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点大家还真是为难了,那两位公子最理解这个事了,也都陷入了沉思。
玄妙儿想了一会:“你们要是信得过的我,要不这样,咱们合伙开酒坊,就在我哥那根雕坊边上盖个厂房,什么都我去办,本钱咱们三出,但是盈利我分四成,你们各三成,这样这酒坊就是我说的算,花老爷知道了也没办法。”
花继业赶紧摇摇头:“不行,我和田田是一家,我们占了六成,如果我爹真的要霸占整个酒坊还是有可能,这样吧,你六成,我和田田一人两成,就算是加一起,你也是大头,还是什么都你说的算,并且我们只出钱,你也该拿大头的。”他可不想亏了玄妙儿。
那张公子羡慕的看着花继业:“花大少,你命可是真好,就认识了玄小姐这经商的天才,你说你什么都不用干,这就有要有产业了,让我们情何以堪?”
“得了你们私下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么?我可是一穷二白,这次还不是借了田田的光,我还有产业了,这事你们可别往外说了,免得我又有麻烦。”花继业一脸的满意知足。
那两公子笑着应下,他们和花继业还真是很有共鸣。
花田田有点懵了:“玄小姐,我这啥都不干?就真的可以开作坊了?”
“那当然了,你放心吧,那作坊挨着手工屋,到时候你就可以经常去,经常看见小桃姐和梦仙姐了,对了,你用的银子最好是能证明是你娘的嫁妆,这样就算你爹知道他也没脸去争。”玄妙儿觉得古代生意真心好做,只要有点子,有银子,一开一个准。
花田田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还是玄小姐想的周到。”
花继业直接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妙儿,赶紧把定金付了,免得你明天不认账了,谁让你那铺子作坊都那么挣钱。”
这个举动把大家都逗笑了。
玄妙儿还真的不觉得开作坊难,就是今年有些晚了,别的水果还好,可是最重要的的葡萄已经有点过季了,玄妙儿只能让人高价收购葡萄,有些背阴面的还能找到一些,就有多少算多少吧,之后再收购苹果,梨,等可以酿酒的水果,好在不光是会酿葡萄酒。
之后雇人趁着上冻之前把厂房搭出来,不用盖得多好,只要保证温度就行,然后顺便一起把酒窖挖出来可以了。
至于酒铺,有空就找个铺面,这些都是小事了,其实她倒是蛮怀念前世的酒吧那个感觉的,到时候可以设计的现代一点。
还有就是她心里对酒瓶子的设计可是感兴趣的,一定要有现代感,既然没有玻璃,那就把瓷瓶烧成现代酒瓶的形状,至于颜色,就都要纯色的,当然装红酒要避光,那就选择深绯色,莺茶色这类的……
中午吃了饭,大家也都更熟悉了。
柳小桃和花田田在船边依着栏杆说话。
玄安睿和李梦仙两人在船尾没人处,说着情话。
苏牧和那两位公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下棋博弈。
花继业带着玄妙儿上了二楼那间开着窗户的房间:“没想到今天莫名其貌的你就给我弄出了个酒坊,我这是以后多了个依靠,就算是以后我爹不给我银子了,我也不会饿死了。”
玄妙儿双手扶着窗台看向外边,心里yy了一大堆,你个花继业,你有多少产业当我不知道,现在和我装,等着我能揭穿你的时候,看你怎么说?
不过现在还是得附和:“咱们不是朋友么,就算是你吃不上饭,我爹娘也得收着你,你怕啥。”
“这个倒是,我还真不愁没饭吃。”说完,花继业又问了一句:“妙儿,你为什么帮田田?”花继业还是没觉得玄妙儿和花田田有多深的交情。
玄妙儿转过头看着花继业:“你真的不知道么?你已经认了这个妹妹,她是你的亲人。”
“谢谢你妙儿。”花继业其实心里也清楚,只是听她说出来,更是有种让他心里暖的感觉。
“对了花继业不说虚的,你怎么帮着花田田出来的,听她说你在府上也很照顾她们母女,不会让你爹和兰夫人有什么想法吧?”玄妙儿确实有些担心这个。
花继业笑着摆了摆扇子:“你这时候怎么笨了,我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并且我行我素的花大少啊,只要我说一声,张公子有个妹妹与他特别好,经常出来显摆,我也有个妹妹,我也要带着出来玩,我爹和兰夫人还能说什么?”
玄妙儿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是呀,我怎么想的复杂了,你这法子轻松简洁,佩服。”
这时候花继业推开了靠窗边的一道门,出去是个半封闭的小露台,上面一架古琴。
玄妙儿赶紧上去看了看,用手抚了两下,好吧,自己真的不会,只是喜欢的摸了摸,然后看向花继业。
花继业燎袍坐下:“你也坐,要不要学学?”
玄妙儿坐下:“那你先弹一首给我听听。”
花继业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压在琴弦之上,瞬间美妙的琴声从他的衣襟、袖袍间跳跃出来,那琴音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浑厚似松涛。
玄妙儿忽然沉醉了,这样一个男子,如果自己不动心,那真的不可能,她一时间忘记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犹如仙人般的男子。
花继业一曲终了,手指轻轻松开的那一刻,抬头看向了玄妙儿。
还没等花继业开口呢,玄妙儿小腹忽然抽筋的疼了一下,然后下体觉得有一股热流,她想骂娘,这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但是她知道这是大姨妈到访了,并且初次还很给力,这秋天衣服并不厚,应该是透出来了。
她用牙咬住下嘴唇,奶奶的前世就痛经,这重活一回了,人都换了,咋还疼?并且脸色很难看。
花继业本来想要说些浪漫的话,可是话到嘴边看见玄妙儿脸色的变化,他赶紧关心的问:“妙儿,你哪里不舒服?”
玄妙儿很尴尬的回了一句:“没事,我好像才喝了酒,又被风吹了,头有点晕,我得坐一会,那个我很明显么?”
花继业很担心玄妙儿的身体,不过看着玄妙儿的语气,他知道不是大事,可是她的脸色确实不好:“看着你脸色不好,不能喝就不要喝,你真的没事?里边有床,你要不要去躺一会?”(未完待续。)