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想了一下道:“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做的,要是华姐姐回京就帮我稳着萧大哥吧,还有就是帮我打听打听张家小姐有什么特点,或者以前跟张家关系好的,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华容应下:“嗯,这些我回去就办,看了你这个状态,我也不担心了,年底了,生意忙,我明天去铺子看看,下午就回京了。”
“正好你来了,本来我还有新的生意要找你呢,不过之前以为我要定亲了,所以我把想法都告诉我大姐了,打算咱们三个合伙,我就有时间忙自己的事了,哪想着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过正好华姐姐来了,那明天上午就让我大姐来一趟,跟你商量一下生意的事,要么我大姐还打算要去趟京城找你呢,我现在尽管不着急忙着订婚的事了,可是心里也不清净,生意的事还是要靠着你们了。”玄妙儿说到自己的婚事有些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就安心的办自己的事就是了,明天不用让你大姐过来,我怎么都来了,顺便去你家看看,生意的事你就别管了,有我们呢,再说生意也不着急,顶天拖到年后去,你的事要尽快解决了才安心。”华容还是更关心玄妙儿。
玄妙儿点点头:“知道了华姐姐,跟你我就不说那些闲话了,你比我想的都周到。”
两人有说了会话,玄妙儿就回画馆了,华容去了花继业家里,本来玄妙儿不想让他去的,可是奈何华容就要跟花继业去聊聊,玄妙儿也挡不住,只能让他去了。
花继业本来打算吃过晚饭,等天黑了就去玄妙儿那,没想到华容来了。
不过见了华容来,花继业还是很高兴的,证明华容对玄妙儿是真心的当亲人,而他来自己这没有兴师问罪,那也是对自己的信任。
他站起来迎到门口,请华容进了屋落了坐。
华容坐下之后也没有隐瞒的:“我今个来你也知道什么事情了,我跟妙儿见过了,她相信你,所以我也选择相信你。”
花继业很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妙儿伤心为难的,就算是负天下人,我也不会负了她。”
“那就好,我今个要在你这借宿了,晚上也想跟你说说话。”
“求之不得呢,这事我也想要找个倾诉的人呢,你别嫌我烦就好。”
“我来就是为了这事,这次算你幸运,九王爷不在京城,要不然他也来的话,有你受的了。”
花继业听见萧瑾的名字时候,没忍住笑出声:“想想九王爷,说真话我害怕。”
华容也笑了道:“九王爷这个脾气确实是太暴躁了,不过他是王爷,这脾气冲点也是难免,说起来也是他把妙儿当朋友。”
“其实我也知道,九王爷一直觉得妙儿跟千醉公子更相配,不过这感情的事外人怎么看得懂?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九王爷为了朋友这个劲儿。”
“是呀,人生难得几个知己,平时说的好玩得好的,遇见事了未必出手,能在你不如意时候出现在身边的才是真朋友。”
“所以我很替妙儿高兴,有你们这些好朋友,难得你今个来,我让人备酒菜,咱们边喝边聊。”花继业站起来吩咐人去备酒菜,又让人去拿好酒。
华容也不客气,他对花继业这也算是熟悉,在这也没有那么拘束。
不过花继业今个没办法夜会玄妙儿去了,他也知道华容来自己这,玄妙儿也应该知道自己不会去,她也不会等着自己了。
玄妙儿今个早早的就洗漱睡下了,因为就知道华容跟花继业会喝小酒秉烛夜谈。
第二天早上,华容就去了河湾村。
而花继业去了玄妙儿的画馆。
今个街上的流言蜚语都没了,玄妙儿也上了画馆二楼,这两天没过来,心里还真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见花继业上楼来,玄妙儿看着他笑了:“昨天跟华姐姐说话道很晚吧?我还以为你今个要睡上半天呢。”
花继业坐下道:“华容一早就去河湾村了,我是主,怎么可能不起来相送。”
“新铺子的事我这次真的没心情管了,所以都交给了我大姐和华姐姐了,正好华姐姐来,他们正好商量一下。”
“铺子的事也不着急,有她们你也不用操心,顶天晚些开就是了。”
“嗯,我知道,我现在确实也没什么心情管这些。”
“妙儿,也许过几天我也要去一趟京城,咱们订亲的事情要延后,这个大事我还是觉得让我外祖父来一趟的好。”花继业这事对玄妙儿对玄家的尊重。
“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我都听你的。”玄妙儿知道花继业这是要给自己面子和地位的。
“我走的话,如果我爹来找你什么麻烦,你就去千府躲着,我很快会回来的,你不要跟他们交手,免得被钻了空子。”
“嗯,我懂,你放心吧。”
“那我不多待了,这几天我也没怎么出来,今个我可是要去集市转转了。”花继业一抖扇子道。
“去吧,花大少的银子都在荷包里待不住了。”玄妙儿笑道。
花继业也笑了:“张家的事情我会尽快查出来的,你放心,那我走了。”
玄妙儿点点头:“嗯,我信你。”
花继业走了之后,玄妙儿收拾了一下书桌,下楼打算回后院的。
到了楼梯一半的位置,看见了傅斌进来了,但是这个位置,她是怎么都躲不开了,并且今个也不好直接说有事不跟他说话,毕竟前几天他来过,还有就是她也想看看这事跟傅斌有没有关系。
所以只能停下脚步对着傅斌打招呼:“傅公子来了,楼上请。”
傅斌见玄妙儿这个气色不错,心里也是踏实了,他便跟着玄妙儿上楼边道:“妙儿,你这几天还好吧?”
玄妙儿上了楼梯,走到桌边:“还好,劳傅公子挂心了,请坐吧。”
傅斌在玄妙儿对面坐下了:“那就好,我真怕你受到伤害,花继业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乱事?这事怎么都是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