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邓小梅把我的想法和任务清晰地告诉了她们,确保她们各自能把工作做好。随即,我们又开始聊起天来,正当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邓小梅接了电话,是钟书记打来的。他告诉我们,市财政局已经收到国家的专项资金,并让我接一下电话。我接过电话,钟书记的声音透着急切:“莫镇长,京城的专家刚刚联系了市文旅局,确认那笔三千万的专项资金已经审批通过,首笔一千万也已拨付到我们市财政局。你得亲自去财政局确认一下。同时,对方提醒我们要落实之前的约定,以确保下一期的资金能按时到位。”我明白这暗示着我们必须先落实约定的回扣,才能拿到后面的两千万。
“钟书记,我马上去处理这件事。不过,如果一千万已经到账,我这两天可能得去一趟香港,妥善处理相关事务。”钟书记显然了解事情的背景,也赞同我的决定。挂掉电话后,我迅速拨通了谢书记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小女孩。她问我是谁,我报上名字,她立刻说:“哦,是前辈啊!我叫小陆,姓陆,名漫妙,现在暂时替代你,我帮你转接一下。”
几秒钟后,谢书记接了电话,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刚刚落实了你的任命?你不用谢我,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希望你今后能更努力地为我们的经济发展贡献力量。”我回应道:“谢谢您,我刚接到文旅局的电话,京城那边已经拨了第一笔一千万到市财政局,现在需要我们落实约定的回扣,才能拿到后面的两千万。”谢书记对这件事似乎早有耳闻,随即说:“这件事你之前跟我提过,我们会妥善处理。这样吧,你现在就回市区,我让财政局的人和你一起办这件事,快点回来。”
“好的,书记,我这就回去找您。”挂了电话,我又拨给钟书记,告诉他我将与市财政局的人一起处理此事,也是谢书记的指示。钟书记立刻问我需不需要司机送我回去,我忙说:“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挂了电话,我让邓小梅给罗家强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有急事回市财政局处理,让他的饭先留着,下次再吃。邓小梅笑着说:“阿伟,你就敢这样和罗镇长说话,我可是要实话实说的。”
“你就实话实说吧,我现在在停车场开车回市区了。”兰香也想陪我一起回去,主动说:“莫镇长,我帮你开车吧。你这么忙,路上还得思考问题。”我瞥了她一眼,察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期待,只好点头同意,对邓小梅说:“那就让兰香帮我开车吧,我有些事情需要思考。”
邓小梅意味深长地看了兰香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们路上小心。回到市区时,已经过了中午。我想了想,提议道:“兰香,现在去市委也办不成事,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午饭,休息一下,等两点再过去,怎么样?”“那回我家吧,现在家里没人,家人都去上班了,中午一般不回来的,我可以给你做点吃的。”我脸上一热,想起了之前和她发生的事情,但又不想拒绝,只好小声说:“那你看着办吧,我也想去看看你的家。”
兰香显得有些激动,迅速把车开进她住的小区。她家在六楼,虽然是个有些旧的小区,但有电梯。我们进了房间,果然家里空荡荡的,收拾得干干净净。兰香让我在沙发上等,她迅速打开冰箱,拿出一些食材准备炒菜。不久后,她端出了两个菜,一个荤的一个素的,感觉有点少,又炒了个煎蛋,三个菜也差不多了。我让她不要再炒了。
我们准备喝点啤酒,考虑到下午还有事,就不喝白酒了。兰香想了想,最终决定不喝啤酒,担心万一。我也没有劝她,于是我一个人喝了一瓶啤酒,她则喝饮料。两人在家里吃饭,感觉像是一对恋爱中的小情侣。兰香在整个过程中脸上带着娇羞的神情,让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害羞。
吃完饭后,兰香让我去她的房间休息。我有些担心自己无法控制欲望,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担忧,轻轻抱住我说:“阿伟,我不会怪你的,我也想。”我们的心灵在那一瞬间交汇,走进了她温馨的房间。两人相拥而坐,似乎以前的亲密经历让我们不再生疏。兰香自从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男孩交往过,虽然家里常为她介绍新的对象,但她一直没有心动。上次醉酒后发生的意外,她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承认了自己的需求,只是不想太随便。
我们一直沉浸在温暖的氛围中,直到快两点时才开车前往市委。我让她在车上等我,估计很快就会回来。见到谢书记后,他直截了当地说:“以后你就不用管一科的工作了,专心去党校学习,结交朋友。这一期进修班全省有九十多人参加,很多都是副县以上的级别,是我们广北未来的希望。”
“好的,谢书记,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我略作停顿,接着说:“今天我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您汇报。”
“关于你提到的那件事,我上午接到你的电话后,立即让财政局那边查询了一下。昨天下午确实有一笔一千万的款项入账,是国家专门账号转出的。想到我们当初对他们的承诺,我建议你处理这笔钱,交给他们,让他们将后面的两千万转过来,我们这边确实很需要这笔款。”我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语气坚定:“这张卡里有三百万的余额。你抽空这两天去一趟香港,把里面的款取出来,换成港币现金,再开一张卡把港币存进去,设好密码后,回来交给我,我再转交给你提到的那个专家。”
听到书记已经安排妥当,我不再多说什么,正准备离开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问道:“谢书记,我还有一点事想请教一下莫哥,请他教教我工作上的事情。”
谢书记对这个女孩担任秘书的事有些顾虑,显然不想耽误太多时间,生怕被人闲言碎语。我看出谢书记的担忧,便向他点了点头,谢书记也明白了,让我们在大办公室里谈。
我对那个女孩说:“工作上的事情并不复杂,主要是主动记录书记的行程并做好安排或提醒。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政策,不允许配置异性秘书,所以书记的意思是可能还是要换一个男生来做这项工作。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市里还有很多女领导,崔科长会做安排的。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学习的是领导处理事务的方法和做人的原则,换句话说,就是学习领导的气质,这对你以后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当然,如果你将来想去基层工作,也可以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
和她谈完后,已经快三点了,外面有一些市领导来找书记谈事,我也不能再耽搁,于是打算离开。谢书记特意从里间办公室走出来,叮嘱道:“小莫,交代你办的事,尽量快点,还有就是小心。”
“好的,我马上去办。”我回应道。
到了大厅,看到兰香正和一位女同志聊天,看到我下来后,便将那个女孩介绍给我:“莫镇长,这是李婵,我们一起分配过来的,她去了市委的组织部做科员。”
我有些赶时间,于是说:“你好,我们现在还有事,先走了,有机会再聊吧。”兰香见我着急,便和李婵打了个招呼,我们一起去了停车场。
在车上,我对兰香说:“我现在要去一趟香港,你能送我去下北圳的口岸吗?哦,先回一下我出租房,取两件换洗的衣服。”
兰香开车时,我拨通了宋茜的电话。宋茜已经回去上班,没办法第一时间通知砾砾。我对她说:“宋茜,我有点急事要去香港,晚上可能要留在那边一晚,你帮我跟砾砾说一下吧?”
“是吗?我现在还在上班,可能要晚点才能告诉她。我们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吗?看来又要推迟了。”宋茜回答。
兰香在一旁问:“阿伟,你们晚上约好一起吃饭吗?”
“是啊,砾砾快毕业了,我想先买一套房子,让她有个家的感觉。只是这几天全是她在忙着房子的事,本来说今天就搬进去住的,现在看来又不行了,过几天她又要回去上学了,我又要独守空房了。”
“没事的,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也是可以的。”兰香的话直白得让我有些愣住,只好敷衍说:“到时再说吧,现在还好。”
兰香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脸上微微泛红,便不再开口。车子停在小区的小卖部前,我让她在车上等着,自己上去拿东西。
刚进门,我差点被吓到,忘了房间里还有小柳。我心里暗自庆幸没让兰香一起上来,低声问:“小柳,你还在这里啊?中午有没有吃饭?”
“没有啊,我休息了一整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是不是想我了?”小柳调皮地问。
我无奈地说:“接到市委的新任务,现在要去一趟香港,回来取两件换洗的衣服,马上就要下去了。”
“哦,这样啊,阿伟,这两天我就在这里住,等学校开学再回去。我担心我的老乡小吴又找我做那些事,有你的支持,我就不用担心学费和生活费了。我有点怕受不了她的纠缠,所以就在这里住到开学吧,反正也只有几天了。我还没出过门呢,这里有没有菜市场啊?”
“你可以问问小卖部的老板娘,她是本地人,告诉她你是新搬来的,她一定会帮你的。”我建议道。
我不敢和她说太多,也不敢和她做过于亲密的事情,兰香还在楼下等着。我下楼时又在小卖部买了两瓶红牛,给兰香开了一瓶,担心她精力不够,还要开长途车。
想到这里,我和兰香换了位置,让我先开车到口岸,然后她再自己开回来。车子启动时,我隐隐感觉到房间里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离开小区。
刚开出小区,我想起一件事,便停下来拨了个电话给合和的胡文华,问他在哪儿。他说还在龙门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问我有什么事。我连忙说:“胡总,我现在有点事去香港,想换三百万人民币的现金,你能帮我一下吗?请你们的人先去把钱从银行换出来,然后存到一张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