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摸摸自己的鼻子,看来这和女扮男装真的很容易被认识的人认出来的,自己没有帖胡子痦子什么的,就换了男装,对于那些感觉敏锐的人,确实是好认。
“我也是跟朋友来转转,不常来。”玄妙儿发现在这个地方,这个场合,这个着装,遇见认识人,还真的有些尴尬。
白亦楠感受到玄妙儿的紧张,笑意更深了:“玄公子要不要一起玩上一局?”
玄妙儿看了几次,其实对着东西也算是了解了,加上自己的超群的记忆力,点点头:“那就试试。”
白亦楠对玄妙儿更感兴趣了,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到了骰子的桌边。
白亦楠刚拿起了骰盅,花继业走了进来,看见白亦楠时候,花继业道没太多意外,因为他在这遇见白亦楠也不是一两次了,他对着白亦楠拱手道:“白公子。”
白亦楠看见花继业也并不惊讶,放下骰盅也回礼:“花公子。”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花公子,遇见了,那就一起玩吧?”
花继业走到玄妙儿的身边:“我来跟白公子玩一局。”
玄妙儿不难感觉到某人那酸的倒牙的醋意,自己还是乖乖的站到一边,这个男人别的都好,就是醋劲太大了。
白亦楠微微一笑:“好啊,那我就跟花公子玩上一局。”
只见白亦楠拿起了骰盅,在空中摇了那么几下,就把骰盅放在了桌上,对着花继业道:“猜大小吧。”
花继业一侧嘴角挑起,笑看着玄妙儿:“那就让我这个小兄弟帮我猜一下,你说大小,我听你的。”
玄妙儿摇摇头:“我看不出来。”
“你随心说。”花继业暖暖的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很想说,大哥,你这样看一个男人,真的好么?不过这时候还是赶紧猜吧,免得他再看自己了:“大。”
花继业看向白亦楠:“我猜大。”
白亦楠仍旧笑着:“那我开了。”说着去揭开骰盅
花继业的手在桌下用内力改变了骰子的点数。
可是白亦楠也不是白给的,手上也带着内力。
两人的内力都是相当的惊人,玄妙儿在边上,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人的掌风吹走了。
她担心两动手,赶紧道:“小赌怡情,你们别太认真。”
可是话音刚落,这骰盅就碎了,骰子也都没有完整的散了一地。
花继业笑着道:“你看这骰子的太不结实了,这损坏的钱我赔。”
白亦楠也笑了:“花公子敞亮,今个我也是见识了。”
玄妙儿好尴尬的站在边上,这两人闹什么鬼呢,不过这赌场里基本都是赌徒,也没有人太喜欢看热闹的,他们也到没有吸引太多人的目光。
王御史跟丁蓝凌跟玄妙儿是一起的,并且跟花继业也都是朋友了,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开口。
玄妙儿还是觉得要说话,这两人怎么都这么任性呢:“花公子,今个咱们几个兄弟约了喝酒,你这今个来得最晚,时辰不早了,赶紧醉仙楼去请客吧,咱们改日再跟白公子切磋赌技。”
花继业自然是听玄妙儿的话:“好,那咱们跟白公子道个别。”
白亦楠仍旧是笑着:“希望以后咱们可以再切磋。”
花继业也面带笑容:“好,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把银子放在桌上,偿还坏了的工具。
玄妙儿也对着白亦楠道了别,跟着花继业还有王御史丁蓝凌他们一起离开了。
外边的雨仍旧下着,他们都打着伞去了醉仙楼。
入了座,王御史笑着道:“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在一个桌上吃饭了。”
丁蓝凌现在对花继业已经改观了,这人有没有什么心机:“花公子,刚才我见你的功夫好像很厉害,平时真是看不出来的。”
玄妙儿其实挺担心的,她怕白亦楠是对花继业的试探,这要是试探出来他的武功,会不会有事吗麻烦,所以皱着眉头问花继业:“你就这样暴露你的内功,不会有事吧?”
花继业笑着给他们倒茶:“这点功夫算什么,凤南国武功高的人多去了,我这就是雕虫小技。”
他知道玄妙儿担心他在白亦楠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他其实跟白亦楠两人都是有所保留的,因为他们都不会那么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更多。
丁蓝凌倒是同意花继业的说法,还配合的点点头:“那是,要是跟千醉公子比起来,你这个真的不算什么。”
王御史听见丁蓝凌说千醉公子时候,自己莫名的心里不高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玄妙儿听了花继业的话,知道他刚才那些不能暴露什么,所以也放心了,她笑看着花继业:“也是,你跟千醉公子是比不了的,千醉公子是凤南国都少闺阁小姐的梦中人。”这话里也是带着那么一丝的醋意。
花继业就喜欢看玄妙儿吃醋时候的样子:“千醉公子对外都说明了自己终身不娶,那些闺阁小姐也就是做做空梦。”
这点倒是让王御史很赞成的:“是呀,人家再好不娶,有什么用。”
“看来啊男人的思维果然是一样的。”玄妙儿看着两人,其实她算是这里看的最明白的了,王御史的心里就连王御史自己都没懂呢。
丁蓝凌尽管没太明白,也跟着应道:“可不是,男人最后还不是都喜欢花天酒地,都一样。”
花继业的嘴角抽动两下,自己没办法解释,自己这个身份就是要花天酒地的。
不过王御史赶紧出来反驳:“我可不是,我可没去过青楼,我这赌坊也是因为这次有事才来的,我没花天酒地。”
玄妙儿忽然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他们的婚姻都是自己根本插不上手的,所以自己也不想去干涉,免得到时候帮了倒忙。
丁蓝凌倒是很了解王御史:“这个倒是真的,从我认识王大哥,他就跟着我祖父整天的忙,可是我祖父都娶了几个小妾了,你说你连个媳妇也没讨上呢,我祖父还真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