才十五岁,我要给兰家翻案,我想用我自己得力量,呜呜…。”

方瑜轩低下头直接吻上她得红艳艳的小嘴,他想这样吻下去一辈子,为什么这个女人不会像别的女儿一样,只要他说一句喜欢,就会义无反顾得跟随他呢。

这个吻好霸道,甚至有些疼痛,可是却让越玉儿浑身无力,她不肯闭眼睛只是恼怒的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唇上得温暖消失,听到方瑜轩有些落寞得声音:“玉儿,

你知道吗,我要走了,阿丘国知道我们软禁敏霞公主,他们要发兵打仗了,我怕这次我会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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