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提起往事
良久,乔皖南开了口。
“我相信上天安排我到哪里,做什么,会遇到什么事情都自有有他的道理。”乔皖南看着秦乐清和流银,“我们,赌一把。往下挖。”
秦乐清和流银相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好,那我们赌一把。”
……
三日后。
西辅王府。
池月年以为回来的是乔皖南,没想到居然是乔恒。
她又悲又喜。
书房内,楚风骁给乔恒倒了一杯茶。
“岳父大人,麻烦你这冰天雪地还来西北跑一趟了。”
乔恒接过了茶杯,“我倒是没什么,只是秦副将找我时有些急。”他看着楚风骁,“可是阿南出了什么事情了?她和腹中胎儿可安好?”
“我此次找岳父大人来就是关于皖南的事情。”楚风骁看着乔哼,眼底有了凝重之色。
“什么事情?”乔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楚风骁,“若是有我这个父亲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岳父大人可听说过,在水之湄。”
楚风骁问道。
乔恒闻言皱了皱眉,他的眼底有了变化。
“怎么突然提起在水之湄。”
“所以,岳父大人是知道的。”楚风骁看着乔恒道,“那岳父大人可知道关于准教主的事情。”
乔恒语言又止,而后他缓缓开口。
“知道。”他看着楚风骁道,“在水之湄历代准教主都会经历断情绝爱之难。”
“所以,沈小公主?”
“她曾经是七居的师尊。”乔恒毫不掩饰眼底的凝重和后悔之色,“我,也是她历劫之中的那个,情劫。”
“那乔皖南是准教主的事情,岳父大人也是知道的?”楚风骁看着乔恒攥紧了拳头。
“你说什么?”乔恒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在水之湄中人脚踝都有印记,阿南没有。”乔恒笃定的回答道,“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教主。”
“她的母亲也不会允许她做什么准教主。”
乔恒笃定的回答道。
楚风骁皱了皱眉,“阿南她,脚踝上有妖姬花。”
“不可能。”乔恒看着楚风骁,“阿南是我带大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得脚踝上有没有妖姬花?”
“遇水才会有。”楚风骁回答道。
乔恒皱了皱眉。
“遇水?”
“不可能。”乔恒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绝对不可。”
“妨媃怎么可能让阿南当教主?”乔恒攥紧了拳头。“不可能……”
“我的人潜入了在水之湄,已然确定了。”楚风骁眼底有了凝重之色,“我此番找岳父大人来,就是想问问你还知不知道关于教主的规矩。”
“阿南马上就要满二十一岁了,我不会让她从我身边离开。”楚风骁笃定的道。
“我……”乔恒无奈。
“阿南怎么可能会是教主?”
乔恒说着,陷入了沉思。
良久,乔恒抬起了眸子。
“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怎么了?”楚风骁问道。
乔恒站起身。
“原来,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什么话。”楚风骁焦急的问道。
“大长公主也很有可能是在水之湄的护者,她这些年都在阿南身边。”乔恒也很聪明,“当年我看过一本手册,妨媃是七居的师尊,她曾经破了誓言。”
“女汝双,子付求……”
乔恒面色凝重,“这不过,是圈套……”
“我,明白了。”
“沈小公主破了誓言,她的女儿便是准教主?”
“没错。”
“而大长公主,应该就是护者。”乔恒回答道,“毕竟,这些年陪伴在阿南身边的只有大长公主一个女子。”
楚风骁眉头紧皱。
大长公主。
他记得,乔皖南嫁给她就是大长公主的意思。
楚风骁微微皱眉。
……
这边。
池月年看着脚踝盛开的妖姬花笑了笑。
乔恒来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前世,大长公主的突袭是楚风骁败北的一大步骤。
大长公主的背后是整个在水之湄。
她对在水之湄的了解并不多,只记得她们找的人脚踝上有盛开的妖姬花。
就是因为没有在西辅王府找到这个人,大长公主才义无反顾的与楚风骁为敌。
这一世,池月年绝对不会让这悲剧给重演了。所以,她就要冒充这个脚踝上有妖姬花的人。这样,大长公主便不会对楚风骁下手了。
池月年看着他脚边的画师,“你确定不会掉?””
“娘娘放心吧,这是绝对不会的。”那匠人笑了笑,“用胭脂花上色,这可是草民上三代传下来的手艺,足足有百年了呢。”
那人说着将臂膀露了出来,“娘娘请看。”
池月年看着那人的臂膀笑了笑。
“栖久。”
“是,娘娘。”
栖久说着拿出了银子放在了那人手上。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池月年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那人离开。
“草民告退……”
那人说完便精神抖擞的离开了。
栖久帮池月年锤了锤细白的长腿不解的问道,“娘娘,您弄这个做什么呀?”
“这个花图,奴婢倒是没见过呢。”
“我只是想帮殿下一个大忙而已。”池月年自信的说道,“度过这次,我便可以坐上王妃的位置。”
“栖久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有什么好恭喜的,那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池月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若不是我拒嫁,还有乔皖南什么事情。”
“以她那是在仪国都城的那个臭名声,若不是嫁入了西辅王府有王爷庇佑一时,怕是早就被吐沫星子给淹死了吧。”池月年说着眼底有了狠厉之色。
“自然是。”栖久也点了点头,“她在都城的名声,真是要糟糕透了的。”
“对了,秦伯瑞近日如何了啊。”说起乔皖南的名声,池月年不禁的想起了这个‘老朋友’。
“听说,整日饮酒成性,郁郁寡欢。”栖久帮池月年捏着腿笑了笑,“他的身子骨已经被殿下废了的,他败北了又能如何,也已经是皇上的一枚弃子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池月年微微皱眉,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