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解元、两假叔叔这两天更忙了,忙着以刘义成解元叔叔名头与各富户结交。
叶青与刘义成、也在客栈房间商讨往后要走的路。
“义成、你好厉害、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的学习,竟然还考中解元,这证明你很有读书天赋,后面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
刘义成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问、“那小叶子想要我考状元吗?”
“唉、状元不状元无所谓了,估计我最多会在这个国家待十年就会离开,你考个状元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义成听到眼神紧缩盯着她心中慌张,“叶子不能丢下我,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说着一把紧紧抱过叶青,身躯都紧张的有点微微发颤。
叶青发现他‘砰砰砰’一声紧似一声的心跳,还在颤抖的身体,不由在心里轻叹,‘这是有多紧张害怕自己丢下他。’
忙安抚、“我说过不会丢下你,去哪里也都带上你,你是我夫君,放心吧到时候要走也是我俩一起离开。”
“嗯、”刘义成紧紧拥着她,好久才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垂头寻找叶青的唇瓣含着轻轻缠磨、叶青也仰头配合。
刘义成不满足,又探入舌尖时不时撩动,叶青被吻的心里悸动不止呼吸急促。
两人都情动了,好一会儿后,刘义成控制自己用仅存的理智放开她。
喘气平息心里的悸动,刘义成眼眸情深看着她,“嗯、我记住了叶子,十年后我们一起离开。”
乡试放榜后、按以往的规则,当地官员会举办鹿鸣宴招待那些新进的举人。
这是地方官员收买人心的习俗,也是给各地新任举子相互认识攀关系的机会。
刘义成作为今年的新任解元,很快就收到了请帖。
因相信叶青十年内会离开,刘义成便也心思不在朝堂,没心思去奉承巴结那些地方官员。
但作为新任解元这个宴会他必须参加。
第二天他无奈换上一身新袍服、抱着叶青舍不得离开。
“好了、只不过分开几个时辰,你是解元,到时候免不了有人敬酒,尽量少喝早点回来。”叶青笑看着他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说着又俯身在她唇上狠啄几口才恋恋不舍放开。
随后与同住一个客栈、特意等着他的几位举子一起去赴宴。
来到当地官员专门举办宴会的场地,立刻有人带他坐到了解元专属座位上 。
看着宴会上座无虚席,上座主考官站起拱手对着京都方向作揖行礼。
开始发表讲话,“皇帝圣恩、朝廷开科取士,在座诸位才俊来日必是国之栋梁,希望诸位继续努力、不可辜负。”
然后奏鹿鸣曲,这也是鹿鸣宴由来已久的传统习俗。
接着就是主考官点名新进解元,相互敬酒,再就是一番鼓励夸奖,随后让举子们随意自由发挥,喝酒作诗比试都可。
刘义成刚开始主考官点名时,敬了几位地方官员各一杯酒后放下了杯子,随便吃一点宴席上的菜,等待宴会结束。
他一直悄悄注意主考官看他什么时候离、没过多久见他出去,几息后自己也不声不响离开。
京都、几个假叔伯也在准备刘义成回京都后安排过继的事情,这样便能将他牢牢掌控在家族中,成为他们几房发财的工具人。
两叔叔此刻也在参加宴会,两人坐在上首红光满面接受下面这些富户各种奉承吹捧。
宴席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直至黄昏杯盘狼藉,目酊神醉才结束回客栈。
第二天中午俩叔叔以长辈身份让刘义成准备与他们一同回京。
想着离会试也没几个月了,早晚要去京都,俩人商量后便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回京的队伍浩浩荡荡,先前陇城的兰绾五人,不知是什么时候也来了府城。
刘义成现在除了小叶子,加上新纳的两位妾室名誉上多了七个女人。
刘义成坐马车里紧皱眉头、想着那些女人心里烦闷的不行。
叶青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忙宽慰、“不用担心,这不是还有我吗?你是我夫君,我怎么会让别的女人碰你。”
刘义成抱紧她低声耳语、“我最怕那些女人使阴招,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小叶子你一定要保护好我。”
“好、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两人在马车上你侬我侬。
后面马车里兰绾不时冷笑 ,绞着手上帕子,只等着回了京都好好收拾叶青。
从府城到京都路上用了五天时间,第六天午时来到了刘义城原来的宅子。
这是座装饰精美四进临街大宅院,进了临街大门就是一个门厅,然后是正厅,还有个后厅,院子是由倒座房正房厢房围成的。
叶青估计这个四进大宅子至少有一千个平方。
住进正院房,其他人叶青也懒得管,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大家就相安无事,反正这么大院子俩人加上几个仆从也住不下。
舟车劳顿一路也很辛苦,便先安顿好好歇息两天。
兰绾以当家主母身份,搬进了内宅自己先前住的东侧女主人房间。
并以主母身份,安排后进的两个女人也住进了西侧偏房。
两天后,几个冒牌叔伯齐聚刘义成家前院正厅。
“义成啊、叔伯们经过商议决定将你过继到二伯家,你爹娘也过世多年,你年纪轻,往后身边没个长辈随时提点怎么行。”
大伯笑对刘义成一脸慈眉善目,“你看可行。”
二伯接过话头,“孩子你放心,等过继到二伯名下,二伯会将你当作亲儿子般疼爱,上面哥哥有的东西,不会短了你的。”
“义成啊、你的路还很长,叔伯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为了避免照顾不周,叔伯们左思右想只有过继是最好的办法。”
三伯在旁边劝说着。
两叔叔看着道:“过继就过继吧,说这么多做什么,我们做叔伯长辈的跟他安排好就可,他个孩子懂什么。”
“是啊,过继是最稳妥的办法,这事就这么定了,早日提上日程安排妥当。”
就这样刘义成还没插上话,几人就自以为是定下了过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