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跟别的大户人家行善不一样,那些人家也是行善,很多更是模式化的做出来,但是玄妙儿是真的为了百姓着想,他们急需什么玄妙儿就像是及时雨一样,所以在他们心里不仅仅是感激,还有敬畏和尊重。
当然这些学子看着这些场面也都是有触动的,玄妙儿还让他们今天之后回去写一些感想,然后写的好的贴在学院的板报上,这样也能让这些人不光是有技术还有人品。
这些也都是着急的事情,玄妙儿也没有让人在一家耽搁太久,看着每家的需求,放下了东西,就去下一家,不过这也一直到了傍晚才都会了学院集合,东西也都送出去了,今个也都很有感想。
玄妙儿统计好了数量东西,才回家,这一天真的很累。
晚上千落给她少了热水洗澡,洗好了之后,躺在床上想着花继业,可也许今个太累了,很快就入睡了,真的是太疲惫了,所以睡得也是很快。
此时的花继业和白亦楠已经去了尹尚对他们的到来还是没有完全的信任。
“我这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当初跟白老爷是有交情,但是并没有你们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尹尚书根本就不承认。
千醉公子坐在尹尚书的身边:“尹尚书,你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我是完全忠于皇上的,而白公子是白家唯一的血脉了,如果你真的与白老爷有交情,那就应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尹尚书摇摇头:“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就说了,我这些年一直是本本分分的人,不结党营私,不贪赃枉法,只是一心为国尽忠,我没什么好说的。”
白亦楠带着请求的看着尹尚,你知道我们白家当年的冤枉,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们白家就一辈子背着这个罪名?如果我这辈子不能翻供的话,那我们家真的没有希望了,就要背负着这样的罪名遗臭万年了。”
尹尚书听着白亦楠的话,眉间嘴角还是有了变化,但是最后还是一口咬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淡忘了,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白亦楠站起来,跪在了尹尚书的面前:“尹尚书,我求求你了,如果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如果我们不是查到了这件事与你有关,我们又为什么来找你?”
尹尚书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他扶起了白亦楠:“我不知道你们找到了什么线索跟我有关,但是我只能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千醉公子看着尹尚书的眼睛:“我们之前去过了三王爷府的私宅,找到了一个机关的盒子,在里边看见了一个印记是你府上的,所以这事与你一定有关系,那个盒子三王爷没有打开,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与你有关,绝对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尹尚书沉默了,可是最后还是道:“如果没有信物,我不会相信任何人的,我知道你们终于皇上,我也忠于皇上,但是话只能到此。”
千醉公子和白亦楠对视了一下,他们知道这事怕是今个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说到了信物,那就是还有希望的。
不过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这个信物是什么,所以只能先选择离开。
所以千醉公子对着尹尚,找信物是需要时间的,但是这个事情关系重大,我们还是希望你能早点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尹尚书没有松口:“受人之托,我必须要誓死遵守。”
千醉公子也看出来了,这人是真的很守信用:“好,我相信我们会找到信物的。”那我们今日就告辞了,改日再来打扰。
白亦楠也站起来道:“今日打扰了,我们一定会再来的。”
尹尚书点点头,没有说话。
千醉公子和白亦楠都穿了隐身衣,蒙了面出去了,他们来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了,那样就会给尹尚书带来危险了。
他们回了千府之后,两人相对坐在茶桌边。
“这信物会是什么?你们白家还有什么遗留下来的东西?”千醉公子看着白以南问。
“没有了,除了我脖子上的钥匙就什么都没有了。”白亦楠道。
“那不会就是这个东西吧?我之前觉得是用这个上边的图案找到的尹尚书,所以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个东西,但是也没有别的了,那会不会就真的是在和东西?”千醉公子看着白亦楠道。
白亦楠虽然觉得不像,但是也觉得这至少可以试试:“那我们这就回去,让尹尚书看看。”
千醉公子也就是花继业,他当然愿意早点有结果,然后回家去,也站了起来道:“好,咱们这就再去一趟尚书府。”
两人带着期待的又去了尚书府。
尹尚书已经要睡了,见两人回来,他也有几分兴奋的,因为他心里是希望对方就是自己等的人:“你们知道信物是什么?”
白亦楠拿出来自己胸前挂着的那把钥匙:“尹尚书,你看是找个东西么?”
尹尚书看了之后有几分失望的摇摇头:“不是,如果你是白家唯一的后人,不知道你们家有没有给你留下一个图案,我只能说到这了。”
白亦楠听了是一个图案之后,表情很是凝重的摇摇头:“没有,我爹给我的东西不多,加上从三王爷府拿回来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图案的东西,唯一有的图案就是找到你的线索。”
尹尚书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帮你们,但是我当时答应他的是,一个带着有那个图案的人来找我,我才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而不是直接给白家的后人,毕竟说句不好听的,当年白家出事时候,白公子还小,之后很多年没有人见过,这里边有什么都不一定,所以我只能相信那个图案,不是相信任何人,我这人没什么大的本事,但是重承诺,白家对我有恩,我当初就是这样答应恩人的,所以我必须为他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