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宋南月热烈地回吻着他,两只大手隔着里衣,覆在她的柔软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掌上传来的灼热。
他微微一握,宋南月顿时感觉到一道电流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指触碰到的每一处,都让她感觉灼热,让她浑身一颤。
萧昱年并不满足隔着一件衣衫,他伸手把她的里衣带子给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衣衫轻轻脱落,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头。
“不可以……”
宋南月还有一分清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因为呼吸不畅,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难道要拒绝自己?
萧昱年压下心中的欲望,对宋南月投去一个可怜的眼神。
“不,不可以在这里。”
所以,她不是拒绝他。
萧昱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好。”
他的声音很低,很哑。
他将她打横一抱,准备往内卧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王上,有一封密信……”
“滚——”
萧昱年红着眼睛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句,一时间,外面安静了许多,没有人敢去打断这两人的热吻。
“萧......嗯。”
宋南月推了推萧昱年,她很想告诉她,外面的人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让他处理。
然而萧昱年,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因为她而剧烈跳动。
宋南月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却没想到,他又一口堵住了她的唇,探了进去,找到了宋南月躲闪的舌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的心都在对方的身上。
房里很安静,透过帘子,可以清楚地听见房间里传来的旖旎声响。
宋南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萧昱年放在了床榻上,他一挥手,层层轻纱落下,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了一片春光之中。
“唔……”
宋南月抬起头,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疼痛,却又带着享受。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自己的锁骨一疼,她不禁伸出手去推萧昱年,结果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她的手很柔软,虽然是拒绝,但也带着几分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萧昱年以为她想要自己,便一路向上,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飞快地将两人身上的衣衫都脱了下来,这一刻,两个人都是坦诚相对,没有任何的遮掩。
宋南月脑袋一歪,避开了萧昱年火热的双唇,胸口上下一颤一颤的,带着几分饥渴的气息。
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涨得她有些不舒服,她紧紧搂着他的背,仿佛只要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她就会好受一些。
“月儿,可愿意?”萧昱年问道。
萧昱年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他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温柔地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拢到耳后,低头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他呼出的热气,吹在了她的耳边,让她打了个寒颤,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我……”
宋南月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他那双炙热而温暖的眸子,她咬着红唇,低着头,不想再看到他。
她心头微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想要说话,却又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萧昱年注意到宋南月脸上的担忧与紧张,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和宋南月四目相对,声音隐忍克制,“放心,我会温柔一点。”
宋南月看着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真是幸苦,她自己也很不舒服,需要他的滋润。
“嗯……”
她点了点头。
宋南月没有再压抑自己的爱意,双手环上了萧昱年的脖颈,仰着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看着宋南月这一副敢拼的模样,萧昱年整个人都激动了,难以遏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可又不想伤到她,所以他收敛了自己的力道,小心翼翼的。
“唔…疼…”她咬着牙,一脸的委屈。
宋南月强忍着浑身抽搐般的疼痛,两道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手抓着被子不放。
萧昱年听着她这一声痛呼,心中一痛,他低头亲了亲她眼睛里的眼泪,“抱歉,待会儿就好了。”
轻纱被微风拂动,露出一片春光。
……
容淮将宋绾带回了南容,南容皇病重,六皇子也被杀,剩下的几位皇子都是是废物,不堪重任。
所以南容,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急需一位贤明睿智的皇子来坐镇。
所以,容淮的回归,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容淮也不是一般人,云朗做下的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推到了死去的六皇子头上。
再加上他本身就有主角光环,所以他顺利的接管了朝廷大权。
这个时候,宋绾怀孕三个多月。
容淮对宋绾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越来越宠溺,越来越温柔。
二人恩爱有加,俨然一对璧人,堪称是南容国人的典范。
宋绾身孕,已经有不少官员向容淮提出了纳妾的要求,但都被他以国家大事为由拒绝了。
当前最紧要的事,就是应付自然灾害,解救灾民。
所有人都被容淮的痴情所感动,许多未出阁的少女们,都想着能不能成为容淮的侧妃。
这样一个俊朗温恭,手握重权的男子,当然是众多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
宋绾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只手搭在窗户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腹中的胎儿会,
一改往日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慈母般的柔情。
柔和的太阳照在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暖意,相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
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似乎从她有了身孕,特别是到南容后,她就经常一个人在这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导致她爱胡思乱想。
容淮虽然很忙碌,但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过来看她。
两人都没有提起肚子里的孩子,但宋绾却有一种感觉,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将自己和容淮隔开。
她总感觉,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同,但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