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科大高级病房的走廊上,何厚丰正在听张辉医生的诊断报告:“何董事长,何总几项指数正在出现恢复的迹象,脑部血液循环有所改善。脑cT检查显示,梗塞灶正在缩小!”
“谢天谢地!”老人沉重的表情终于舒缓了下来。
何青桐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陈标拫,药材总司老总。
吴豆维,龙头餐饮公司老大。
两人都是他的老朋友。后面那位俊雅的年轻人,才是他最渴望见到的人。
“小旷,谢谢你。你真是神医,一针下去,念祖就起死回生了!”他紧紧握着旷德军的手,感激地说。
“何董,不用担心,有小旷这个当代神医在,何总一定会起死回生的。”
陈标根把几盒补品放在床头柜上。几盒补品,一盒是冬虫夏草,一盒是百年人参,另一盒千年雪莲。三盒都是贵重物品。
“老朋友,何必这么破费!”何厚丰知道这三盒补品的价值。
“没事,都是自家药房里的,希望何总早日康复!”
旷德军看了几件珍稀药材,暗叹:大老板就是不一样,拿珍稀药材当白菜一样送。
他笑着说:“陈总,这几样药材真是稀罕物,等下我正好拿来熬制一副药丸,何总灌服后,相信不用多少天,就可以跟你们聊天了!”
张医生听了表示怀疑,若是在昨天,他肯定当场都跟他怼上了,但人家一粒药丸,一枚针炙下去,病人确实有恢复迹象。连病人家属都明显感觉得到,病人虽还不能睁眼说话,但家属在他旁边跟他说话,病人似乎有明显的反应,会流泪,手指会轻微颤抖!
何家不仅在防城市,就是在港东省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陈秘书长特意交待医科大院长,尽全力救治何总。
他感到惊讶地同时,也不觉对这年轻人的医术感到好奇。就是针炙,他也深谙此道,他决定亲自在身旁,看旷德军是如何下针诊治的。
“各位,还是出外面走廊去吧,让我替何总针灸一次!”旷德军不客气把众人赶到走廊去。
“旷神医,你替何总针灸,我们在旁边并不影响你。”张医生无辜地说道。
“我针炙不是普通的针炙,必须用上真气,稍有分神,不仅对我有伤害,对何总的病情也没有好处。所以大家对不起!”
他又对涂媚儿说:“媚儿,还是麻烦你守在门口,别让闲人闯进来。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打扰我!”
“放心,旷哥哥,我做你的守护神!”
神人治病,神技自然不可外传。张医生一脸黑线,看来想偷窥也找不到理由了。
何厚丰几人都在走廊外的长椅上坐着。张医生却突然猛的一拍脑袋,暗道侥幸:病房不是装有监控么,我在这傻坐干嘛,赶紧去监控室看监控视频不就行了。
他对何董说:“有事,失陪一下!”快步走到监控室。
监控室的刘汉不在,他自己启动,专注地看着何念祖病房传来的图像。
只见旷德军抽出一根碧绿色的长针,扎在病人的百合穴、印堂穴、太阳穴、凤池穴四大穴位。针法也是稀松平常,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张医生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旷德军,双手合抱状,在患者头顶快速旋转,随着他动作的施展,只见无数显烁的金光,从他手掌向四个穴位的银针放射。
隐隐约约,还听见病人的呻吟声。
插进穴位的银针,此时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泽。笼罩在病人头顶的光圈,仿佛结成一个浑圆的球体,病人的头颅在球体内,若隐若现。
数分钟后,只见旷德军用手指在有节奏地敲打患者的头颅,手掌散发的光芒让病人的脸庞看上去,微露红晕。
豆大的汗珠自旷德军额头流下,他身上的衣裳也已湿透。
良久,他才疲惫地散功,收针。
“好了,媚儿可以进来了!”
张辉有幸观看了一场神医的针炙方法,他用本身的真气辅助患者治疗,平常的医生哪有这份功力!
病床上,何念祖虚弱的睁开了双眼,轻轻叫了一声何厚丰:“爸!”
这一声叫唤,让何厚丰哽咽得老泪纵横:“念祖,你终于醒过来了!”
旷德军从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和一瓶灵泉水,递给何青侗说:“把药丸揉碎在灵泉水中,喂给何总吃!”
他又对何厚丰说:“何董,我要回宾馆去调养一下,失陪了。明天这时候我再过来替何总针炙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何厚丰看他一身汗水湿透,满脸疲惫神情,知道他耗费了巨大的功力,现在急需休息。于是吩咐何青侗:“青侗开车送旷神医回宾馆休息!”
旷德军摆摆手说:“不必了,媚儿会开车,我们自已回去就行!”
他回头又对陈标根、吴豆维说:“两位老友,我回去休息几个时辰,下午就可陪两位逛街!”
陈标根拍了拍他肩膀,说:“小旷神医术今日算是亲眼领教了。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何厚丰激动地说:“旷神医,你把念祖从死亡线上抢救了回来,虽说谈钱有点俗,但不谈钱却又无法体现,这样吧,给我个帐号,我转五百万钱到你帐上!”
旷德军心神一动,五百万确实不是小数。
“好吧,我有空发给你。哦,对了。何董,刚才陈总送来的三盒礼品可不可以让我带回去,制成药丸,何总服用后对他的恢复有很大帮助!”
何厚丰将礼品交到他的手里。
涂媚儿开车,旷德军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用真气替人治病真的消耗比较大,整个身躯中奔腾的气流,象被人扭开的筏门,咕嘟咕嘟一下子就泄空了。
好在真气泄空后,下次重修时产生新的气流,似乎更纯更强劲。
回到宾馆,他让媚儿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往里面揉碎了两枚紫色药丸。脱干净后,仰身泡在浴缸中。
“让我泡一个小时,我就恢复了。”他向涂媚儿解释道。
“旷哥哥,你受累了!”涂媚儿爱怜地抚了抚他的头发,他俊美的体格还是让她羞于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